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江边的步栈道,俊逸男人后背上趴伏着一个灵秀的身影。
贺子桀背着盛夏,后者两只脚闲适的晃动着。
“安稳点!”贺子桀被她踢到了裤子。
盛夏轻哼一声,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贺子桀喉间叹息,微偏头让她咬着。
“说!”盛夏咬着他的耳朵逼供:“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贺子桀把她往上托了托,盛夏下意识松嘴怕真咬到他的耳朵。
“他认识我。”
盛夏正用手指抹贺子桀耳朵上的口水,冷不丁听的一句。
“啥?”
“我们认识。”贺子桀笑意瘆人:“老对手了。”
……
小吃街边的一家店面,盛宸正在等紫菜包饭打包。
周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蹙眉似在思索什么。
拿了袋子,盛宸踢踢他的脚:“走了。”
周炀起身,突然猛击双掌:“我想起来了!”
盛宸被他莫名其妙的惊呼声吓到,忙拽着他往外走。
“我就说他怎么越看越眼熟!”周炀一边被拉着走,一边惊色道:“这可真是冤家聚头了!”
人少僻静处,盛宸松开他的手。
“你就不能含蓄一点。”盛宸尴尬道:“刚刚店里的人都在看你!”
“啊?”周炀恍然:“哦,我就是太激动了!”
盛宸把袋子换了一只手提着:“你刚说什么冤家聚头?”
“电竞。”周炀伸手要接过他手里的袋子。
“不重。”盛宸躲过:“电竞怎么了?”
周炀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抑制的笑容:“他之前和少爷打过比赛,两人平手。”
盛宸哦了一声,探头张望:“回酒店吧。”
周炀给他指了方向,激动地掏出手机:“不行!这事儿我得告诉楚浩洋他们!”
……
此刻,楚浩洋同志正在家里接受批评教育。
“你看看你都多大了!”楚父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悬在儿子面前:“传宗接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我有媳妇儿!”楚浩洋难得有胆敢和老爷子顶嘴:“明儿我就带来给你看!比你给我找的这些歪瓜裂枣漂亮几百倍!”
“结婚了吗就媳妇儿?!”楚老爷子瞪眼叱目:“你要是敢给我胡搞,老子打断你的腿!”
一阵电话响,楚浩洋比出停战手势:“周炀的,你别骂我啊,丢脸不能丢出国门去!”
“楚浩洋!你猜我们遇到谁了?!”
电话一通,周炀就高声激动。
楚浩洋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蹿起来:“是不是遇着那个龟孙子了?!”
周炀一愣:“哪个龟孙子?”
“就那个给我们挖坑还伤了贺子桀的孙子啊!”
“不是那个孙子!”周炀忙道:“是另一个孙子!”
这下换楚浩洋愣了:“哪个孙子?”
“就早几年和少爷打比赛平手那个!”
“比赛?”楚浩洋眨了几下眼,惊声:“那个拖了贺子桀近一个小时的小白脸?!”
“对!就是他!”
“妈了个蛋的可算是找着他了!”楚浩洋撸袖子:“让丫儿的摆场子!老子这就召唤黄尧和曹明远去!”
楚老爷子一脚踹在儿子屁股上:“你给谁当老子呢?!”
“楚叔?”周炀听到了声音,忙道:“你在家呢?这事儿不急,估计短时间不会有摆场子的机会!”
“千万别把这小子放走了!”楚浩洋扶着屁股傲气道:“贺子桀从来没输过,就那一次打平!咱哥几个得给他把面子找回来!”
……
盛夏从丈夫背上跳下来,惊目骇然绕到他面前。
“你的意思是……他也认出你来了?!”
贺子桀摘下她发丝间的丁点杂物:“嗯。”
“可你都不知道他是明星啊!”盛夏抓住他的手:“你们见过?”
贺子桀反手牵住她:“有一场邀请赛开过视频。”
盛夏此刻的心情……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口气吃了一百多个红薯,噎的她糟心难受。
“怪不得他笑的那么神叨叨…”盛夏握紧修长的手指:“你生气就是为这个?”
贺子桀狭目斜睨:“我就这么小气?”
“那你几个意思!”盛夏不走了,到后面攀住他的脖子:“背。”
贺子桀微屈膝把她背起来:“眼神。”
“啊?”盛夏没明白:“什么眼神?”
“你看他的眼神。”
盛夏:???
“我看他的眼神怎么了?”盛夏揉揉眼。
贺子桀停步,幽幽转脸:“我才是你的男神,唯一的。”
…
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吗?!
盛夏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是用一种怎样的目光注视着李崇源离开的背影,所以也只有她不知道,从她眼中散发出的,是何等的痴迷目光。
毕竟是自己少女时代唯一喜欢,也是最喜欢的偶像。
那是一种本能,从视屏画面终于见到真人的激动和狂喜。
bst组合一共有五个人,而李崇源刚好又是盛夏的本命,也就是组合里最喜欢的人。
“我……眼神很过分?”盛夏感觉自己像是踩到了地雷,小心翼翼的试探:“有多过分?”
贺子桀沉瞳犹如万丈深渊:“你从来没有用那种目光看过我。”
挖槽!盛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心中连声自我检讨,罪人立刻申诉!
“那是因为你俩地位不同!”盛夏尽可能瞎掰的郑重其事义正言辞:“你是我相公,天天都在我身边。他不是,他就是个…”
等等……这话是不是不太对?!
贺子桀脸上缓缓撕开森然笑意:“你的意思是,我天天陪着你,所以没他重要?”
“不是不是!”盛夏抱紧他的脖子:“你是我的,谁也拿不走。我是你的,谁也赶不走。所以你是我最真实的痴迷,每天可以抱着一起睡觉的存在。我对你的痴迷是一种生活习惯,就是跟呼吸眨眼似的,根本不用刻意想起的那种。”
贺子桀沉郁的面色点点缓和。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突然爆发和细水长流的差别。”盛夏这次走心了,思考着组织语言:“你说我对他的眼神太过于热切,说不定这就是一次兴奋的总值爆发,爆发完了也就没有了。可我对你不一样,我每天都会用崇拜的目光注视你,可能不会很热切,但永远不会消失!”
盛夏笑颜天真如花蕊,贴脸在贺子桀颈侧摩挲轻蹭。
“哎呦~~都老夫老妻了,你吃什么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