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刘莎是沙盈手底下的妹子,曾就读于海城电影电视表演专业,细节是文静调教的。
那一群常在一起闲言碎语的小保姆都是沙盈手底下的妹子,如果不演逼真一点,怕是打动不了张莲芝。
当张莲芝得知压根没有刘莎这个人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所有的证据包括盗取财物和销脏过程及销脏金额都清楚地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就算不认,一样可以定罪。
连夜,张莲芝被披捕,直接换地方关押,她以为在这里等待判决,然而她还是太单纯了一点。
“你叫张莲芝是吧,有人在外面托我给你带句话,人贱,自有天收!”这个狠辣的女人,一挥手,冲身后的女人们叫道:“给我打,狠狠地抽她那张破嘴!”
啪啪啪……
脆生生的巴掌声响了一整夜,轮流抽,一刻也没有停过。
……
范增靠在沙发上,左手扶在一个大大的抱枕,一条腿被一个娇艳的女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揉捏着,轻轻力度不是特别的到位,但是也挺舒服,就当是捏着玩吧。
不一会儿,包间门推,卢世海走进来,两人这一对视,很陌生,又很熟悉,不等招呼,卢世海就坐在了茶几侧面的沙发上。
“范增,你还挺稳,犯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敢在这里逍遥自在,你也太不把国家法律当回事了吧?”
范增哼了一声,拍了拍手,门一推开,立马进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卢世海的左右蹲着,开始给他的捏腿。
卢世海一本正经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冷声道:“等等,我先把外套脱了!”
于是脱了外套的卢世海开始正大光明地享受了起来。
范增收回脚,坐直了身子,从桌上拿起包烟来,掏出一支叼嘴里,女人懂事地给他点着了,他抽了一口,皱着眉头道:“在国外的时候,我也抽这个烟,华人超市里有得卖,五刀含锐,回来后草特么的八十块一包,还是假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还是想回来,家里的感觉真好。”
卢世海冷冷哼了一声道:“当年你怎么走的,心里没点数吗,既然回来了,也不知道本分一点,你这样不是让我很难办吗?”
“难办?”范增微微一笑道:“我已经让人很好办了,卢叔叔,不然的话,现在恐怕就是别人在给你办丧事了!”
卢世海听得眼角一抽,心中盛怒压制得很辛苦,不过,他是真的想信这个小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范增见他没了脾气,微微一笑道:“你们把我爸弄死了,我怎么玩你们都不为过。不过我让人帮你们当了替死鬼,那就是有诚意坐下来跟你们谈。”
“你想怎么谈?”卢世海终是服软地问道。
范增笑道:“我爸如果不想死,你们没人能要了他的命,他啊,这是看我妈一个人太孤单,用他的命换我回来,本来我想的是回来第一件事就送你去见我爸,对了,还有季先忧,他亲自动的手。不过当我回来拿我爸留给我的东西后,我就发现,原来他并不想我报仇,他只想让我好好活下去。”
听到这儿,卢世海知道自己的一串把柄应该是全部落在了这个小兔嵬子的手里了。他就知道,范成友这个人没那么简单,他的死不但让自己差点丢了副市长的位子,而且还把一些资料给完整地交到了范增的手里,以后啊,算是被这小畜牲给吃得死死的。
“卢叔叔,我这个人很懂分寸,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回来就想好好过日子的,死一个巫青江就够了。我妈她那一大家子以后还指着我吃饭,所以我一定不会给你找麻烦,我跟你保证,我一定改头换面好好做人,前提是,卢叔叔还得多照顾照顾我才行啊,比如城东的规划布局发展,比如大型的工程项目,你可得多想着小侄儿一点啊!”
卢世海点点头道:“这态度还不错!改头换面……你倒是改得挺彻底的,整容还整得挺帅的嘛。”
范增的笑容有一点僵,淡淡地说道:“那以后就麻烦卢叔叔了,我还有点事,以后电话多联系,祝你今天玩高兴。”
嘴巴被女人堵住的卢世海根本没空管他,门一关,就在里面干得热火朝天。
范增走出包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重见天日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坐上车,范增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茶楼,然后坐在了魂不守舍的谭斯贵的面前。
谭斯贵两眼一定,愣了一瞬间,马上点头道:“你不用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哈哈……”范增大笑了起来,说道:“阿贵,你个老人精。”
“嘿嘿……”谭斯贵当场笑了起来道:“没有那么客气,我知道你会把一切都办好的,你看看这个,老板。”
谭斯贵把手机放在了范增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张照片道:“人我找到了,叫方长,这辆车,我去谈,保证让你满意。”
范增听得满意一笑,冲谭斯贵竖起根大姆指,一副扎心了的表情站了起来,走出了茶楼。
今天的见面让范增就像出去逛了一圈就回来的感觉,一切如旧,洪隆还是那个洪隆,谭斯贵还是那个谭斯贵。
不过范增总觉得跟谭斯贵的对话略显奇怪,但是怪在哪儿,他也说不出来。
要知道,范增这一辈子最爱的就只有一样东西,车,跑车,超级跑车。
当年谭斯贵可是在范增的手里挣了不少的钱,给他找各种稀有的跑车。
所以当范增在的小区当中听到那辆发动机强劲的轰鸣声时,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托人联系了谭斯贵,他也没有想到的谭斯贵这么快就帮他把车找到了。什么法拉利兰博对范增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但是这台野马GT对他来说,吸引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反正这阵子手里的大小事情很多,就交给谭斯贵去谈吧,要是谈不下来,直接抢过来就行了,反正以后这洪隆,还不是任由他范增为所欲为。
谭斯贵见他一走,马上发了一条短信给方长,只有简单的两口字,“收到!”
此时,正在午休,方长看到短信的内容时,心情一片大好。
看看时间,下午的培训时间又到了,突然有人叫道:“方长,我们去会议室吧!”
孚能厂新招入二十人当中,四个妹子,十六个男人,不过这几个妹子唯独喜欢跟方长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