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三天,我就能让那三个男人承认罪行。”霍炎彦眯了眯眸子,眼睛中闪过一抹精光。
与此同时,lisa勾唇笑了笑,“想必老板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们拭目以待。”
老板?
白敬业的眉头拧成了川字:霍炎彦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要不要找人调查一下他呢?
白小柔的指尖微微的颤抖:臭流氓说晚上回去就告诉她关于他职业的秘密,搞得她现在心里都痒痒的。
“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吧!”安在庆突然站了起来,“白市长,咱们有十年没见了吧?”
“哎,安局长,哪能让你破费,中午我来请,你看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白敬业也跟着站了起来。
“小意思。只要你开口,多大的事都不是事。”安在庆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要不就去我家吃吧,离这里的车程十来分左右,省得我们再找其他地了。家里的菜干净又卫生。”
“那……好吧!”白敬业终于点了点头。
“我下午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们吃饭了。”霍炎彦深沉的眸子落到顾暖阳身上,眼神涔冷:哼,他才不会让他媳妇儿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饭呢!
想到顾暖阳那个逼崽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媳妇儿他就来气!
还有那什子暖宝宝和热水壶,呸!
想到那小子觊觎他媳妇儿那么久他就想杀人。
谁知,顾暖阳直接走近了白小柔,“小柔,下午没事的话留下来陪我们吃饭吧,市长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怪想你的……”
我也很想你。
白小柔抿了抿唇,“……那个,我下午还有课……”
虽然霍炎彦帮她请了一天的假,再这么呆下去他这个醋坛子又得翻了。
回头还指不定怎么折腾她呢!
“那你得赶回去上课,大学翘课会扣平时分的。”白敬业的眼底难得的泛起一抹暖意,“马上就是国庆了,到时候回来多住几天。”
“恩恩。”白小柔应了一声。
霍炎彦拉住了她的手,向白敬业道别,“以后周末有时间我就带小柔回白府。”
“行。”白敬业拍了拍霍炎彦的肩膀,那眼神似乎在说:照顾好我女儿。
霍炎彦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安在庆,“安局长,我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以后遇事直截了当的跟我说就好,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会帮,安家和霍家那是铁打的关系。”
扭头还看了一眼lisa。
lisa只觉得脸上有些烫:早知道老板跟安局长是旧识,她就不做那么丢人的事了。
都怪检测样本的法医,非要样本提取者本人签字,她情急之下才会……
白小柔皱了皱眉头:安家和霍家?
那安局长和安以柔,他们……是有关系的了?
两只脚才踏出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一股骚气的香水味飘进了白小柔的鼻腔里。
“咳咳咳……”白小柔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转头就看见了朝她这边赶过来的……
“安以柔!”
心里比吃了大便还臭,白小柔的两只小爪子紧攥着: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会塞牙缝,这才解决了一个陶翠翠,又来了一个不省心的了!
“炎彦哥,你也在啊?咱还真是有缘。”安以柔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面上一直带着笑。
大婶,明明是你阴魂不散,好吗?
白小柔向她投去鄙视的眼神。
安在庆朝她招了招手,“以柔啊,快过来让叔叔瞧瞧。”
他有五年时间没见到她了吧?
安以柔这才缓缓走近他,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霍炎彦身上。
事实上,今天她是为了炎彦哥的事情才来警局的。
今早她看到那些新闻时整个人都炸了,根本就不相信炎彦哥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后来她在安、霍两家的闲聊群看到了安在庆发的精斑化验和比对结果才松了一口气。
心想着炎彦哥可能会来警局查看检查结果,安以柔特地化了个妆,直奔云城总局,还真的遇上霍炎彦了。
安以柔勾唇笑了笑,“叔,你在招待吗?我来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我们要谈的都谈好了,现在正准备去吃饭呢!”安在庆拍了拍她的肩膀,“要不你陪我们一起吧!”
“行啊!”安以柔答应的爽快:能陪炎彦哥吃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安局长,那我们先走了。”霍炎彦拉着白小柔的手,转而看向白敬业,“爸,有时间我会经常带小柔回去看您的。”
白敬业点了点头,“去吧!”
“嗯的,您保重。”白小柔又扫了一眼安以柔,没说什么,跟着霍炎彦走出了办公室。
顾暖阳的牙齿紧咬着,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霍炎彦,凭什么你要抢了我的一切?!
霍炎彦,我恨你,恨死你了!
“爸?”安以柔扭头看了一眼白敬业,“这位是……”
白小柔的父亲吗?
他看上去好威严的样子……
和她想象中白小柔父亲落魄邋遢的农民工形象截然不同。
毕竟白小柔这么小年龄就嫁人了,家庭条件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心里正在思索着,安在庆却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以柔,快叫人,这位是你白叔叔。”
“白叔叔?”
姓‘白’,那他是白小柔的父亲无疑了?
心里冷笑一声,安以柔淡淡的撇了一眼白敬业,敷衍的开口,“白叔叔好。”
“恩。”白敬业点了点头,“以柔是安在祝的女儿吧?”
“你……你怎么认识我爸的?”
安以柔拿手指着他,心里疑惑极了:他爸结交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眼前的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威严、有富贵相,他身上穿的衣服却是她见所未见的牌子,不知道从哪个百货市场淘来的呢!
