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宇文带柔儿私奔
宇文默说道:“白日听闻你又被欺负了,所以来看看你,他们都不是好人,我带你远走高飞好不好?”
薛柔儿看着宇文默俊逸的脸庞,心里一叹,说道:“不行,我与凌暮然的婚姻有贵妃干涉,我若走了,薛家和王家百十口的性命不保。”
宇文默心痛又心急的说道:“你真傻,贵妃怎么说也是你表姐,不会对薛家怎样的,不过是吓唬你,你就信了?今日我不能看着你继续留在凌府受欺负,跟我走。”
他说完便大力拉起薛柔儿就要往外走。
“哎呀,我们凌府的二夫人居然要跟人私奔,这事儿传出去不仅是薛家没了脸面,凌府更是被人嘲笑了。”一个刻薄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宇文默看清来人,立即说道:“薛晴儿,你与柔儿乃是亲姐妹,你居然如此狠心的伤害她。”
薛晴儿冷笑道:“姐姐?如今我可是凌府的大夫人,是正室,她不过是个偏房,一个妾,有什么资格跟我比?”随后她诡异一笑,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二夫人要跟男人私奔了……”1;148471591054062
宇文默立即一个箭步过去将薛晴儿击晕,薛柔儿根本来不及阻止。
“跟我走。”宇文默一把拉住薛柔儿,将她带出门,向后门奔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声大喝传来,紧接着一个黑影凌空扑过来一掌击中宇文默的胸膛。
宇文默腾腾腾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吐出一口鲜血,他愤怒的盯着眼前的凌暮然。
月光下的凌暮然剑眉星目,鼻如玉柱,薄唇挂着冷酷的微笑。宇文默心里不得不承认,凌暮然真是人中龙凤,自己及不上他。
薛柔儿见宇文默受伤,便催促道说道:“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宇文默哀怨的望了薛柔儿一眼,说道:“我还会再来的。”
薛柔儿叹了口气,没有搭理凌暮然往房间走去。
“你这个女人到底想怎样?难道我的警告还不够明显吗?如今倒好,居然要跟男人私奔,是不是你俩早就好过了?来来,让我看看,你是如何伺候人的。”一直隐忍怒气的凌暮然被薛柔儿的淡漠激怒了,立即扑过去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大力的撕扯她的衣服,他居然想在这庭院里行周公之礼。
薛柔儿眼中闪过恐慌,喝道:“凌暮然,你做什么?”
凌暮然邪魅的一笑:“做什么?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他察觉到宇文默没有走远,故意大声说道。
“你混蛋!”薛柔儿眼中泛着泪光,口中咒骂道。
凌暮然用力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既然宇文默都尝过你的身子了,那我何必要放着不用?说实话,你真是个美人儿,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自己拿来玩。”
薛柔儿咬紧牙关,停止挣扎,她知道自己越是挣扎越是会激发凌暮然的欲望。
凌暮然见她不反抗,心里泛起无名火,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脖子下大片的雪白。他的唇每落下一次就会浮现一个红斑,痛的薛柔儿闷哼不已。
“老爷,不好了,大夫人小产了!”一侍女狂奔而来,惊慌的说道。
凌暮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愤怒的大吼:“怎么回事,大夫呢?”
他顾不得薛柔儿,撇下她跑了。
薛柔儿镇定的整理一下衣服,望了一眼主屋方向,薛晴儿的手段很高明,那一次假孕、流产,完全将凌暮然控制在手心里,只是这一次自己能否过得了这一关?宇文默来的也真是时候,这下子自己想脱了关系也不可能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脚走向主屋,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只是凌暮然并不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主屋里聚满了人,丫鬟将一盆一盆的血水泼在院子里,看来薛晴儿的确是小产了。
她苦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回到后院去。她却不知道因为宇文默的到来,海纳和玉蝉故意避开了,想让宇文默带走薛柔儿,结果这次的“好心”铸成了大错!
凌暮然阴沉着脸走出来,说道:“来人,将那贱人抓起来。”
薛柔儿愣了一下,随即被两名家丁扭送到凌暮然面前。
凌暮然手中拿着鞭子,双眼泛红,狞笑道:“薛柔儿,你深夜私会男人被晴儿发现,你居然残忍的踢她的肚子导致我儿早夭,今日不打你何以树立我凌府威信?”
薛柔儿看着他,不惧的说道:“凌暮然,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凌暮然阴冷的一笑,挥动手臂,鞭子如雨点般打向薛柔儿,她死咬牙关不发出声音。
薛柔儿的倔强引发凌暮然的肝火,他冷哼一声,说道:“居然死不认错,来人,换荆棘鞭子。”
在场的人闻言全变了脸色,荆棘鞭子上面布满尖刺,打在身上立即皮开肉绽,她单薄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一名家仆颤抖着将荆棘鞭子交到凌暮然手中,凌暮然挥动一下,清脆的鞭响在空气中回荡,令人闻声丧胆。
薛柔儿惨然一笑,说道:“凌暮然,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看你怎么向薛家和贵妃娘娘交代。”
不提贵妃倒好,一提贵妃,凌暮然怒火中烧,说道:“贱人,当初你就是仗着贵妃撑腰我才不得不娶你,如今你犯了家规,即便是贵妃娘娘在眼前也挡住不我实行家法。”
薛柔儿眼中冒火,怒道:“凌暮然,若非她以你的性命要挟,我岂会与亲妹妹共事一夫?我薛柔儿还没将你放在眼里!”
“啪——”凌暮然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薛柔儿身上,她左肩的衣物顿时破裂,甚至可以听见皮肤被荆棘划破的声音。
“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谁是凌家的主人。”凌暮然如一头野兽般狂暴。
薛柔儿看着周围一张张冷漠的脸孔,心里冰寒一片,身上的痛哪比得上心里的痛?早知如此何必委屈了自己嫁入凌府?早知如此何必隐忍受尽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