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床上滚作一团。
他们没有急着脱去衣服,只是像两只动物幼崽一般翻滚玩耍,都想把对方摁在身下亲吻。
用亲吻,舔舐,轻咬去探索对方的轮廓。
等气喘吁吁的宋朝回过神来时,她身上已经被席暮脱得只剩一条纯白蕾丝内裤,而席暮则穿得好好的俯在她身上看她,眸里闪闪的,像缀着星光。
“木头,把我脱光自己却穿得好好的?”
不理会宋朝的质问,他低头轻轻地问她的小泪痣,身下的手也探入了内裤中,摸到了一片湿滑。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朝朝,圣诞节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这是什么年代的老土台词?偏偏小巧的耳垂也是宋朝的敏感点,她被这耳语激得头皮酥麻。
“不止今年,每一年都送好不好?”席暮说着,复又补了一句,“你说要好不好?”
明明哀求的人是他,宋朝却哼哼地吟哦,然后也抬手去脱他的衣服。
她美目流盼,“那我要拆礼物了。”
等她摸到他身下滚烫的巨物,忍不住去摩挲每处怒胀的筋络。
那物在她柔软的手心里微微抖动着,顶部小口也流出了一点清液。
席暮也有些难耐地去把玩她乳白的胸部,两指拈着那殷红的一点揉捏着。
他看着手底的乳尖愈发坚挺,又俯身去亲吻舔舐。
宋朝低哼着,手上的撸动也加快了起来,还恶意地去摸他胯下那两球。
席暮眼神沉沉,手也覆上她的阴户,等粗粝的手指插入湿软的甬道后,里面嫩滑的肉壁就夹紧了那根手指。
宋朝蹙眉,身下湿意更甚。她不甘示弱,小手也抚上席暮结实的腹部,青葱的手指顺着人鱼线的轮廓色情地抚弄着。
席暮却不怕她,手指探到了花心,便搔刮顶弄着那处。
宋朝一瞬便软了身子,低低呻吟,快感一波一波地升上来。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像是想将席暮的手指滑出来,又像是想夹得更深。
等席暮的手指抽出来,阴户那边的毛发早已被春水打湿卷曲在一起。
“嗯……”宋朝难耐地低哼着,动情地看着席暮。
席暮握着自己那处昂扬,滚烫的头部蹭着春水潺潺的入口,就是怎么也不进去。
宋朝等了一会也知道他是要欺负自己,然后双眼朦胧地瞪他。只是这眼角里春意绵绵,与其是生气瞪视,不如说是勾引席暮。
席暮这才一挺身撞了进去,他这一进毫无预兆。惹得宋朝“啊!”一声惊呼,手掌就软软地攀上了他的肩背。
席暮激烈地挺腰冲撞着,还深深地顶弄着敏感的花心。
宋朝的腿都无力地交叉挂在他的腰臀上,被他带动着一颠一颠的,嘴里张着好像在说些什么,却被撞击得零落破碎听不清。
等一波春水冲刷着席暮的欲望,席暮才悠悠然地抽出来。
宋朝那处粉嫩的入口还翕动着,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而空虚。她哼哼地拉住席暮,眼尾写满了’不够’。
席暮低声一笑,从床头柜里拿出宋朝上次买的避孕套,他撕开了一个,宋朝就拿着给小木头戴上。
宋朝刚刚被欺负的厉害,现在便嘴上说着:“给小木头穿雨衣咯!”高潮过后的声音软软的,再加上这句话,席暮只是挑了挑眉,又把她推倒在床上。
他们脸贴脸,唇齿间厮磨缠绵着。
然后席暮强劲的臂膀就将宋朝的两腿拉开,呈’m’字型,这下宋朝门户大开。他一手扶着她的腿,缓缓插入,宋朝身体轻颤,脸上一片薄红。
他柔柔地顶弄着,好像游刃有余,次次都顶在花心的一旁,使得宋朝好像隔靴搔痒,怎么都到不了最舒服的状态。她双眼迷离,“木头……快一点!”
席暮一手扶着她的背,另一手将她浑圆的臀部腾空抱起,然后便大开大合地冲刺着。
这下宋朝惊慌地手上使力,手指在席暮光滑的背上划下几条划痕。
席暮只觉得身下又烫又涨,更加深地顶弄着。
宋朝这才怕了,糯糥地说:“慢一点……”
这回席暮只是安抚性地亲亲她,下半身却没饶过她。
宋朝轻咬着他的锁骨,后来实在受不住了,才哼哼唧唧地叫着:“哥哥,席暮哥哥……”
挺动的腰胯幅度更甚,席暮身体紧绷,而后才一声暗哑的闷哼,欲望才尽数喷发出来。
宋朝也眼前一白,觉得下身一阵酥麻,好像一阵温热的水流从体内泻出。她的脚趾都蜷缩着,无意识点着床单。
宋朝想着,明明是她的圣诞礼物,怎么受罪的也是她呢?
满室旖旎春情,连被子都带着潮热。
早上先醒来的是宋朝,昨夜两人折腾到凌晨,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耍赖不肯去洗澡,席暮只好洗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身。然后他们就相拥着沉沉睡去。
她看着一旁还沉沉睡着的席暮,心道木头是真的学坏了,昨天主导全局不说,到后来竟然还敢欺负她了!
她掀开了被子,一下子就看到了也在沉睡的小木头。
睡着的小木头垂着头,外观也没有兴奋的时候那么吓人。
想到就是这根东西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宋朝就忍不住打量着。
席暮的欲望颜色微淡,不像小电影里的那样狰狞丑陋,根部的阴囊圆润鼓胀,长得倒是很端正。
宋朝好奇地将小手伸过去想比比长度,却发现那东西渐渐鼓胀勃起。
“满意吗?”席暮不知道什么时候挣了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宋朝一脸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下面。
任哪一个健全的男生在早晨这种敏感的时间点,看到自己女朋友的脸跟自己的阴茎近的快要贴在一起,恐怕很难不起反应。
宋朝心底警报响起,现在的席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纯良的乖宝宝了。
她便敷衍着说:“挺满意的。”就边起身想要去厕所,席暮就一下坐起拉住她光洁的脚踝,然后把她扯到自己怀里。
“既然满意的话,就做点晨间运动好了。”说完就是去拿床头柜上的避孕套。
被再一次推倒的那一刻,宋朝心里想的是,幸好她买的是叁个装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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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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