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虐待这个事,一个人玩怎么都不尽兴,不管是虐别人还是被虐都缺了点意思,但是如果能够互虐的话那就特别有意思了,要是还能调教出一个人来和自己一起虐别人,那就更带劲了。
连晋这个变态是真的没救了。
叫救命的女人叫得越大声他越是兴奋,执裤腰带的冒牌冒越冷静,他越欢喜,这种志同道合的默契是难以形容的。
茹意把裤腰带举得老高,正准备用尽全身力气一鞭子抽下去的时候,连晋从她的身后抱住她,贴住她,握住她拿裤腰带的手,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喘道:“不对不对宝贝,你拿反了,你看看她身上这条香奈尔的裙子,她喜欢大牌子,我们就给她大牌子……”
说着,连晋就把茹意手里的裤腰带换了一头,大“H”在空中晃荡的时候,茹意抡起膀子就是一鞭子抽在了女人的身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时,女人连滚带爬缩到墙角,抱着自己被瞬间抽出一个“H”血道道的肩膀哭喊不已,那鼻涕和眼泪狂喷而出。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剧响,大门被踹开的同时,茹意手里的裤腰带一扔,抱着头就往边上缩。
只看大门口两人把欧阳帅拦在门外,“欧阳少爷,我们连先生暂时没空!”
“军籍这东西有什么会跟你们一辈子,别特么以为我查不到你们是谁。”欧阳帅脸一黑,吼道:“给老子滚开,当狗也特么得有眼力劲。”
欧阳帅一把将拦在身前的一双手给推开,走进这包间,从地上拎起那可怜巴巴的茹意就往外走,没人敢拦。
“哈哈……哈哈……”连晋捂着脸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自语地说道:“你大爷的,原版不让老子碰,冒牌的也跟老子抢,老子真的就是个弟弟……哈哈……”
连晋的药劲上来了,早就分不清眼前谁是谁了,手下一见这模样,赶紧把门给关了起来。
门缝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的时候,女人的眼睛里全是绝望,连滚带爬想逃,连晋一把将她那条香奈尔的裙子给扒了干净,从床上拿起那铐子,把她反铐了起来,捡起地上腰带时,连晋仰头“啊”地一声狂吼,女人吓得两腿一抽,裙子下面流出大片的水来,这次,真的尿了。
然而连晋更加躁动了,举起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打下去……
那惨叫声从撕心裂肺,到绵软无力,再到最后鸦雀无声,鬼才知道这个女人这一晚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坐在奥迪的副驾,从黑灯瞎火的地方一直到灯火璀璨的市区,茹意知道自己开始转运了。
汪梅没有骗她,这位叫欧阳帅的贵人最终还是把他从那个变态的手中给救了出来,全程高能,如同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正儿八经的公主,不是包房公主。
“你当时为什么不求我带你走,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茹意知道她这是不知道第几次当成了其她人,不过她并不在意,眼泪珠子还挂在脸上,看起来又倔犟又可怜。
欧阳帅这才反应过来,她并不是周芸,于是认认真真地开车一直到这个陌生的女人所指定的目的地——洪隆师范大学。
“你还在念书?”
茹意听到欧阳帅吃惊的语气,柔声问道:“读书的不能出来卖吗?”
这话倒是让欧阳帅听着有点为难了,怎么回答,草尼玛的,出来卖还有理啦?
可是话到嘴边时,欧阳帅的话却话锋一转,“你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一行?”
这话把茹意给逗得笑了起来,茹意转头一双满含故事的眸子看得欧阳帅头皮发麻,瞬间就被带到了茹意的情绪当中。
茹意伸出了手,那指尖快要碰到欧阳帅的脸时,犹豫了,慢慢以屈卷回来,最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抚住了欧阳帅的脸。
那一刻,欧阳帅内心深处某个点被这一个简单温情的动作给触发得全身毛孔喷张,那由外而内的温暖让他一年以来积压的郁闷与委屈源源不断地发散出来,舒服得就像蒸了一次心灵上的桑拿。
如果此时的欧阳帅还有一丝防备的话,那么接下来茹意的一番话就彻底撕碎了他的心理防线。
“我找了一个人渣的男人,他拿我当了他借高利贷的担保人,我没办法,总得要活下去啊!我是个表子,我的话不值得相信,但是今天我没骗你。你走吧,别再来找我,我不需要可怜和同情。”
说完这些话后,茹意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朝学校大门口走去,那个戴黑枉眼镜穿红格子衬衣的男人看着她从车上走了下来,那洋气的打扮已经不是他认识的茹意。
“陈爽,我们分手吧!你的钱,我帮你还清。”
陈爽一听,五官一拧,一把抓住茹意的头发,往下一扽,大叫道:“臭婊子,你三更半夜发短信让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找了个土豪是吧,草尼玛的臭表子!”
“是啊,我就是要告诉你,离开你,我可以过得好一百倍,我刚才跟他上床了,他很大也很硬,我们足足做了半个多小时!”
听到这话的陈爽,扯着茹意的头发,顺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得她翻滚在地,陈爽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今天要把他给气死,一脚踹上去的时候,茹意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哭喊道:“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也是为了给你还债啊,你要是不要我,就真的没有人要我了……”
“滚尼玛的!”
陈爽一脚就把茹意踹得滚了三圈,茹意又连滚带爬地回来再次把他的腿抱得死死的,仰头时换了一张脸,低声冷讽道:“打啊,你打死我啊,你个没种的男人,挣不到钱还靠女人养,还拉女人还债,我就绿你了,怎么了?他活好又有钱,你知道他有多温柔吗,他把我身体的每一寸都舔过了,又滑又软,他在我身上使劲的时候,你知道什么是井喷吗……”
“啊……”陈爽疯了,大耳光左右开攻在茹意的上狂抽。
车头灯照着这一幕,欧阳帅单手扶着方向盘,头歪着朝向另一边,不忍心看,余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终于,欧阳帅开了车门,两步之后,像头脱笼的野兽一样地朝那个发疯的男人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