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外面流进来的是黑色的水,很脏,不一会儿也是直接流淌了半个屋子。
我有些怕,白狐也是停了动作靠近我这里,它低声叫了一声,随后示意我去那边看一看。
它先是跳到了门边,又是冲我回头看了一眼。我想,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果不其然,我走过去以后,白狐是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让得我意外的是,这些水只是流淌进来而并不没有其他异常,我和白狐在门前看了好一会儿,均是感觉到不解。
因为没多少会,这黑水便是停住了流淌。
门外的——家伙应该是走掉了吧。
我这么想着,大着胆子凑过去猫眼一瞧,那门外边也是什么人都没有。当然,也没有那个女鬼。
难不成是隔壁或者其他人的恶作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好了。
白狐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水,随即便是咳了咳嗓子。看起来味道并不好。
我挠挠头,从厕所拿出拖把也是情理了一番。
很快,家里又是恢复了安静祥和。
这样的感觉让得我很是愉快,毕竟不用面对那女鬼是挺让人安心的。
但是白狐却很是不安,从它舔了一口黑水以后也是全身开始炸毛,我看着它在家里面来回走去,也是充满了疑惑。
“你怎么了?”我问道。
白狐自然不会回答我,只是如同多动症一般来回走啊走的,弄得我最后都是看得眼花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浑然不理解。
白狐在我身边绕行了几圈,最后也可能是累了,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好了,今晚上就早点睡吧,明天见。”
说完以后,我也是将它抱进了它的小房子,同时我也是回了屋子。
这一觉睡得其实并不好,因为在后半夜的时候,我老是在耳边听到有人在重重地磨牙。
那声音就像是在附近,但是每当我一睁眼,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一开始是觉得无所谓,但是很快却是觉得很不对劲了。因为我原本只是盖了一条薄被子,但是这被子的重量却是越来越重。
我感觉我的脸也是涨得通红,压根就像是一座山压在了我的胸口。
咳咳。
我费力地咳嗽了两声。
这声音也是费尽了我全身了力气。但是那压在我身上的重物却是没有离开,我仍然是能感受到这重量在持续增加。
“什——么——东——西?”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面前除了被子再也是没有任何。难不成只是一场梦?
我想抬起手但是也是没有力气,由于我睡觉很是老实,所以双手也是藏在了被子里。这会儿,却是直接四肢都不能动弹了。
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只有我的眼镜和嘴巴。当然,这也是费了我不少的力气。
“救——命!”
我又是喊了一声,只不过这声音细若蚊声。料想应该是没人会听得到!更何况,我们家里没有别人。
我爸也不在家啊。
这么想着,心里边隐约是有些绝望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在我的身后有一道女人清脆的声音,“滚。”
这一个字干净利落,压在我身上的重物一下子也是消失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再一回头看去,哪里有什么女人呀!
等到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完全断定那就是我做的一场梦罢了!
我爸直到我第二天上学的清晨才风尘仆仆地回来的,他的两眼也是有了黑眼圈,我看他的头发上竟然还有露珠。
“爸。”我叫了一声。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打了个哈欠,随后他说道,“行了,赶紧去上学吧。放学我去接你。对了,这个东西你戴着。”
我爸随手给了我一块玉佩。
那玉佩通体发绿,不过在里面是有血丝在里面晃荡,看上去很是耀眼。
我第一眼也是喜欢上了,“谢谢爸”我说道。
我爸“恩”了一声,看起来的确是困得不行,也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只是回了他的卧室。
这块玉佩我也是贴身放在了胸口。
但是没过一会儿,我也是将玉佩拿了出来。
刚刚那放在胸口的时候,玉佩突然一阵滚烫,差点也是把我热得叫出声音来。
这不太对劲吧!
但是我爸已经睡去了,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算了,我就自己留着吧。我随手将它放在了口袋里,这会儿却是好多了。
仿佛是刚才那烫人的温度不是它发出的一般!
此外,在我的胸口,我一直拿着的那只毛笔却是相安无事,我想了半天也是没有理出个头绪,直接也是赶往了学校。
因为我的书法与绘画天赋,我快要被我们老师当成香饽饽了。
这一节课又是绘画课,赵老师特意走到了我跟前,说是让我给她的朋友画一幅肖像。
“你能帮老师这个忙吗?”赵老师问道。
我当然没拒绝。
赵老师平日对我很好,这点小忙我当然愿意。更何况画人物肖像这是我的拿手绝活。
“你真厉害。”
旁边的小红对我说道。她手里边还拿着彩笔,在本子上画了个小花。而且那花看上去就是没经过风吹日晒的假花。
不过做人要谦虚,我点点头,“还好吧”。
随后我又在他们的赞叹目光下,临摹着赵老师交给我的照片。
这是个赵老师一般大的女人。
她的五官让我感觉有些熟悉的样子。等到我基本画好了以后,站在我身后的赵老师问了一句,“怎么不点眼睛呢?”
这话一出我也是立马想到了我爷爷。记得当时我爷爷每次画好画也都是让得我点眼睛。
不过没过多久,我也是从回忆中跳了回来,“眼睛很重要。要好好地画。”我开口道。
赵老师拍了拍手,问班上的同学,“大家知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很重要啊?”
问完以后,赵老师又是给他们普及了一下画龙点睛的故事。
我听着好笑,难不成一幅画还能活过来?
我下手直接将那眼睛给点上了,随后我看着面前的肖像图,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我一定是见过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