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冥渊气结,很想将她按压在雪地里。
让她知道,谁才是那个掌握主动的人。
可是在那双小爪子的轻抚下,他像被身上这个坏笑的小妖精施了魔力,一下抽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他闷哼一声:“凤苏,挑衅了本宫,你该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知道啊!代价就是,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凤苏触上他迷离的眼眸,低低的坏笑出声,然后凑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哑声道:“西陵冥渊,你一定是个雏儿,这么轻轻一撩拔,就溃不成军。”
“找死!”
凤苏得意的眯眼笑时,西陵冥渊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一旋,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落在铺在大石的貂裘上,他像山一样的身子,压了下来。
凤苏想从石上滑下来,被他像铁钳子一样的手,轻轻按住手臂,重新跌落回宽大的貂裘里。
西陵冥渊眼神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小东西,本宫吃你的时候到了,你会很清楚,雏儿才凶猛。”
“喂,喂,西陵冥渊,冷静……”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无论凤苏怎么求饶,西陵冥渊不为所动,他像一只享受猎物的猛兽,在一口气吃掉身下这头小鹿前,要慢慢享受那种凌虐的感觉。
在她在敏感的耳后,轻轻噬吻着,等身下的小猎物变绵软了。
他粗励的大手掌,这才轻轻挑开她的夹袄,扯开她叠层的袍带,隔着一层亵衣,粗励的大手掌,轻轻在她身上游移着。
西陵冥渊享受的看着小猎物,在他的手掌下,轻轻颤栗,努力压抑着那种溢出嗓音所带来的羞耻感。
“求饶,说一句,夫君,我错了,本宫放过你如何?”
这混蛋彻底颠覆,占了主动的优势,凤苏数次想从他掌下挣脱,他的劲头奇大,压根无法从他手底下逃脱。
凤苏的哼唧声,比哭还难听:“休想!”
“还敢嘴倔?”
他游移的手掌,于是更放肆了!
她都在谷中耽搁这么久,要是冷千凝找来,看到这一幕,让她一头撞死吧!
低头认输又如何?
回头一定加倍给他点颜色瞧瞧。
凤苏死死抓紧他移动的手,求饶道;“不要,西陵冥渊,我错了!”
“女人,是你自己太放肆。”
西陵冥渊不为所动:“本宫给过你机会的,现在求饶,晚了!”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冷千凝的声音,从谷中的杏林传来,越过一片背风的山坡,马上要转出来。
如果被撞见和他这样衣衫不整?
让她去死吧!
凤苏摇晃着他的手,可怜兮兮撒娇:“西陵冥渊,我冷!”
说完,还不忘了低声打个喷嚏。
西陵冥渊一想起她上次染了风寒的样子,哪还有什么心思处罚她?
再说,也不能让冷千凝撞破这一幕。
将宽大的貂裘,裹住她娇小玲珑的身子,错开冷千凝,搂着往杏林的另一侧纵去。
屋子里,烧了炭火,很是暖和。
西陵冥渊将凤苏轻轻搂放在床榻上,要撤去她的夹袄,凤苏身子轻轻一颤,死死拽紧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