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是一个信奉佛教的国家,全国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民众信奉佛教。农庄里都能见到供奉佛教的寺庙。
车子在寺庙口停下,独眼等人下车,他的四个保镖都抬着突击步枪,这些缅甸的民众,居然不惊奇。在缅甸这个内战不断的国家,枪支一样泛滥。
秦浩四人下车跟上,跟在后面。独眼取掉假发,在寺庙门口拜了拜才往里走。
“一起拜!”陈梓萌三人都没有进过缅甸,不知道缅甸的规矩,秦浩提醒了一声,四人同时双手合十,拜了拜后,民众才让他们进入寺庙。
“浩老弟以前来过缅甸?”独眼见秦浩对缅甸世俗中这一套这么熟悉,不禁有些惊疑。
“哈哈,吃这晚饭不多跑跑怎么行,这次要不是我以前的合作伙伴没货,我还不真愿意来这地方,太热。”秦浩回答的同时,点出自己并不是一定要和你们合作。
“哈哈,浩老弟说的不错,这地方的确太热,走吧,里面有空调。”独眼不自然的笑了笑。
说是寺庙,其实也就占地不到一亩的土木结构房屋,里面供奉着一尊不到五十公分的佛像。
佛像下,一个光头和尚敲着木鱼,独眼站在门外,恭敬道“大师,贫僧佛学迷茫,请大师帮忙解惑。”
秦浩心里冷笑,而陈梓萌三人惊讶,莫非这个大师,就是区域负责人,如果真如此,事情可大不妙。
前面说过,缅甸是个信奉佛教的国家,高僧在缅甸极受尊敬。很多高僧犯了法,警察都无法抓人,因为民众会主动站出来,保护高僧。
“大师请进,此地为佛门清净之地,请带着杀器的施主在室外等候。”里面的光头转过身来。
秦浩眼睛凝视着这位大师,眼里闪过一道冷笑。这光头,绝不是真正的僧人,从他的肤色就可看出,此人的生活十分奢侈。
一身佛衣,都是定制的。阿玛尼的商标都还留着,这一身定制服,至少是十万以上。
光头大师四十岁左右,挺着一个大肚腩。肥头大耳的他,看着还挺富态。
因为光头说的是缅语,陈梓萌等人听不懂,不由得有些焦急。秦浩淡淡道“你们两个在外等候,不可惊扰了佛门。”
陈梓萌跟着秦浩进去,秦浩双手合十,对着光头拜了拜用缅语说道“见过大师。”
“施主与佛有缘,不远万里而来,老衲荣幸之至,施主请。”还别说,光头还有几分出家人的慈悲面容。
“大师客气了!”秦浩心里乐了,特么的,装的还真像。
陈梓萌惊讶的看了一眼秦浩,这家伙居然能听懂这么生涩的语言,还说的这么流利。他的学历只是高中啊,陈梓萌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这不能怪他,秦浩的户籍信息上,文化程度的确只是高中,但秦浩去做一个大学教师绰绰有余。
光头将三人引进一侧的偏厅里,果然有空调。虽然破败,但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但,所有的生活必需品,至少半个月以上没有用过,说明,光头今天刚到。
秦浩将这些收进眼里,不露声色坐下。光头一直注视着秦浩,轻笑道“施主,此处简陋,恕招待不周,请。”
光头放了包白色粉末在桌上,陈梓萌心里一惊,要不是秦浩压着她的手,估计她都要出声了。
“多谢大师!”秦浩客气一笑,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挑开装粉末的塑料袋,挑起一点粉末,伸出舌头在刀上一舔。
陈梓萌脸色惊变,心里焦急不安,这是毒品啊,秦浩用口尝,他上瘾了怎么办?陈梓萌有些后悔,为何要跟秦浩说毒贩的案件,把秦浩牵涉进来。
验毒,有很多种方法,但经验足的毒贩,都会选择秦浩这个方法。口尝,速度快,准确。
见秦浩的验毒方法,独眼和光头大师会心一笑。这是光头试探秦浩的又一个方法,如果秦浩以其他手段验毒,或者不懂验毒,光头绝不会同意交易,甚至还会干掉秦浩。
“好东西,九十的纯度,提炼压缩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是新鲜货。”秦浩陶醉的收起小刀,淡淡的说道。
“施主果然是同道中人,那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吧。”光头大师已经确定秦浩是可交易之人。
“不急,货是好货,但你们如何保证我拿到货能安全回境,以后又如何保证我的货源,我可不想在出现上个合作伙伴那样,无货可供。”秦浩点燃一根香烟。
陈梓萌发现,秦浩点燃的这根烟与往常他抽的不一样,烟雾更淡,烟味更清。
这不是香烟,这是周青山配的中药,这根烟的用处是最大化化解毒品的药性,如果没有准备,秦浩怎么可能会亲口验毒。秦浩是军人,从不打无把握之战。
光头和独眼没有怀疑秦浩的香烟,光头阴森道“施主既然经常出入缅甸,应该知道老k的名号吧,老k就是保证。”
一提到老k,陈梓萌眼神巨变,光头眉头一皱,怀疑起了陈梓萌的眼神。
秦浩暗呼不好,急忙开口道“什么,你说的是老k,就是那个在缅甸只手遮天,掌握了大半毒品份额的老k?”
秦浩这一惊呼,把光头的注意力拉回来,光头淡淡的点点头。
“卧槽,大师你太不地道了,你们是老k的人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提心吊胆。老子决定了,此次老子要五十斤,能和老k合作,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秦浩将数量有加了二十斤,独眼吓了一跳,而光头审视着秦浩的眼神。
“特么的,老子一直想找机会和老k合作,想不到这次瞎猫碰上死耗子,不不,我不是说你们死耗子,我特么就是说你们是死耗子,卧槽,我太激动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浩连骂两人是死耗子,光头两人脸色铁青,可他们还不能生气,因为傻子都看得出来秦浩是太激动了。
这就是演戏的天赋了,一个连眼神都能伪装的人,他们又怎能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