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女儿,这对夫妻又过上了新婚夫妻生活。梁晓秀把自己当成了新娘,她在丈夫面前表现得害羞,胆怯,温柔,像一个娇柔的小姑娘;宋福禄在她的引导下渐入佳境,感受到了做丈夫的最大幸福和快乐。这一天他等的时间太长了,正在他快憋不住时,好事来了。
一连三天,他们没有出屋,两人如胶似漆,缠绵不断,难舍难分。一天三顿饭,他们都让店主夫妇送到房间,在房间里用餐。宋福禄没料到梁晓秀对他那么好,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她一再说,她把第一次献给了他,他要珍惜、珍藏,永远爱慕她,体贴她,珍惜她。他说,他心中只有她;她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仙女,他最大的幸福了就是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离。他不敢再放肆了,完全按照她的吩咐和节奏行事,没出一点差错。他此刻才意识到婚姻生活的美妙,感觉那种美妙简直妙不可言。
她觉得过了几天夫妻生活,她很可能怀上了女儿,便问宋福禄他是否也有同感。宋福禄为了多过几天夫妻生活,说他还不敢保证她已经怀上了孩子,他们还得继续努力,一鼓作气把孩子怀上。
她说:“福禄,你曾说过你百发百中,这次你怎么没把握了?”
“不是没有把握,而是为了加上双保险。要女孩和要男孩不一样,花费的功夫要多,要有耐心。”他最害怕梁晓秀停止夫妻生活,不再和他同房了。
“我看你说的不对,男孩和女孩一样,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处于危险期,我看我已经怀上了女儿。我有预感。”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如果是那样,我们今后就不需要再同房了?你是这个意思吗?”他把自己的担忧上说了出来,等待妻子的答复。
“怎么,你担心进不了被窝啊?”
“是啊,我最怕你把门关上。晓秀,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进你被窝。我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样幸福、快乐、甜蜜,就像泡在蜜罐里似的。”
“你都进无数次了,你还不够呀?”梁晓秀嗔怪道。
“没有多少次,一共才十几次。再说,你那么漂亮,那么有诱惑力,我怎么不动心不想呢?晓秀,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得我都快发疯了。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还能不能活下去。你说这是不是爱情啊?”
“就算爱情吧。”梁晓秀笑着说,她喜欢宋福禄的那种憨劲。
“晓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急着问道。
“什么问题呀?”
“我们还有多少天?”
“看你这个大馋猫,还没够了?怀孕了,就该结束了。”
“大馋猫确实没够,总想偷吃,你说怎么办?。”
“那就再过三天,总可以了吧?”
“你真好,晓秀!你这回说话可得算数呀,不能出尔反尔。”
梁晓秀点了点头。
宋福禄又一次紧紧搂住了妻子……
他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幸福啊,真幸福!
梁晓秀那一刻在丈夫的怀抱里也感到了巨大的幸福,娇柔地抚摸着丈夫的脖子说,她也感到生活幸福甜蜜。她一定会给他生一个漂亮聪明的女儿。
那几天他们天天在房间用餐,店主夫妇感到很纳闷,他们又开始分析、议论、判断了。
男店主马赫说:“这对新婚中国夫妇真有意思,他们过新婚生活居然连屋都不出了。看来,他们已经完全进入了状况。”
女店主茱莉亚说:“中国人的事,咱们真搞不懂。你说,他们就是再忙着过新婚生活,也得下楼吃饭呀!可是他们偏偏不下来,总是在房间吃饭,害得我想套他们的话都没机会。嗨,拿他们真没办法!”
马赫又说,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们现在已经不发出古怪的声音了,每天都很安静。他怀疑他们的高潮已经过去了。
茱莉亚的好奇心比她丈夫还大,她曾偷偷到205房间门口听动静,可是屋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静得可怕。
“你没听到呻吟的声音吗,茱莉亚?”马赫问道。
“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极了。我甚至怀疑屋里都没人。这中国人难道还会变魔术?”
“按理说不会呀,新婚夫妇过新婚生活哪能没有呻吟呢?怪,真是怪呀!”
