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着赵容城进客厅,让他躺在沙发上药。他不干,嫌弃说有可能秦斌坐在沙发上抠脚丫。还说百分之九十的男人这么干过。
尽管我知道秦斌不会干这种没品的事,可赵容城的话还是将我恶心到不行。
之后我提议去我弟的房间,赵容城还是不乐意。最后我不得不妥协,让他进了我的闺房。
赵容城很不客气地躺在我床上,抱着我的枕头滚来滚去,将我气得不行。
“躺好来!”我恶意的在他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唔,还蛮有弹性的,手感很好!
赵容城咬牙切齿,“周小满,你行!”
我横眉冷对,“刚才还叫我阿满,现在又叫我周小满,你这脸变得还挺快的。”
赵容城哼了哼,然后乖乖地趴在床上。
洗完热水澡后,赵容城身上的乌青淡了许多。我将云南白药喷在手上,然后按压淤青部位,希望将淤青尽快清除。
那些教官原本就将赵容城往死里打,手下也没留情,所以赵容城这一身皮肉伤看起来不严重,其实已经伤到里面了。
为了不留下后遗症,我很用力地揉搓那些淤青部门,刚开始赵容城还咬牙忍着,渐渐的他哼哼唧唧,再然后他叫的越来越大声。
“阿,阿满,你……你就不能……轻,轻点……疼……”赵容城脸埋在枕头里,哀怨的说。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喘了一口粗气,“不行,必须得用力,要不然会留下后遗症。”说着我手下更加用力。
“唔……嗯……”赵容城又叫起来,真是娇喘吁吁。
我无耻地认为这声音听起来像叫床。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又拍了赵容城娇臀一掌,“背后的淤青已经揉散了,你翻过来,我给你揉前面。”
赵容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翻过身来。
说实话,他背对我时,我还不觉得什么,这下他面朝着我,我感到很窘迫。
“怎么,还不过来给我揉淤青。”赵容城眯着眼看我。
我嘿嘿一笑,坐在他身旁。
“为什么不像刚才跨坐在我腰上?嗯,难道你怕了?”赵容城勾着嘴角问。
我咬下唇,跨坐上去。
这下子我没了刚才的轻松,我眼睛不敢乱看,只盯着手下的淤青。说起来赵容城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摸起来怪舒服的。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有说有笑的。”赵容城戏谑的说。
我垂着眼不敢看他,我眼珠子转了一圈,清了清嗓子,“你刚才不是想听秦斌的事嘛,我现在就说给你听。”
我嘴上说着我跟秦斌的往事,手下的力道可一点不轻。赵容城哼哼唧唧的,也许是太痛的缘故,他白皙的脸竟然微红。我觉得他这样子像足了被人强迫干那事。
“阿,阿满,你手劲,能不能轻点,我,我快被你弄死了。”赵容城痛苦的哼出这句话,无论是语言还是声音,听起来暧昧得紧。
此时的我也是满头大汗,“你再忍一忍,就快好了。”
“嗯……”赵容城又断断续续喊了一句,“阿满,你,觉不觉得,我像是在,在叫床……”
听着这话,我忍不住笑了,“赵容城,你叫的很好听,别具一格!”
身上的淤青都揉散了,他脸上只破了一道口子,倒没有淤青,所以不需要太麻烦。我用酒精给他脸上的口子消毒,然后贴上创可贴。
做完这些我松了口气,我收起药膏,准备从赵容城腰上起来,可他大手压住我,不给我动。
“阿满,我想要。”赵容城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将我的整个身子往后一推,我清楚的感知到他昂扬的小弟。
我瞪了他一眼,“刚打完架,你身体还受得住?”
赵容城双手扣着我的腰,“受不受得住试试不就行了。”
我扯开他的手,急忙道,“不行的,你肯定不行的,伤口会崩裂的。”
赵容城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我赶紧捂住嘴巴。军训的时候教官开荤玩笑说,女人不能说随便,男人不能说不行,这是大忌!而我这下犯了赵容城的大忌。
果然,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你说我不行?阿满,待会你可别向我求饶!”
说完他撩起我的睡裙,直接掀到我脸上,我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赵容城的眼里。他俯身下来,将脸埋在我的胸脯肉上,亲了又亲,“你个小妖精,穿成这样不就是方便我干你?”
赵容城的动作让我羞涩,可他的话叫我恼怒,我掀开盖在脸上的裙子,“赵容城,你无耻有下流!”
赵容城朝我嘻嘻一笑,“无耻?下流?我这就让你体会什么叫无耻下流!”他放开我,光着身子去了客厅,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提着刚从药店带回来的袋子。
他将杜蕾斯一股脑儿丢在我身上,“赶紧的选一个!”
我撇开头不理他,抱着夏凉被装死。赵容城妖孽的笑了起来,“你不选是吧,我自己来,我一款款的试,总有一款你喜欢的。”
我脸色大变,回过头想阻止,可赵容城已经神速的拆开了一个塑料袋,在给他的小弟戴雨伞。
做好这一切,赵容城朝我狞笑,“阿满,害我叫那么久的床,你听的是不是暗爽,现在你也叫出来,让爷爽一爽。”
说完,赵容城来了一个饿狼扑虎,朝床上的我扑来。我大叫一声,想逃已经来不及,我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三下两下将我剥得干净,揉捏我胸前的肉团。
“阿满,乖,听话,以后在这家里不穿裙子。”赵容城再次对我的睡裙表示不满。
“为什么?”我喘息这问。
赵容城在我身上到处点火,又埋头在我肩窝里轻吻了一阵,良久才叹息的道,“太容易剥了!”
我……
“阿满,你已经湿了。”赵容城的手指不知何时放在我的腿根处,在那里探寻了一番。
我羞愤地呸了他一声,夹紧双腿。
“别。让我看看。”赵容城分开我的双腿,探身下去。
我大脑一片空白,赵容城竟然用舌头!“赵容城……”我扭动着身子,我不知道此刻我到底要干什么,是叫他停下,还是叫他停下来。
好一会,赵容城抬起脸,“阿满,求我,求我要你。”
我感觉自己坐在云端,我软软的想我喜欢这种感觉,我想要,我抱住赵容城的头,“求你……求,求你……”
赵容城轻笑一声,俯身过来,舌头轻巧地挤进我的口腔,与我纠缠,同时我的下面也被填满。我叹息,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