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白桅着急要起身,凤苏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事情尚无定论,二皇兄说话当慎重!”
上首,西陵冥渊面色幽寒,不急不缓道:“凌霄,传叶管家!”
凌霄纵出梅香殿,很快,领着叶管家踏入殿中。
在殿外,凌霄应该交代过什么,叶管家一入殿,规规矩矩跪在大殿中央。
“禀太后娘娘,主子和小姐,只有义兄义妹的情分,奴才以死起誓,绝没有扯不清的关系。”
叶管家笃定的说完,然后一脸愤然看向苏小小:“殿下待小姐恩重如山,小姐为什么要将脏水往殿下头上泼?”
恩重如山,简是一个笑话!
苏小小眸眼里闪过一抹冷芒,苹儿不过是一个背主弃义的小贱人,如果太子对她真的恩重如山,又岂会为了一个贱婢,将她送入牢中?
说白了,还是为凤苏那个贱人鸣不平。
要知道,那天在醉仙楼受委屈的可是她啊!
苏小小眼里噙着一汪水,怯怯道:“小小听不懂叶管家在说什么,叶管家是太子哥哥的人,说什么是什么……”
叶管家简直气笑了!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柔弱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算计的心?
“既然听不懂,那本管家来说说一个多月前太子府门口发生过什么。”
叶管家看陶朱一眼,冷笑道:“小姐说平安侯虐待痛打他,跑到太子府门前来哭诉,我家殿下心善,便收容她在府上。后来,平安侯闹到府门口,说自己是阉人,小姐与其舅舅朱成私通,还买凶在香满楼外刺杀他,故此闹到太子府。”
“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自己心知肚明。”
叶管家怒火滔天:“我家殿下好心收容你,你却恩将仇报,诬陷于殿下,那天府门口,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可以做证。”
苏小小的抽泣声,一下截然而止,眸眼里掠过一抹慌乱。
但想着朱成已死,死无对证,她怕什么?
“叶管家说的,小小一句也听不懂。”
因为那天叶管家怕她丢人,将门口看热闹的下人赶走了,所以此时,她更是有恃无恐:“管家是太子哥哥的人,说什么,妾身无法辩驳。既然如此,那管家将人找来作证好了……”
叶管家一下哑然!
那天看热闹的百姓,都是过路的。
哪里就能一下去找了来作证?
再说,这桩事情,一定要在太子府了结,若传播出去,不是真的,也变成了真的。
蒲白桅看着着急,她早知道这朵白莲花是个心机婊。
如此诬陷太子哥哥,怎么忍耐得下去?
大力挣开凤苏的手,一步迈出道:“太后娘娘,她在诬陷,上次小女寿宴摆在醉仙楼,不少人亲眼目睹,她与一个野男人在醉仙楼衣衫不整。如此水性杨花的妖女,凭什么将脏水乱泼到太子哥哥头上?”
凤苏暗暗着急!
她这么冲出去,的确可以证明,苏小小水性扬花。
但是,上次寿宴的事情,离现在很近,而她的孩子,是在很久以前有的。
为了帮助二皇子,苏小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