叶筱沫听了他这句话并没有觉得很感动,在叶筱沫的心中,宫渝那种恶劣的性格似乎已经根深蒂固。
可是她也学乖了,知道这个和这个男人说话肯定占不了什么便宜,而且看他那打扮的模样,猜测他一会肯定是要出去的。
到时候,他也就管不了她了,那她自然就可以偷偷的溜走。
“我知道了。”叶筱沫乖巧的回答。
这样的乖巧的叶筱沫让宫渝有些不习惯,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肯定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宫渝看了看手腕上的钟表,知道现在再不赶过去估计就来不及了。
他大概也可以猜的出来,这个丫头肯定是想趁自己离开之后逃走。
叶筱沫见宫渝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偏了偏头问道:“总裁你是不是要出去吗?”
宫渝叹了一口气,这才走出了门,给宫渝打电话:“你现在到哪了?好,我马上下来。”
知道宫渝的脚步声走远,叶筱沫这才迅速的换好衣服赶紧离开。
她会待在这?她才不要和宫渝待在一起呢,再说了,一个有妇之夫的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被什么有心人看到了,指不定要说成什么样子。
而宫渝一坐上车,宫阅就开始八卦了起来。
“叶助理的烧退了吧?”
宫渝点了点头,然后双腿交叠着,用手支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现在那个女人,估计早就已经跑了吧。
宫阅见他心情不错,不由得问道:“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情把?”
宫阅问的很委婉,但宫渝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怎么?你想知道?”
宫阅心里警铃大作,立刻尴尬的笑道:“没有没有,我怎么敢。”
宫渝听了之后,这才收起了刚刚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想起叶筱沫这么排斥他,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
叶筱沫一离开了宫渝家,立刻回了叶家。
杨悦榕见她回来,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筱沫笑了笑,心里吐槽道:能不回来吗?再不回来,宫渝那家伙都能上天了。
叶筱沫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了问昨天的事情,杨悦榕虽然不满意女儿不住在家里,但她说的也没错,住在那里比住在这里方便多了。
昨天和叶国邦也讨论了一下,最后还是为了女儿能够更方便一些,同意了。
叶筱沫听了之后很高兴,当天早上就带了一些东西回到了公寓里,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只觉得异常的熟悉,好像这里她以前似乎来过一样。
可是这股熟悉感到后来渐渐的消失,叶筱沫还觉得,这会不会只是自己的错觉。
一个早上,叶筱沫就在收拾,好在公寓并没有什么脏的东西,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期间杨悦榕还来看过一次,最后决定在她这里吃了一顿中午饭。
离开的时候,杨悦榕摸了摸她的脸颊,一脸慈爱的说道:“真希望能等到你结婚那一天。”
叶筱沫不知道杨悦榕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她嗔怪道:“妈,你说什么傻话,你当然会看到我结婚的啊!”
杨悦榕心里五谷杂粮,她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你快回去吧,我让司机把我带回去。”
“那就麻烦刘叔了!”
叶筱沫笑着挥手,可是没有看到,杨悦榕转身的时候,那眼角落下来的泪水。
叶筱沫送走了杨悦榕之后,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的打了个滚。
阳光照在她的被子上暖洋洋的,她柔顺的头发披散在床上,阳光一照,更显得柔软。
叶筱沫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然后再也受不了,就睡了过去。
窗外有风,吹动着浅蓝色的窗帘,轻轻的撩拨着她的发丝。
下午的时候,叶筱沫准时去上班了。
叶筱沫在想,不知道宫渝看到她,会不会生气呢,反正她都已经跑出来了,总不可能在公司再把她抓回去吧。
这样一想,叶筱沫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一些。
以前的时候,叶筱沫来的比较早,所以没怎么遇到同事,这一次,倒和一些同事打了个照面。
叶筱沫失忆了,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不打招呼,肯定觉得是自己不礼貌吧。
叶筱沫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发现他们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回来了,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小声点,小心被总裁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声音已经渐渐的远了,叶筱沫垂下头,一排睫毛失落的垂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她以前做过什么事吗?
叶筱沫想不明白,可是最后也没有深究,因为很快电梯就到了。
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宫阅眼尖先发现了她,然后走向她。
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宫渝,宫渝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她,叶筱沫觉得如芒在背说的应该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吧。
宫渝的脸一黑,虽然知道这个女人会逃走,不过现在看到她出现在这还真是有些生气。
“叶助理?你伤感冒好些了吗?其实你可以不用来上班的。”
叶筱沫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现在很好。
宫阅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散发着低气压的宫渝,最后捂着嘴唇偷笑了一番。
宫渝对于她跑出来的事情并没有责怪他,也有可能是他现在太忙了,根本没有空来管她。
叶筱沫倒是乐的自在,很快离下班的时间就越来越近了,而宫渝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叶筱沫想,估计是什么棘手的事情把。
叶筱沫没有在宫渝的事情停留太久,整理了一下桌面就离开了,而叶筱沫离开了没一会,宫渝就走了。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一直跟在叶筱沫的身后,叶筱沫没有发觉,车里的宫渝看着叶筱沫回到以前的那个公寓里,勾了勾唇角,这才安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