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重集团的钱,并不是全部从二级市场扫货,二级市场也没有那么多。林傲雪在电话中指示,将账户授权给李莹莹,李莹莹虽然人在首都,但可以遥控指挥成风集团的操盘手。
除了一小笔资金在二级市场收购外,汪天宝主要寻找吴氏集团的高管。从工商登记信息中,主要股东都有登记。
吴政仁,吴政和的大哥,吴政仁虽然没有参与公司的任何管理,但如果没有他,吴政和或许就成立不小吴氏集团。
公司创立之初,吴政仁拿出全部家当八千多块钱给支持兄弟,上世纪八十年代,八千块可不是小数字。
随着公司规模一步步扩大,吴政和把大哥接到首都养老,每年给他巨额分红。吴政仁有一个儿子,叫吴启赢,代替他父亲出任公司董事。
但,此子绝对是烂泥扶不上墙,三十多岁,却没有成家,整天吃喝嫖赌,要不是有他老爸的股权分红,这人估计早晚废掉。
想想,四家单位上门逼宫,吴政和召开董事会他都不去,却和四线的小明星在酒店开车,不是废品是什么?
巧合的是,吴启赢长住的酒店居然是首都京华。别看这家伙吃喝嫖赌,这笔帐他到算得清楚,住在这里,用他的话说,本少爷住弟弟的酒店,凭什么要给钱?
因酒店的股权已经易主,酒店负责人对汪天宝没有隐瞒。首都,全国就业压力最大的地方,能有份年收入超五十万的工作可不容易。所以,酒店负责人聪明的选择忠于新老板。
四十多岁的中年,首都本地人,名叫张志。汪天宝客气的问道“张总,你可知道吴启赢这个人?”
“吴启赢?吴少的堂哥,吴氏集团的董事,我知道,这现在就住在酒店里。”张志没有隐瞒。
“真的,他住哪个房间?”汪天宝眼睛一亮,这也太巧了吧?
“是的汪总,酒店就是他的第二个家,至今为止,他欠酒店的费用,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之前因为他是吴少的堂哥,所以我们也不好逼他。”张志有些尴尬。
汪天宝笑了,一旁的扁正阳问道“他常住酒店做什么,不会又是得了富贵病,和那些想上位的小明星玩风雨故事吧?”
“咳咳……还真是,半了小时前,他正从外面带了个四线的小明星回来。”张志更加尴尬了。
一旁的李莹莹瞪了扁正阳一眼,没看到这里有女士么,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把房间号告诉我,我去看看。”扁正阳邪恶一笑,李莹莹打了个冷颤,她发现,扁正阳的笑容,有些向秦浩。
吴启赢的豪华套房里,两具肉体正在行云雨之事。还别说,这小明星身材可不差。坐在吴启赢身上,想方设法的让吴启赢舒服。
欢叫声中,小明星撒娇的说道“吴少,人家想做张导最近这不大片的女一号嘛,你可要帮帮我。”
吴启赢正在舒服中,明知自己做不到,但这时候,说做不到那不是傻瓜么。
“小骚蹄子,张导那是本少的哥们,只要你把本少伺候舒服了,本少一个电话就能搞定。”吴启赢双手抱着小明星的后背,嘴啃着小明星的酥胸,口齿不清的回复。
“吴少,你真好!”小明星大喜,开始用力的伺候吴启赢。
距离他们只有两米不到的窗户,被人轻轻推开,窗帘下,伸进来一个摄像头。窗外,在dv中观看着两人肉搏的扁正阳阴笑的看着现场直播,居然还轻声点评,这爱好,绝对没谁了。
秦浩的布局在稳步推进时,冰家、李家、清上云君都没有闲着。除了清上云君是派出心腹陈加外,冰家和李家都派出了继承人,前后陆续进入云阳。
暂时把三大家族归于一个阵营,秦浩为一方。双方都选择了同样的战术,抄对方老巢。不过秦浩因为资金少,只能把重心放在吴氏上,而老巢,打开防御,任由三大家族兴风作浪。
潘少华正在看着文件,突然接到秦浩的电话。潘少华今天心情极差,代码泄露,虽然秦浩没有责怪,但他却非常内疚,就因为他的不小心,连累了成风集团股价,死死的封在跌停板上。
“秦总,请问有什么指示。”因为上午秦浩非但没怪罪他,反而鼓励和安慰他,潘少华对秦浩的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今天夜班的名单给我。”秦浩居然要夜班名单,潘少华脸色微变,苦笑着把名单给秦浩,秦浩显然已经不在向以前那么信任他。
“这样,把名单换一换,技术部把王可换成陈阳,怎么样。”秦浩一开口,潘少华心都凉透了,秦浩已经不掩饰对他的不信任,连夜班名单都要插手。
王可是他带来的人,对他非常忠心。而陈阳,不过是最近才招的新人,显然,秦浩要培养新人,对他们这些老臣,不信任了。
“好的,我这就安排。”潘少华苦涩一笑,但他却无法问秦浩,毕竟代码泄露,他这个公司一把手有巨大的责任。
“那就这样,潘总辛苦了。”秦浩从没有对潘少华说过这句话,这突然的关心,反而让潘少华更加的难过。
挂了电话后,潘少华合上文件,通知人事部从新调整夜班后,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苦笑道“呵呵,世间的老板都一个样,可笑我潘少华,哈哈。”
嘲讽的笑了笑后,潘少华拨通王可的电话,让王可去酒吧等他,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自从到浩雪上班,从没有迟到早退,经常加班的潘少华,有了第一天的早退。
而接到人事部通知,夜里顶替王可加班的陈阳大喜,急忙拨通一个首都的电话,欣喜道“大哥,潘少华没有怀疑是我,人事部已经把我从白班调到夜班,负责技术部。”
刚从首都到云阳的陈加脸色一变,严肃道“你确定潘少华真没有怀疑你,不是给你下饵?”
“不会,潘少华和我只见过几次面,但只是礼节性的打招呼,连我叫什么名字,他估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