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那是单向玻璃。”
    程健和宋晓泡在浴缸里，宋晓脱力的靠着他的胸膛，两人身体交迭。程健轻揉着她有些发肿的脚腕，低声下气地哄。
    最后的时刻，他退出来拔掉套子，全数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少许白浊溅上她漆黑的裙子，像夜幕中的点点星光。
    背后的拉链是被他直接扯开的，她当时在混沌中清晰地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宋晓想到还躺在外面地上的裙子，已经变成了破布，顿时心疼得不行。
    “你赔我裙子。”她抬手捏住他的脸。
    程健由着她捏，反正不疼，“我赔，明天就去买，多买几条。”
    宋晓盯着他看了几秒，“……我怎么觉得我是被你包养了？”
    程健一愣，“你说什么？”
    “就是，只要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了，然后让你为我干什么都行。”
    程健听她一张小嘴叭叭的胡说八道，气得直乐，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刚才是在床上吗？”
    ……
    好像不是。
    像是嫌不够，程健低头将她胸前的乳果吮入口中，“你这说的，好像刚才夹我那么紧的人不是你似的。”
    乳尖被舌头轻轻拨动，宋晓轻咬下唇，推拒着他：“你别……”
    她今天忙了一天，实在是累，真的没法再承受一场了。
    程健也没打算再折腾她，在她胸前又狠狠亲了几口以后，将她抱出浴缸擦干，而后抱回了床上。
    他给她套上一件他的t恤，揽着她躺下。
    宋晓困得不行，往他怀里蹭了蹭，就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她感到程健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手指轻轻拨弄她的头发。
    “为你干什么都行”，从来不需要什么前提条件。
    他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声音缱绻，“小没良心的。”
    宋晓在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中醒来。
    她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妈妈”，下意识地接起：“妈妈。”
    电话那头一时没出声。
    身后的人似乎也被吵醒，有些不耐烦地往她的后颈埋了埋，手臂搂紧她的腰。
    宋晓稍微有些起床气，耐着性子问：“妈妈，怎么了吗？”
    “……晓晓？”
    宋晓被听筒中传出的程妈的声音吓得差点跳起来，什么起床气都没了。
    她语无伦次地说：“阿姨……我、我……那个……对不起……”
    他们俩的手机型号颜色都一样，只是外面的手机壳不同，刚才迷蒙着眼压根没注意，直接就接了。
    宋晓现在想锤死自己。
    程健也听见了电话里自己老妈的声音，直接拿过手机：“妈，什么事？”
    程妈上来就问：“你昨晚戴套没有？”
    程健失笑道：“不是，妈，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程妈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和你爸有了阿远以后，你是怎么来的？”
    “……”
    “所以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昨天不是没陪你过生日吗，今天陪你吃个饭。”程妈说道，“正好晓晓也在，带她一起来吧。”
    “嗯。”
    程妈说了餐厅名字，就挂了电话。
    程健低头看一眼窝在自己怀里不愿面对现实的人，笑道：“妈都喊了，这会害羞什么？”
    “我是不是凉了？”宋晓欲哭无泪。
    “说什么呢？刚才我妈不是还让我带你去吃饭？”
    “我刚才太没礼貌了……”
    “你没睡醒，我妈能理解。”
    “我没脸见阿姨了……”
    程健一听，笑着逗她：“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还喊妈妈来着？”
    “……”
    他提醒道：“还喊了两声。”
    宋晓一下子从他怀里爬起来，“你不准说话了。”
    之前宋晓也跟程妈吃过几次饭，但今天宋晓格外紧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每说一句话都小心翼翼的。
    出乎宋晓的意料，程妈全程没提早上的那起乌龙。
    甚至吃完饭，还心情很好的要带两个孩子到楼下的购物中心逛街。
    宋晓以为程妈只是自己想买东西想找人陪着，没想到程妈看到觉得合适的衣服就往宋晓的身上比。
    “晓晓，这条裙子颜色很衬你，去试试。”
    不容宋晓的拒绝，程妈就把她送进了试衣间。
    程妈的眼光的确不错。她肤色白，浅色的裙子在她身上也不会显得太淡。程妈越看越满意，“这件不错，就买这件吧。”
    宋晓吓了一跳：“不用的……”
    一旁的导购见生意就要做成，很有眼色的开始推销：“阿姨，您女儿穿这裙子真的好看，而且这条裙子在做活动，打八折呢。”
    那句“女儿”听得宋晓心惊肉跳，程妈似是压根没注意，一听还有折扣，立马掏出卡就要付钱。
    程健在一旁笑着看完全程，凑到她耳边说：“女儿？”
    “好像也没错。”
    宋晓彻底放弃抵抗，无语地抬眼看他。
    “毕竟昨晚，”他笑眯眯地说，“有人喊我哥哥来着。”
    宋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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