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我破!”
像一头被困住在牢笼里的魔兽一般,张洞虚歇斯底里的狂吼一声,甩手间,便祭出了一枚松震渊用精血制作的保命一式!
苏驰在结界的造诣早声蛮整个地下世界,张洞虚自然早知道了。
自己一击轰不开那道该死的结界,再轰击便只能让它更强,所以,他想也没想直接祭出了最强一击!
在他看来,苏驰布下的结界虽强,却绝对扛不住仙帝期巅峰大能的全力一击!
轰!
那枚保命一式重重轰击在那道结界之。
咔!
刹那间,结界之裂纹遍布!
但仅仅是下一瞬间,遍布的裂纹便全部消失!
“这……这不可能!”
张洞虚两个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内心的惊骇更是无以言表,连满口喷血也浑然未觉……
这一击是轰出去,结界没有破碎,他张洞虚却是被强横之极的冲击之力直接拍在了背后的结界之,浑身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这当然可能!
苏驰已经是大罗金仙期巅峰,结界的强度还是天仙、地仙的时候强了数倍不止,结界的范围又只有三丈方圆,这么长时间,他打下了没有一千层也有八百层,或许还防不住专门的破阵法宝,却足以抗住仙帝期巅峰大能的全力一击!
嗖!
下一刻,苏驰身形骤然一晃,陡然出现在结界之外。
不过,他却没有理会张洞虚,只是转头笑吟吟的看着楚沉,“楚兄,该轮到你出手了吧?你手里的昊天镜不是号称尽灭万物吗?不知道它能不能奈何的了我这道结界?”
那件防御古宝给了秦初心,秦初心拗不过他,便特意从罗天坊的所有防御法宝之挑选了一件最好的,亲手穿在了他身。
这件防御法宝或许扛不住仙帝大能的轰击,却足以抗住张洞虚的全力一击!
苏驰是吐血了,伤势却并不怎么重,全力疗伤之下,连半分钟都不需要,他便能恢复如初!
“苏副帅说笑了,”楚沉摇摇头,轻笑一声,“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你出手?说来,我还欠你顿酒呢。他日,苏副帅若有闲暇,尽可来楚家做客,楚某一定扫榻以待。”
对你出手?
开什么玩笑?
松震渊的双保险都拿你没办法,我楚沉这点儿实力更奈何不了你了……
更何况,昊天镜也不是万能的,你身定然有能刻制它的法宝,我要是出手了,等于给了你s-a人夺宝夺宝的理由!
“呵呵……楚兄的名字还真不是白叫的,你还真能沉得住气啊……”苏驰缓缓摇头。
这家伙还真是沉稳的可怕啊!
直到现在,楚沉还没露出什么致命的破阵,自己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出手……
再者,昊天镜在这家伙手里拿着,若是真把他给逼急了,他肯定会用昊天镜轰击这道结界,这道结界能不能抗住浩天宗之威也不一定!
万一结界被破,松震渊脱困,那自己可危险了。
“苏副帅过奖了,”楚沉轻笑一声,“说来,还是苏副帅让楚某更为佩服啊,若是换个人,怕是早深陷诛仙阵了,可苏副帅却能在谈笑之间力挽狂澜,普天之下,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嘿嘿……”苏驰嘴角微微一翘,“楚兄这是把自己给忘了吗?若论心机之深,楚兄自认第二,怕是没人敢人第一吧?”
“苏副帅似乎不应该把时间浪费我身吧?”楚沉看了一眼被困在那道结界之的张洞虚,“你要是再不抓紧时间问问他,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苏驰笑了笑,手腕一伸,搭了张洞虚的肩头,灵力吐出,急急为他疗伤,“老张,你问你两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其一个,不但你不会死,你的亲人也会被送到龙魂基地保护起来。
第一个问题,算计我的事儿,都有谁参与了?
第二个问题,我的生辰八字,到底是谁弄到的?”
苏驰这是在惦记昊天镜呢!
他料定楚沉必定参与其!
只要从张洞虚口说出了楚沉两个字,他便有了光明正大的s-a人夺宝的理由!
“唉~”张洞虚重重一叹,“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说的……我只恨当初一念之差,不该招惹你啊!”
说完这句话,张洞虚豁然抬起手掌朝着自己的天灵盖重重拍下……
嘭!
张洞虚脑袋碎裂,脑浆流淌一地……彻底死透了,算苏驰再是疗伤圣手也无法起死回生。
为毛松震渊宁死也不肯吐露实情?
原因很简单。
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苏驰是君子吗?
或许不是,但至少苏驰绝对不会祸及他的家人!
得罪了苏驰,自己一死便会一了百了,得罪了松震渊和楚沉,不但他会死,他的家人也活不成——楚沉刚刚那句话明知是让苏驰催问他,实际是在逼他自尽!
或许苏驰能保护他和他的家人一时,却不能保护他们一世,而松家和楚家又是地下世界的巨无霸,被他们记恨了,他的家人算早晚也难逃一死!
而且,算苟活,也会只活在龙魂基地那些人的白眼之,生不如死!
“我去!”苏驰嘴角一阵暗暗抽搐,“你那么畏惧楚沉?”
他同样听出了楚沉话里的暗指,却没想到张洞虚居然会这么干净利落的自尽……
娘的,我的昊天镜啊!
这么从手边溜走了……
……
千层台阶之,六魂幡散出的那道柔和光芒渐渐散去,松炀的传承结束了。
这会儿的他境界还是之前的境界,资质却是被六魂幡彻底改造——诛仙阵有那么多魂魄,其自然有不少资质出众的,利用这些魂魄的精髓为松炀改造资质轻而易举。
除了资质之外,松炀还得到了松家的核心传承功法,与之前可谓是判若两人。
只是,在睁开双眼之时,松炀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传承的时候,那道柔和光芒阻挡一切,身在其的松炀对身边发生的事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