安在庆瞪了她一眼,忙拉下她的手,“以柔,对白市长不能这么无礼。”
“什……什么?”安以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惊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白市长,以柔她没见过市面,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安在庆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霍炎彦和白小柔,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11点了,我们先去吃饭。”
“行。”白敬业将手踹进裤袋里,“安局长,今天的事真的是谢谢你了。”
“哎,能为您女儿和女婿做点贡献我很荣幸。”
安在庆笑了笑,心里却叹息了几声:如果没有白市长的女儿插足,霍炎彦或许会娶他的外甥女安以柔吧,毕竟当年安以柔和霍炎彦的事情在安、霍两家闹的挺大的。
而且安以柔一听说霍炎彦出事了,立马跑局里了,由此可见安以柔对霍炎彦还是有感情的。
不行,他安家的女儿万万不能做第三者,而且她的对立方还是市长的女儿。
这要是闹大了整个安氏都会沦为云城市的笑料,他是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就在这时,顾暖阳拿出了车钥匙,“市长,吃完饭你下午还有一个会议。”
“那咱赶紧去吃饭,不能耽误市长的工作。”安在庆手上拉着白敬业的胳膊,眼神却上下打量着顾暖阳,“暖阳快30岁了吧?”
“没呢,我才26岁。”顾暖阳无奈的摊了摊手,“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处对象了吗?”
“没。”顾暖阳皱了皱眉头,“我是不婚主义者。”
自己想要陪伴的那个人已经结婚了,他对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
安在庆的脸色有些囧,尴尬的笑了笑,“可能你还没遇见合适的那个人吧,真遇见了闪婚的速度比谁都快。”
“呵呵。”顾暖阳也跟着笑了笑,脸上满是落魄与孤寂。
早在白小柔15岁的时候,他就偷偷存了一大笔钱,那笔钱正好够一场婚礼的花费。
那时候他就在想,小柔她穿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呢?
或是娇俏可爱,或是明媚动人,或是清纯中又夹杂着魅惑……
不过只要是她,无论是穿上什么款式的婚纱……
都一定是很美很美的样子。
落魄的脸庞漾着一丝笑意,笑着笑着,他却哭了。
白敬业似是察觉到他的异样,“什么了?”
明显感觉顾暖阳今天的情绪有些反常。
“……没,别烟呛的。”顾暖阳擦了擦眼角,打开了车厢的门,“市长,上车吧!”
“恩。”白敬业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们身后,安在庆的脸色有些差,“这小子多愁善感的,还是不婚主义者,不会是同性恋吧?”
亏他还想介绍以柔给他认识,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安以柔失魂落魄的上了车,垂直眸子低着头,心里抑郁极了。
白小柔居然是市长千金!她的家庭背景居然比她还高几个度……
关键是,她一直听闻白市长的岳父宁老是云城市的首富,同时还是世界福布斯富豪榜前三名……
而他们安家,再混100年都不一定能上世界富豪榜。
前所未有的自卑感油然而生,安以柔的双手都在发抖,面色苍白。
她都26岁了,那丫头才18岁,花一样的年龄……
而且说实话,那丫头的相貌远在她之上。
她现在的气质容貌全靠化妆撑着,卸了妆的她简直不能看。
啊……真是越想心越烦。
安以柔索性闭上了眼: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叮咚——”
一条信息拉回了她的理智。
安以柔忙滑开屏幕,脸色像吃了大便一样臭。
是霍长卿发来的信息……
霍长卿:宝贝,今晚在圣光万豪酒店等我。
呵,等他?
现在她要霍长卿有何用?
口口声声说要帮她追霍炎彦,可结果呢?
她现在连霍炎彦的一根毛发都没摸到,倒是让霍长卿那个混蛋碰了一身的脏。
眼神停留在车窗,安以柔突然就想到五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天,霍炎彦在那场家宴上当着霍、安两家人的面拒绝了和她订婚。
情绪低落到极端,那天晚上她喝了许多的酒,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找霍炎彦理论。
她是名媛千金,相貌堂堂的名媛千金,自尊心都被霍炎彦给毁了,她能不伤心吗?
跌跌撞撞的爬上了楼梯,她昏昏沉沉的寻觅着霍炎彦的房间,终于三楼楼梯拐角处看到了对着她笑的正欢的‘霍炎彦’。
漂亮的凤眼深邃迷人,性感的薄唇勾勒宠溺的弧度,简直让人无法抵御。
可不就是她的炎彦哥哥吗?
被那人扶进了房间,安以柔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狂热的内心。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光溜溜的站在那人面前:炎彦哥哥,求你要我。
然后,那个人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女人,是你惹我的,不要怪我!
他狠狠剥夺着她,似乎还带着些愤怒。
索取仿佛无休无止,直到她痛到极致,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依旧昏暗。
她身子酸痛,犹如被大卡车碾过一般。
一条结实的铁臂搭在她的腰间,紧紧地将她箍制在怀里。
她这才翻了个身,心情激动亢奋极了,借着幽暗的月光,看向床上男人,她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
床上的男人五官深刻立体,整个面部轮廓如同刀刻一般完美。
他却不是……她的炎彦哥哥。
她被这突然来临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只是一个劲的哭。
直到床上的男人惊醒,安以柔狠狠甩了他两个巴掌,愤懑的离开。
没几天她就订了机票,去了美国。
而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痛,那里汩汩流着鲜血,痛彻心扉。
此刻。
安以柔攥紧了拳头,心里满是对霍长卿的恨意。
深吸了好几口气,她终于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我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脸色惨白,安以柔怔怔的坐在那儿,死死咬着嘴唇。
霍长卿她是指望不上了,他根本不是真心实意的要帮她。
虽然她在国外按捺不住寂寞的时候也会去夜店找牛郎,但是每次和霍长卿做,她都觉得恶心。
五年前要不是他,她根本就不会去美国,那现在也不会有白小柔那个臭丫头的任何事了。
心里有一股火在烧,直到,嘴唇上落下一丝水滴,安以柔这才意识到窗外下雨了。
雨!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安以柔再次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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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渝终于考完试了,明天放飞自我一下,后天回老家,然后就可以天天万更了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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