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的身体凹凸有致,纤细合宜,雪白的照着灯光,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
她躺在那里,黑发衬着姣好*,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的霍炎彦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白小柔展颜一笑,手指生疏的解着他的皮带扣。
“真是个小傻瓜,这都不会。”霍炎彦拉住了她的小手,带着她用力一拨再一抽。
白小柔咬着唇,眼神迷离,一只手不自觉的……
“哏……”这个小野猫!
霍炎彦邪魅的一笑,心神一荡,忍不住,低下头,准确捕捉她的唇,深深地,吻住。
白小柔的心都跳漏了节拍,但很快,她乖顺地闭上了双眼,纤细的胳膊主动环住霍炎彦的脖子,试探着,回应他的吻。
这一个吻,格外绵长,格外缠人。
两颗心,从未靠得这样近,近到,恨不得,融进彼此的心里,再也不分开。
彻夜缠绵。
……
隔天清晨。
白小柔推开他横在她胸上的胳膊,略微一动,下身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
“恩?”霍炎彦也醒了,紧了紧怀里的她,不怀好意的撞了她一下。
白小柔红了脸,忙推开了他,“别闹,再让我睡会儿。”
霍炎彦长臂一伸就将她勾到自己怀里,想着昨晚要了她那么多次,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还是忍住了。
眼睛闭上还没两分钟呢,白小柔突然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对噢,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你呢!”
又往霍炎彦的怀里缩了缩,白小柔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你还不知道你前世的事情呢,你前世都发生过什么?”
“我前世十七岁的时候就死于非命了。”
白小柔怔住了,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怎么回事,是谁害的你。”
“绑匪。”霍炎彦淡淡的开口。
“太可恶了。”白小柔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他们后来落网了吗?”
“后来绑匪的头头都被枪决了。”霍炎彦爱抚着她的背脊。
“其实,我小时候也被绑架过。”白小柔舔了舔唇瓣,“不过时间久到我都没这个映象了。”
“有的事情还是不要记得的好。”霍炎彦亲吻着她的鼻尖:老公以后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恩。”白小柔用手撑着脑袋看着他,“不过好奇怪,我们怎么莫名其妙就重生了。”
“你还记得上次我在办公室跟你提起过定波珠吗?”霍炎彦的眼眸中有一丝的波动。
“当然记得了,你说那是白家的传家宝,能改变人命数的传家宝,当时我还被吓了一跳。”
“我们能重生都是因为定波珠。”霍炎彦眼神深了不少。
“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小柔有些懵了,“我身上并没有定波珠这种东西啊,怎么会……”
“我记得师父说过,你有一次差点冻死在白家的地下仓库里,那是怎么回事?”
白小柔闻言心里一抖,“可能小时候太贪玩了,偷偷跟在我爸后面溜进了仓库,结果我好像走到了一个特别冷的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记不清了。”
“那你有没有吃过那里面的东西?”霍炎彦拉住了她的手。
“我好像打开了一个盒子,那里面有一颗糖果,我就尝了尝。”
“你个吃货。”霍炎彦戳了戳她的脸蛋,“猜的不错的话,你所谓的那颗糖果就是定波珠了。”
噗!
这一刻的白小柔,只感觉喉咙一甜,血气上涌,“靠,我居然吃了白家的传家宝!”
而且还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东东做的。
“恩。”霍炎彦点了点头,“定波珠是一种虫蛊。”
“什么?虫!”白小柔差点没吐出来,“呕呕呕……”
“小柔,你听我说。”霍炎彦的两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我们都中了血咒,必须得想办法解除它。”
“血咒?这又是什么东东?”白小柔挠了挠头发。
“这样直白的跟你说吧,每个月圆之夜我们都要承受血咒带来的痛苦,而且还会魂穿到轩辕帝国。”
白小柔眨了眨眼睛,“你说清楚点,我要慢慢理解。”
霍炎彦拉住她的手,“那我就慢慢跟你说,这要从这蛊物的由来说起了。”
半个小时后。
白小柔感觉自己的世界被霍炎彦彻底打乱,当下一屁股坐到床上,拿过了床头柜上的牛奶,滋滋的喝了起来!
“世界太复杂,喝喝奶,压压惊!”
“所以说,下一个月满之夜,你还会魂穿到纳兰雪柔身上。”
“噗……”一口奶直接喷到了霍炎彦的脸上,“靠,好惊悚!”
想想上次月圆之夜她……她和轩辕夜瑾彻夜待在一起……
看了看霍炎彦的头顶,那里似乎有绿云缭绕。
“怎么了?”霍炎彦一把抱住了她。
“没、没啥!”白小柔干笑了两声,“怎么办,下次月满很快就会到来的。”
“下次月满的时候正好是国庆期间,到时候我看看天气预报,哪里下雨就带你飞哪里,正好能避开那场血咒。”
“真棒!老公你好聪明!”白小柔感激涕零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霍炎彦笑了笑,一只手顺着她的衣领就伸了进去,“那你准备怎么报答老公呢?”
“……”
“你看以身相许怎么样?”
“真不巧,昨天已经许过了。”白小柔翻了个大白眼,“我特别好奇一件事情。”
“你说。”霍炎彦攫住了她的小嘴。
‘啪——’
白小柔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你正经点,我有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
霍炎彦风骚的甩了甩脑袋,“你是想问我在轩辕帝国的事吧?”
