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三枪会这么的生气,这其实是有铺垫的,之前苏轩那个铺垫实在是做的太完美了,那一条太师椅一方,背后四个罗汉站在那里一副很厉害的样子,这已经是让陈三枪愤怒不已,所以这也难怪陈三枪会这么生气的原因。
后来这个逍遥郎君出现以后,结果比苏轩还更能装,还骑着马来,陈三枪心道特么的,当你是白马王子是吧,所以就导致了后来的结果了。
“陈爷,我们可是逍遥侯府的人,逍遥侯府和你们三枪会向来井水不犯湖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子很是认真地说道,说实话到现在他都不是特别清楚为什么这个陈爷是干嘛,刚才好像听到他是来抢亲的,难道他也看上了戚新月。
“逍遥侯府,老子当时什么人物,原来是逍遥侯那个傻逼的儿子,妈的在老子的地盘上,你老子来了也得给我面子,你拽个屁啊,跟老子抢女人,你找死!”
说着又是几脚踹过去,他看到这个逍遥郎君是穿着新郎官服装来的,这些人马上还带着那些贴着喜字的东西,心中想着,还真的敢来跟我抢女人,其实他还真的不知道这逍遥郎君是来迎娶戚新月的,戚家这件事情一直都没说出去,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此刻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以为这个逍遥郎君是来抢冯提莫的,想到这顿时是很生气的。
“住手……陈爷就算是我们不知道你也看上了,但是凡事好商量,打死了逍遥郎君,大家都捞不到好处!”
这个老者连忙说道,这要是在这样打下去,这逍遥郎君非得被打死不可,这个老者心中也是一阵郁闷,没想到把逍遥侯搬出来了也还是没有什么用,心种还是很吃惊的。
陈三枪这一次倒是没有继续在飞踹过去,因为他也觉得这的确是有道理的,要是真的把这个家伙打死,真得不到好处。
“打伤我这么多兄弟,你们说怎么办吧,要不我让我兄弟把你们双手双脚都打断了去,然后两清,要么赔钱!”
这个家伙很是腹黑的说道,这才是陈三枪的目的,这今天损失这么大,要是不捞取精神损失费,那是太不划算了。
“你,你们也把我们的人给打伤了!”
此时此刻最为郁闷也是最为憋屈的其实是逍遥郎君,这个家伙何曾受过这个窝囊气,一直以来他都是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谁敢对他动手呀,就比如说这一次他来到了这太平县,就直接很嚣张的说看上了戚新月,要戚新月嫁给他,否则灭了他全家,这就是他的个性。
事实上,逍遥侯没有让他这么做的,逍遥侯是让他想法设法追求到戚新月,甚至可以用迷药生米煮成熟饭。
但是这个逍遥郎君实在是太过与自以为是了,在他看来自己就是天王老子,老子让你嫁给我那是看得起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说不,所以他直接来到了戚新月家里,当时带着的也是幽云十八骑,戚新月家有保安,不过那些人都是混口饭吃,直接被达成了狗一般。
没想到这一次遇上了太平县第一恶霸,这陈三枪下面的这些人都是陈三枪从各个地方找来的,一个个就像是疯狗一般,加上陈三枪关键时刻开了枪,所以这些人现在孙子都不如。
但是逍遥郎君真的是内心很受伤的,自己堂堂逍遥郎君呀,那是多少人仰慕的存在,自己出现在任何场合,那都是应该夹道欢迎,喝彩不断的,可是这一次竟然被陈三枪踩在地上,还要赔钱,这如何受得了!
“尼玛的,你的意思是不拿是吧!”
说着陈三枪那是毫不犹豫的优势一脚接着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踹的这逍遥郎君一点都不逍遥了,后来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说实话,逍遥侯虽然名气挺大,但是正所谓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陈三枪算不上什么家族势力,他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混混头子,他下面的这些人都是一些不要命的,他更是不要命的人,这逍遥侯还真没被他给太看得起,逍遥侯想来虚伪,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他看着本来就不舒服,所以如果想要用逍遥侯的名头来压制住她,真的很愚蠢。
“住手,你快住手,我们赔钱!”
那个老者知道遇上了这群地头蛇,讲道理讲不通,威胁更是愚蠢,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否则真的会被打断手脚的。
“哼,你还有点脑子,两千万少一分丢不行,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打断骨头连着筋是什么感觉。”
“两千万?”
那个老者那一瞬间都差点晕死过去,天哪这群人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两千万他们怎么都好意思说出来呢,这穷竹竿也要稍微靠谱一点吧!
“呵呵呵,我可以给你算一算!”
下一刻陈三枪拿出了一个计算机,然后说道。
“我从来不会敲诈人的,我是一个文明的人。你们一共打伤了我五十个兄弟,几乎是双手双脚都断了,而且有些事粉碎性骨折,去医院的话,就现在钢板的价格而言,这每个人算下来二十万算是少的,所以这光医药费就要一千万了,然后我这些兄弟骨头接好以后,势必会受到影响,每个人十万块钱作为补贴,我提的要求不高吧,这里就五百万了,然后伤筋动骨一百块天,在接下来的半年内他们是做不到事情的,每个人十万的误工费,我要的也公平吧,我没算上我的损失,你竟然还敢说我敲诈,我要是真的敲诈就不是两千万了!”
陈三枪将这一笔账算完以后,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幽云十八骑差点就直接晕死过去了,天哪这家伙怎么能够这么的不要脸呢,他把自己的人眼睛都打瞎了,难道就不算吗。
当然他知道这种话说出来,自己其实就是找不自在,甚至会被他给再次狠狠地敲诈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