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流lang的,那些效应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终点,也不是每场相遇,都以淡然的微笑和遗憾的泪水告终。到最后我才慢慢发现,原来我走过这些年,走了这么久之后,离我最近的人是你,离我最远的人也是你。所有的悲欢,而不是分离和相聚,其实都是我一个人的灰烬。
现在已经是2011年1月,古城的这个冬天罕见的冷,虽不再有2008年的那份彻骨奇寒,还是让我把所有的措施做足了才能开始坐下来写字。
我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尽数愈合变为过往,我早已取下了誓言要戴到自己想取之时的那条黑色手链。
十四说,他曾经以为那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到最后,还是敌不过自己的一份心情。真正能提醒我已经来到大寒的东西,除了窗外的落雪,只剩下一到冬天就剧痛的膝盖。十四表达关心的时候,我也只是淡淡一笑,有些皮肉烂掉了,就这样而已,习惯了,总比科比的手指强得太多。我相信自己并非假装倔强,只是必须坚强。
我动笔写字的时候,你已经安全到家,在我眼里一向睿智的你,聪明的选择了在春运来到前抵达,这已经足够让我欣慰。
现在已经是2011年1月,我已经不能在我可以企及的距离里见到你。你毫不意外的继续站在林亦晨身边。他有比我好看的淡然微笑,明白你对很多东西的热爱,可以在线上陪你玩你最爱的那个游戏。
按理来说,这一切我都可以拥有。可惜从某一刻起,我知道,有一种东西,是我不能握牢的。
这样东西,就是你对我说起他时,口中那个坚定的爱字。
大家从未见过我认真学习,从未见过我考前突击,门门第一个交卷,门门都铁定拿下那些不挂科又足以修满学分的分数。于是在很多人眼里,我都是一个谜。
这个迷一样的我,总是夏天白衬衫卡其色裤子,冬天羽绒服外加各类防寒装备,平静淡漠古井无波,脑袋上永远只写两个字:自由。
我有一副不那么好的躯壳,我同时拥有世上最伟大的母亲,以及连这个女人都觉得“无法沟通”的父亲。
因为这副躯壳,我被留在他们身侧24年之久,最自由的时间是大学四年。因为家庭的许多细节,以及父亲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语言,我在“你飞了都不关我的事”和“就你这样怎么可以出去”这两句话之间被折磨了许多年。
你知道的,这一切,都发生在遇见你之前。
所以你看,其实遇到你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都是我一直在流lang的,那些效应。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奋斗的空间,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奋起当成这辈子最珍贵的动能之一。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对这样一个我来说,如果可以,有谁不愿飞云化龙,翱翔成鹰?
深海无垠,你是繁星林叶影,我一直都记得在楼梯间看见你的那天。你不算漂亮,可是却很耐看,你只是穿了很单薄的睡裙。可是那天的阳光很好,打在你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精致。我承认,那一刻,一直都相信感情需要细水长流的我,身体里突然就有某个角落颤动了,探手摸去,是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