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筱沫有些失落的走出宫渝的办公室。
叶筱沫一走出宫渝的办公室,宫阅就凑了上来,扬扬下吧,一副快说说到底怎么样的模样!
叶筱沫叹气一声,将在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都跟宫阅给汇报了一遍,才疑惑的说道:“为什么让我去巴黎,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叶筱沫奇怪了,自己不过是一个私人助理,先不说自己来宫氏多久了,自己能胜任的了吗?虽然叶筱沫是一个很自信的人,可是有些时候,人还是需要有自知之明的,量力而行,才是王道。
“怎么,你不信任自己?”宫阅玩味的看着叶筱沫。
这样的不信任叶筱沫自然是没有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可是宫渝应该不会是去巴黎玩吧?
“这跟信不信任没关系以前我没来得时候,都是谁跟着总裁出去?”叶筱沫觉得以前一定不是宫渝自己一个人出去。
宫阅没说话,这叶筱沫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扬眉看着安琪那边。
叶筱沫瞬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这还真是太岁头上头上动土,本来安琪就对自己的意见很大了,这要是知道自己抢了她的差事,还不得活活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叶筱沫知道这是一个十分之地,此地不宜久留,抱拳做一形状,留下二字提包走人。
“告辞。”
叶筱沫的样子十分逗趣,宫阅知道她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眼不见为净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叶筱沫刚走没一会,安琪就笑着出来了,扭着腰缓慢的走到宫阅的跟前,永远都是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当然这也得看对谁,宫氏那些老东西一个都没有逃出安琪的手掌心,可是唯独宫家的人却怎么都不吃这一套。
“宫助理,明天总裁就要去巴黎了,我手头上的工作是不是也该交接一下了?”安琪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陪着总裁去巴黎,跟巴黎协会谈下一年合作的事情,每年这个时候安琪都会自我催眠的告诉自己,这是在跟宫渝在度假。
宫阅挠头,其实这个动作已经显示了此时他的无奈。
他在想着该怎么跟安琪说,才能不让这个女人将不满的情绪发泄到叶筱沫的身上,本来这段时间,安琪就已经够恼火的了,总裁将原本属于她的工作悉数交给六叶筱沫,起初安琪应该也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情,可是谁承想叶筱沫居然做的头头是道,比起安琪这个做了很多年的人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安琪自然有了危机意识。
“安秘书,你也知道最近正是咱们宫氏培养人才的时候,所以……”宫阅欲言又止的看着安琪,希望她能自己明白过来。
而安琪一副费解的看着宫阅,在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宫阅这才笑笑说道:“总裁决定锻炼一下叶筱沫,所以这一次巴黎的会议,叶筱沫跟着,你就留在宫氏驻守吧!”
宫阅说完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消失在了安琪的跟前。
都说发飙的女人是自可怕的,宫阅才不会给自己找这些没滋味。
安琪呆呆的站在走廊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她感觉周围的空气凝固了,自己似乎也没办法呼吸了,很冷很冷,冷的她现在就想去穿一件衣服,将自己给裹起来。
“叶筱沫,凭什么是你?”安琪不禁腹诽,眼眸里面尽是狠戾, 若是眸光杀死人不犯法的话,那叶筱沫早就被安琪给杀死无数次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叶筱沫能得到总裁的另眼相待,而不管自己做怎样的努力,都会被总裁给怼回来。
难道总裁看不到吗?看不到自己的真心吗?安琪无力的呐喊,紧紧握着拳头,若不是手掌心传来一阵吃疼,估计安琪还不会松手。
看着掌心的血渍,安琪将这笔账记在了叶筱沫的头上。
叶筱沫没来之前,宫渝只是对安琪很冷淡,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交给安琪去办的,现在安琪简直都要成为一个透明人了。
“叶筱沫,你等着,这将是你最后的笑,等你回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安琪暗暗发誓,不弄死叶筱沫誓不罢休的架势。
第二天一大早。
宫阅就带着叶筱沫去了机场,在车上叶筱沫迷迷糊糊的都睡着了。
宫阅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给叫醒。
看着宫渝铁青着脸看着自己,叶筱沫瞬间就醒了,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正襟危坐的看着宫渝,抿嘴一笑,道:“总裁,怎么早?”
“你是想让整个飞机的人都等你自己吗?”宫渝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径直走向登记口,叶筱沫快速跟上去,宫阅见二人这样忍不住摇头笑笑。
直到看不到宫渝跟叶筱沫,宫阅才转身走人。
叶筱沫跟着宫渝进了飞机,径直走向头等舱,可是奇怪的是,分明定的是俩人坐在一起的,不知道为什么,宫渝身边那个位置居然坐着一美女,叶筱沫很识趣的坐在了后边。
宫渝颦眉看着叶筱沫,收敛自己的眉头道:“这才是你的位置!”
“啊……”叶筱沫倒是没想到宫渝会直接提出来,既然人家那个美女都坐在那边了,她就乖乖的给总裁还有这个美女一个机会好了。
宫渝边上的那个长发飘飘,身着一袭长裙,倒是蛮有气质的,叶筱沫是一个很没有骨气的人,每当看到这样美的女人,叶筱沫都会表现的特别怂,以前每次见到美女叶筱沫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而每当这个时候洛城都会取笑叶筱沫,不过叶筱沫都习惯了,这是自己的一个爱好,当然取笑自己也是洛城的一个爱好。
“你好,我不喜欢后面那个位置,所以我能坐在这边吗?”那个美女倒是真会说话,知道宫渝不想让她坐在那边,转头对着后面的叶筱沫请求,眼泪汪汪的大眼,让叶筱沫一下子就心软了,点点头示意她坐在那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