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受伤了。
以他平时的速度,这帮人应该丝毫奈何不了他才对。从声音里,我判断出他出刀没有之前那么快。
无邪与宗离的比试十有八九是要输的,我让无邪跟这帮人交手,是想给无邪输给宗离的理由。
万一输了,我好安慰他,说是之前消耗体力。
他这个状态,怎么去面对一个杀气腾腾的人?
不仅会输,还可能是惨输。
我没有见过宗离,有关他的消息,却知道的很多。他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从血海尸山里爬出来的战争狂人。
诡谲狡诈,谋略非凡。
无邪这样单纯的杀手,最怕遇上此类的人。
我决定走下策。
下策是我替无邪出战。
打定了主意,心里就轻松了,对着他说:“停下。”
车子将将停稳,急不可耐的傻妞便跳下了去。
啥都看不到了,慌啥慌?
她急切的样子,我以为她会因为错过一场好戏而生气。她是个爱对自己人耍小脾气,对外人客气的人。
现在已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我等着她的埋怨,然后哄她。
谁知道她张望了一会儿,就把方才的事丢在一边了。愉快地说:“今天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我不想闷在车厢里了,我要坐车前面。你跟这小哥商量商量,看他愿不愿意,跟我换换位置。”
我不了解她。
帮无邪处理了伤,再次上路,我赶车,傻妞坐在我旁边。
我问她:“冷吗?”
她用手捂着冻得红红的小脸蛋说:“不冷不冷,热的慌。”
我喜欢她什么呢?
喜欢她可爱啊!
可爱妞问我:“你们俩个谁更高手?”
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我。”
“你哪里比他高手了?”
“我找到媳妇了,他还没找到。我不是比他更高手吗?”
刚刚还笑容灿烂的可爱妞变了脸色,重重地说:“你跟我道歉。”
看,说生气,就生气了。刚才没生气,是留着现在生气呢。都说了,我很了解她。
我搂着她,开心地问她:“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扭着脸,不再看我,愤愤不平道:“你曾经想要我死,我那时候要是死了,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当你同朋友开心地聊天的时候,记不记得,曾有个小可怜追着讨好你,你却毫不留情地,把她推进湖里,想淹死她。”
除这件事外,我做了坏事,就立马忘掉。去回忆一件坏事,是对自己的惩罚。
这件事我想过无数次,也惩罚了自己无数次。
想过她死了,我会怎么样。
我会后悔,会自责,不能原谅自己,会余生都生活在黑暗里无法自拔。
还好她活着,而且是好好的活着。除了想报复我外,好像也没受到别的影响。没有怨天忧人,没有自抱自弃,一如既往地阳光快乐的生活着。
真是个好妞啊!
好妞今天主动提这件事,说明她没那么介意了,我和她之间这个冰山般的障碍终于要慢慢的消失了。
我激动地抱着她说:“谢谢你明月,谢谢你活得好好的,谢谢你原谅了我。”
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呢?
她温柔啊!
这个温柔不是指性子和顺,是有一颗温良柔软的心。愿意接纳别人的传递给她的情谊,愿意包容别人错处,哪怕这个包容是要自己委屈。
别人不是别人,是我。
“谁原谅你了?啥时候原谅你了?脚指头原谅你了?还是手指头原谅你了?”这个温柔的人恶声恶气地说。
呵呵,诱人的小嘴不饶人呢。我问:“你怎样才肯原谅我呢?”
只要她说出来,我一定办到。
“你去亲一下车厢里的人,我就原谅你了。”
我为什么总想打死那个小黑豆眼儿呢?
看见他,我就会想起吃过带着他口水的馒头,太恶心了。想起来,胃里就难受,就想吐。这肮脏的经历,让我讨厌一切面食,自此再没吃过馒头。
只要可爱妞能原谅我,只要她开心。不要说去亲啊,就是再吃一次他带口水的馒头,我也情愿。
纠正纠正,什么可爱妞!明明就是傻妞。
不能提别的条件吗?
真是过份啊。
过份我也认了。
还有无邪这个憨瓜,咋没一点眼力架?老实的呆着,让我亲一下,会死么?我以后会真打死他吗?
死命的反抗。
真想打死他。还不是他这个傻呆呆的死样子,引起了傻妞的好奇之心,她才会想到这个馊主意。
死憨瓜哪里会是我的对手,最终我按住了他,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嘴巴对上了他的嘴巴。
代价是车厢四分五裂。
我松开他之后,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小黑豆眼,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呸,我吐了一下口水。太恶心了。
无邪是没有女人的。这难道是他第一次被人亲?
呸呸呸,太恶心了。
傻妞对着我屁股踢了两脚,说:“看你做的好事,你傻啊!”
我抱着行礼坐在车板上哈哈大笑。
她又在我身上捶了一下:“你个傻子。”
番邦的传教士,曾给我解释过什么是爱情。当时我问他,爱情是什么感觉呢?
他说,你看到她的时候,就会觉得春光灿烂了,你的心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你被花朵簇拥着,幸福满满。
我说,可惜了,开在心里,只能感觉到,却看不见。
他说,别人能看得见。你心里的花,会顺着你的血液流淌到全身各处,然后在脸上绽放,光彩溢目。
这一刻,我的心花怒放。
也不知,她有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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