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院长训了吧?”柳盈美眸笑成了月牙儿。br>
苏驰就在她身边接的电话,周院长的声音又不小,她听得清清楚楚,“行啊你,周院长那么一个老学究都能让你气的发这么大脾气,你到底怎么惹到他了?”
“鬼才知道,”苏驰撇撇嘴,极不厚道的编排了周院长一句,“可能是更年期综合症吧,逮谁冲谁发火。”
“还更年期呢?周院长都快六十了好不好。”柳盈斜了苏驰一眼,“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才会让你回去的,你别拧着他。”
可不是有重要的事儿吗?
苏驰坏笑着看着柳盈,周院长急着撮合我和罗琼罗老师呢!
柳盈啊柳盈,你个傻妞要是知道周院长的心思,还会让我别拧着他吗?
“干嘛这么看着我?”柳盈瞪了苏驰一眼,苏驰的眼神让她芳心一阵发毛。
“想亲你。”苏驰舔着脸凑了过去。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柳盈俏脸一红。
“那再让我摸摸,刚才都没摸到。”苏驰一双贼眼落在柳盈那傲人双峰之上,嘴角咧得更开,就差流出哈喇子了。
“不行!”柳盈两手掩住双峰,身子缩进沙发里,俏脸红的发烫。
“那你亲我一下总可以了吧。”苏驰把脸凑到柳盈唇边。
“你个死**,烦不烦啊你……”柳盈细不可闻的嘟囔一句,却是红唇一探,啵的在苏驰脸上吻了一下,“这下总可以了吧?”
哪曾想,苏驰一歪脑袋,大嘴又捉住了她的红唇,好好吸了一通她的小香舌才放开,邹着眉头说道:“你说怪不怪,我怎么就亲不够你呢。”
“我都快被你烦死了。”柳盈娇嗔道:“被你这么一闹,我下午还怎么工作?三年赚不够一百亿,我爸再把我嫁给欧楚建,你想亲我也亲不到了。”
“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苏驰笑看着柳盈,霸道之极的说着:“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老婆。”
“难听死了,谁是你老婆?”柳盈红着脸白了苏驰一眼,“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要工作了。”
“那你别太累着自己,下午四点,我陪你出去散步。”苏驰叮嘱一声,离开了柳盈的办公室。
这会儿他的心情那叫一个阳光灿烂。
跟柳盈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估计下次就可以恣意把弄双峰了,成就好事亦不远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好好的气氛被周院长的两个电话给打断了,要不然,说不定刚才就能一举攻陷高地。
“老头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就算要撮合我和罗琼,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驰百思不得其解。
找到苏沐跟阿巴尔的时候,两个人正在玩着保龄球呢。
打保龄球可是阿巴尔的强项,水平差不多都要赶上职业运动员了,可他偏偏就是赢不了苏沐。
为毛?
每次他刚打一个全中,正骚包着呢,苏沐不是踹他一脚就是推他一把,结果,下个球就滚到沟里了。
阿巴尔却是玩的不亦乐乎,惬意的享受着跟心仪女孩亲昵的乐趣。
“完了,这家伙不可救药了。”苏驰摇着头,越发为苏沐的将来揪心。
下午四点,苏驰叫着柳盈,带着苏沐和阿巴尔到了云鼎会所的后山。
鹅卵石路上,苏驰牵着柳盈的手慢悠悠的走着,苏沐则是脱了鞋子蹦蹦跳跳的,时不时夸张的尖叫着,阿巴尔则像个小跟班一样,拎着苏沐的鞋子跟在她后面。
每个人都有几张不同的脸,比如在人前威严端庄的梁梅青和丁蓉躺进苏凌天怀里,就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小女人;在苏航面前还是腹黑姐姐的苏沐,在苏驰这个大哥、柳盈这个嫂子和宝贝她不行的阿巴尔面前,就变成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晚上又一起吃了个饭,阿巴尔便开车把苏驰和苏沐送回了海都大学。
苏沐回了她的女生宿舍,苏驰则先去了一趟他的单教楼宿舍。
刚走上二楼楼梯,苏驰就听到有人在走廊里打电话,仔细一听,是罗琼的声音,便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还是不了吧,刘书记,现在已经很晚了,实在是不方便。”
……
“恩,我知道……可是,我也不会唱歌啊。”
……
“可我明天还要早起呢,这几天学生军训,我每天都跟着,也很累,还没休息过来呢。”
……
“好,好,我一定不再找借口。”
电话到这儿就结束了,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苏驰若无其事的上了楼。
“罗老师,这么巧。”
刚拐到楼道上,迎面就碰到了罗琼。
罗琼还是一副学生的打扮,背着双肩书包,怀里抱着几本书,看样子是要去上晚自习,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怎么好。
“是……是你。”一见苏驰,罗琼微微有些慌乱,很快又恢复过来,“是巧啊,你这是刚回来?”
匆匆打了声招呼,罗琼就下楼了。
奇怪啊,今儿个怎么不训我了?
苏驰摇摇头。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电话?
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叫她去ktv唱歌,她推辞不去——不去就不去呗,慌什么啊?
难道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刘书记……肯定是个领导。”苏驰笑了笑,掏出钥匙,打开了宿舍门。
与此同时,海都市区一处豪华ktv的一座小包间里,胡梅正坐在马书记怀里捧着话筒唱着卡拉ok,胸前一对裴蕾在马书记的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随着马书记指尖的颤动和力道的变换,胡梅时不时痴痴的笑着,笑声被高档音响放大,在整个包间里回荡着。
门一开,一个年约五旬的秃顶男人走了进来。
“老刘,怎么样,人叫来没有?”马书记抬头问着,大手还在胡梅胸前恣意抚弄。
“说是累了,不想出来。”秃顶男子看了一眼马书记,轻叹了一声。
“老刘,不是我说你,这女人就不能太顺着,你越是顺着她,她越不把你当回事。你把她叫出来,硬上她一次,她以后就会什么都听你的。”马书记怂恿道,又在胡梅耳唇上一添,“是不是啊,小宝贝儿。”
“讨厌。”胡梅在马书记腿上拧了一把,满脸都是狐媚之色。
秃顶男子见状心头一荡,双目凝神,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