“说,你和那个叫纳兰雪柔的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白小柔双手叉着腰,俨然一副质问的模样。
霍炎彦砸把了下嘴,“轩辕夜瑾的后宫佳丽有多少人来着?”
“卧槽,你个死变态!”白小柔气的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居然还跑去古代*人家后宫了,真不要脸,呸!”
“宝贝吃醋了?”霍炎彦挠了挠她的胳肢窝,“忘记说了,轩辕夜瑾那方面的能力……咳咳……这样说吧,我在轩辕夜瑾的寝宫喝过不少治肾亏的药。”
轩辕夜瑾不举?不是吧?!
白小柔脱口而出,“你在说谎,他那方面的功能明明就很强大!”
不然那次也不会抱着她就有反应了,而且她弱弱感受了一下,还挺有力量的。
霍炎彦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那方面的功能强大、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我猜的!嘿嘿嘿……”白小柔
心虚的笑了笑,“你这么强大,和你长的像的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哼,你真当我信你的鬼话!”霍炎彦狠狠掐了把她的翘臀。
白小柔几乎将整个人挂在霍炎彦身上:“严哥哥,你不要这样辣,人家和轩辕夜瑾本来就没发生过什么,我看上去像那么不矜持的人吗?”
霍炎彦闻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看你昨天晚上玩的挺嗨的,稍微慢了点你还挠我。”
白小柔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她面上依旧是带着笑,毕竟她上次被轩辕夜瑾抱着睡了一夜……
不行,绝不能让霍炎彦知道这件事情!
霍炎彦轻叹了一口气,“你过去所有的事我都不追究了,以后再敢多看一眼其他男的试试!”
见好就收,白小柔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小的明白,明白。”
“过来替老公捏捏腰。”霍炎彦在床上趴好,“一连动了几个小时,酸死我了。”
白小柔的眼角止不住的抽了抽,还是撸起袖子坐到了他的翘臀上,两只小手轻捶着他的腰,“平时也没看你怎么锻炼,怎么腰硬的跟铁似的。”
“动多了腰能不硬吗?”
“……”翻了个白眼,白小柔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裸背上,那些牙印和抓痕……都是她昨晚留下的。
臭流氓非让她咬他,他说这样更有感觉……
老脸一红,白小柔的小差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艾玛,这个变态怎么能这么闷骚的!
还在愣神之际,只听“吱吖——”一声,吓得白小柔忙回过神来。
还趴在床上享受自家媳妇儿按摩的霍炎彦也吓了一跳。
宁美兰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哎呦我去,这一大清早的……”
她都看到了些什么……
从她的方向看过去,根本看不清霍炎彦是躺着还是趴着,自家女儿居然坐在霍炎彦的腿上,还埋着头,这……
她都跟了老白这么多年了都没玩过口……咳咳咳!
迅速转过身推开门小跑着出去,宁美兰的脸颊烫的吓人,“我天,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呐!”
白小柔,“……”
霍炎彦,“……”
忙从霍炎彦的身上移开,白小柔的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好尴尬!”
她妈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霍炎彦翻过身来,看着她坏笑,“你说岳母大人会不会认为我们在……”
“什么?”
霍炎彦凑近了她的耳朵,缓缓的吐出了那两个字。
白小柔的眼角不禁又是一抽,“不要啊,我的淑女形象!”
“节哀吧!丢脸都丢到娘家来了。”霍炎彦伸手就要去抱她。
“别别别,我要和你这个禽兽保持距离。”
白小柔索性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这才发现老妈给她发过几条信息,还打了几个电话。
“要死了、要死了……”白小柔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面露惨状,“都怪你,昨晚非要将手机调静音,我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宝贝不要害羞,大人都是成年人了。”霍炎彦穿上了长裤,“快起床了,岳母大人还等着陪你去逛街。”
“ohmygod!”白小柔将头埋在了被窝里,“今天一天我都不想见到我妈了!”
霍炎彦怔了怔,笑了,“你就知足吧!”
事实上,他都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自己母亲了。
唐蔓是个女强人,最近一直在国外开珠宝展览会,都不一定能赶回来参加霍长卿的订婚宴。
两个人很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白小柔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虽说她刚刚真没帮霍炎彦那啥,心里总是有些虚的。
到了大厅,宁美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们来了,起身笑了笑,“我刚热了一下早饭,你们快去吃,吃完了陪我出去逛逛。”
白敬业就在这时端着咖啡从厨房走了出来,“你跟小柔逛就好,炎彦留下来陪我下棋。”
“这棋有什么好下的?”宁美兰走近了他,“老白,要不你也出去陪我们逛街吧!你都多少年没陪我逛过街了?”
“我是公众人物,就怕被一些市民认出来又是拍照又是送礼什么的。”白敬业看了一眼宁美兰,“我就不跟着你们凑热闹了。”
“哎。”宁美兰叹了口气,“好了,我跟小柔逛总行了吧!”
末了还看了一眼霍炎彦,“要不你留下陪老白下下棋,他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好。”霍炎彦笑着点了点头。
宁美兰拉着白小柔的胳膊,“咱娘俩今天慢慢逛!”
“要不叫上莎莎吧,今儿是周末。”
“行。”宁美兰点了点头。
白小柔这才慢条斯理的掏出了手机,拨了郝莎莎的号码。
约莫过了十秒钟,电话才被拨通,那边却传来一道怯怯的女音,“喂……”
“莎莎,你……”白小柔担忧的看了一眼手机,“你怎么了,怎么说话声音都在发抖,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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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渝渝期末考试了,今天考三门,阿米托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