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不屑的瞪了秦浩一眼,秦浩只有一米八,在华夏,他的身高算不错了,但与两米高的白人比,却矮了不少。
“小子,你是在找死,看不出老子是米国人吗?”白人自身那点可笑的优越感,居然在秦浩面前装逼,不知他何来的勇气。
“米国人,老子打的就是米国人。”
“啪!”
下一秒,白人懵了,眼前这个小个子,居然扇自己的耳光。优越的米国人,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法克,我要弄死你。”白人暴怒,左臂一挥,拳头向秦浩轰来。但,在秦浩面前动武,他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秦浩不屑的冷笑一声,扣住白人右手的手臂猛的一甩,白人惨叫一声,撞在长城的城墙上。
惨叫中的白人突然用流利的汉语大吼道“打人啦,华夏人打人啦……”
“卧槽……”
秦浩懵了,你特么是猴子派来的逗逼么,前面你特么那么嚣张,原来这就是你嚣张的底气?
听到白人的怒吼,周围的游客都被吸引过来,林傲雪三女一见秦浩和舒媚的脸色,瞬间明白肯定又和秦浩有关。不过,她们不会认为是秦浩的错,秦浩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低调,且人品不用怀疑,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惹事。
白人被揍,一些好事者,特别是崇洋媚外的人立即献殷勤,这不,两个三十多岁,穿着光鲜的女人扶起白人,指着秦浩怒骂道“你这人怎么能胡乱打人,华夏人在国际上被看不起,就是因为你这样不讲素质的人破坏了华夏的形象。”
“你说什么,你有种的在说一遍。”一声阴沉的声音传来,林傲雪脸色铁青,霸气的站出来,怒视着两个崇洋媚外的女人。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米国人是国际公认最讲素质的人,华夏为何就因为他这样没有素质的人,才会走到哪都受人耻笑。”扶着白人的两个女人,配合得那叫一个好。
穿裙子的扶着白人,嘘寒问暖,比照顾她亲生父母还要细心,而穿着牛仔裤的女人,一脸鄙夷的看着秦浩。脸上就差写着“我为身为华夏人而耻辱”的大字。
近几年来,华夏出现不少崇洋媚外之人,可笑的是,这类人拥有极好的学历,甚至还有挺不错的家庭背景。
去年不就出现一个在米国留学的女学生,说米国的空气比华夏更甜。特么的,智商简直是令人无语。
白人嘚瑟的看着秦浩,那两米高的身体,却仿佛弱不禁风似的,靠在扶着他的女人身上,大吃豆腐。
“可笑,且不说从没有任何有影响力的单位或者组织宣称过米国是世界上最讲素质的国家,就拿刚才的事来说,你连事实真相都没有弄清楚,你就把罪责归咎于自己的同胞,试问一句,你还是华夏人吗?”林傲雪的言辞,相当的犀利,赢得一片叫好。
“好,说得好,我们华夏人虽然虽然有素质差点之人,但米国就没有吗,这位同志身上挂着那么多包,在看他的穿着,就不向素质低的人。”
“不错,这位同志打人必然有着理由,虽然打人不对,但如果是打那些占着身后祖国就耀武扬威,在他国境内为非作歹的外国人,我第一个支持。”
“我也支持,就拿今天的事来说,这位白人绝对有错,米国的航空母舰不就打着航行自由的名义,肆意进入我国南海,可笑某些贱狗忘了自己的祖宗。”
“你特么说谁是贱狗。”替白人出头的两个女人暴怒,这不,一怒,她们说的什么素质,伪装的那点小清高,瞬间暴露无疑。
“谁答应谁就是咯。”
“王八蛋,你特么一家都是贱狗,祖祖辈辈都是贱狗。”两个女人彻底发飙,骂得极为难听。
“你说谁祖祖辈辈是贱狗,有种你在说一遍?”人群中你男人怒了,你骂我,可以理解,但你骂我的家人,骂我的祖先,谁特么还能忍?
眼看双方就要大干一场,秦浩和白人这两个肇事者居然被忽略了。秦浩苦笑一声,他还是小看了群众的热情,如果在不制止,恐怕要出事。
长城本就狭窄,客流量又大,要是出现群殴,必然会引起恐慌,一但引起恐慌,踩踏事件必然会被引发,那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林傲雪等女也被吓了一跳,她们倒没有想到秦浩那一层,而是被双方的火力吓到了。
眼看挑起的火力无力平息,林傲雪吐吐香舌,瞪着眼睛,一副就怪秦浩的样子。
秦浩站出来,大喝一声“够了!”
惊!
双方正吵闹不休,秦浩这一声大吼,居然压过了所有声音,长城之上,瞬间落针可闻。
下一秒,两个崇洋媚外的女人怒瞪着秦浩,张牙舞爪的指着秦浩如泼妇骂街般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打人还有理了,要不是你肆意打人,会闹成这样?”
“姐姐,别和他废话,这种人一看就是连国都没有本事出去的人,看他一副屌丝相,肯定是羡慕人家米国人,这种人,和他谈素质,就是对牛弹琴。”
“我说二位,做疯狗的体验很好是吧,你们崇洋媚外我们没权利管,但你们连事实真相都不清楚就出来指责自己的同胞,你们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木耳被白人操烂了?”
崇洋媚外,典型的忘组。华夏哪里不好了,秦浩不明白,为何泱泱华夏,良好的教育系统,儒学的熏陶,却培育出这些背弃祖宗之人。
“呸,你这色胚说谁呢?”两个女人居然脸色一红,这下,老司机们明白了,这两位女人,和外国人发生的关系绝对不少。
“给我滚一边去,那个白猪,我警告你,华夏欢迎任何友好的外国人来投资与旅游,但不欢迎变态。限你明天中午前滚出华夏,否则,哼!”秦浩脸色一沉,一股恐怖的杀机袭向白人。
杀机无形,但真实存在。白人的优越感在这股杀机之下,让他想要怒喝,却张了张口,无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