“我估计咱们和他们说了他们喊叫的事后,他们不好意思再弄出动静了。你说是吧,马赫?”
“有这种可能性。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们究竟什么时候会出来到餐厅吃饭。我们不能总这样天天往房间送餐呀!我们开店20年,从来美誉遇到这样的客人。”
店主夫妇议论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答案。他们最后的结论是:搞不懂中国人;中国人和法国人完全不一样。
宋福禄恨不得天天过夫妻幸福生活,他如鱼得水,每天都过得非常开心。他听从妻子的吩咐,再也不敢胡来了。他变得温顺、听话,像一匹驯服的老马。
梁晓秀说,他这次算是上路了:知道怎样过夫妻生活,知道怎样疼爱她,知道怎样让她高兴。她不喜欢他过去的样子;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宋福禄讨好说:“晓秀,早知道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那就好了。这两年多我们耽误了多少时间?我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这都是我的错。你这些天好好调教我,把我调教成你喜欢的那种丈夫。你看好不好?”
“你已经很好了,用不着再调教了。”
“这么说,我们以后就能长期过夫妻生活了,是不是?”宋福禄激动地说。
“福禄,这件事我今天和你好好说说,你听好了。”
宋福禄神情专注地听着梁晓秀的说教。他暗自想:他只要按她的吩咐行事,她就高兴;她高兴了,他就有机会进她被窝。他过去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梁晓秀那天说了很多话,有的宋福禄记住了,有的没记住。其中有一句话给宋福禄留下了深刻印象。她说男人不能整天想着那种事,更不能总做那种事;男人要想活得长,必须有节制,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意念。她希望宋福禄就做那种有出息的男人。
宋福禄不同意她的观点,他说恰恰相反:他天天过夫妻生活,他才能长寿,因为他每次过完夫妻生活,浑身非常舒服,精神特别好,精力特别旺盛。
梁晓秀反驳说:“表面看来,你觉得舒服了,其实对你身体还是有伤害的。有一句话你要牢记:纵欲过度。男女之事最伤身体。你以为没事,其实事很多很大呢。你看你这些天,气色明显不如过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是因为你付出的太多了。我们为了要女儿,这些天一直过夫妻生活。这就是问题所在。好在我们不会天天这样过。说一千道一万,男人必须有节制,必须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能图一时的快乐,把什么都忘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
宋福禄说,按他的理解,梁晓秀的话可以归结一句话:进被窝必须有时间有地点有限制。主动权在她手上,他没办法,只能服从。
梁晓秀耐心地开导他,说他必须细水长流,看得远,想得远,要想到10年、20年、30年后的情景。10年后,他45岁,20年后,他55岁,30年后,他65岁;而她比他小12岁,她又是女人,她的青春会保持很长时间。
梁晓秀的话是有用意的,他想让宋福禄明白他们的夫妻生活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长久的。
宋福禄说了实话,他担心梁晓秀怀上第一个女儿后,他还得守空房,时间可能还得一两年。等她想要第二个女儿时,他们才能同房。然后又是漫长的等待,等待梁晓秀决定什么时候要第三个女儿。一旦怀上第三个女儿,他的“末日”就到了:从此她不会再让他进她被窝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福禄?”梁晓秀感到很好笑。
“是呀,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我,我最后的下场就是那样的结局:独自一人守空房。”
“你真是痴呆呀!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细水长流,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的夫妻生活要长期保持下去,不能因为你年龄大了就停止。我的意思难道说得还不清楚吗?”
“那你的意思是说,生完第三个女儿后,我还有机会进你被窝,是这样吗?”
“你倒会联想!就怕你到时候不中用了。”
“那不会,绝对不会!那时我才40多岁,我怎么会不中用呢?”
“你别嘴硬,如果我现在放开了,让你像野马一样狂奔,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掏空了。那时你就傻了。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们50岁后还会过夫妻生活。我懂了:你50岁时,我62岁,那时我还得生龙活虎,就像我现在这样强壮。”
“所以你必须得悠着点嘛!”
两人达成了共识,都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