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在试探我,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魔音听到魔七的话之后,捏紧拳头,也不再遮掩自己就是X博士的事实。
“世界赛,你和我师父的接触,以及你来找我,因为只有林清知道我本名叫什么,而当初费中博把我绑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你我的本名叫什么,而在暗岛,我一直都是代号,除了林曦兄妹,就再也没人知道我叫什么,他们两人是不可能告诉别人我叫什么的,而你,却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并且知道我叫什么。”魔七看着魔音逐渐龟裂的神色,冷笑一声,你的败笔太多了,从而导致你把自己的身份漏出了破绽。
而更重要的是,费中博逃走后,流出来的新毒剂,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费中博被自己关押在暗牢里面,暗牢里面什么设备都没有,他如何能够研究出药剂。
“即便是你知道了又如何,今天这里,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而你,必死无疑。”魔音看着封梓七那笑容,觉得刺眼极了,暗自捏紧拳头之后,下了一个决心。
“是么,我不这么认为。”魔七凉薄的一笑之后,跟魔音动起手来,魔音这三年没有白白的浪费,自己努力的锻炼自己,让自己拥有了一身本事。
此时与魔七对上,自然不输阵,两人你来我往的情况下,魔音拔出匕首直接对准封梓七的脖颈而去,锋芒一闪。
魔七侧身双手合住匕首的那一瞬间,右手往右一动,将魔音撞后退几步之后,将她手中的匕首打掉,一个脚下畔,直接将魔音横扫在地。
而魔音也不甘示弱,直接洒出一堆白色的粉末,魔七很利落的跳开之后,看着魔音吐了一口血。
“没想到你抹杀了魔七,竟然还如此厉害。”魔音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封梓七冷冷的说道,是我的错觉么?
“你真的认为你能够成功,到现在你还不明白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么?”魔七看着魔音讥讽的一笑之后,利落的身手出现的那一刻,魔音瞳孔一缩。
连连后退,却不想魔七直接绕到了身后,一脚将魔音踹了出去,摔倒在地的魔音扭过头看着封梓七咬着牙道:“你是魔七。”
“呵,没错,我是魔七,没想到我的演技这么好,伪装了一个月的七七,竟然没有被你看出来。”魔七点着头看着被自己踢成重伤的魔音嘴角一扬,很诚实的承认自己就是魔七。
“这不可能,我明明····”
“你是说药剂么,不好意思,你里面的药剂被我掉包了,惊讶么,魔音,你知道么,我之前有想过,只要你放弃,我就放过你,但是你选择了继续。”魔七看着魔音那惊愕的神色,缓缓走了过去,看着魔音低声说道。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可是你自己不珍惜,我也无能为力。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魔音磨着牙齿看着魔七,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心,但是转眼想到自己的另一个筹码,心理面开始有点底气了。
“你本身就该死,研究非人类基因和改造工程,害死了多少人,葬送了多少家庭。”魔七走过去之后,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魔音的肚子上,魔音痛苦的低声呻吟了一声。
“你杀不死我的,因为,我握有筹码。”魔音低笑一声,看着魔七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然后看着不远处出现的人道:“梓晨,你妹妹疯了,要杀了我。”
魔七脸色一变,下一刻,魔音找到机会直接摆脱了魔七,对准魔七的脖颈下手,却被魔七直接握住了右手狠狠地一拧,直接拧断魔音的手。
“啊!”
魔音惨叫一声,但是眼底却是满满的笑意,低声道:“你死定了。”
魔七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想要将魔音踹出去,去被自己的二哥毫不客气的按住了胳膊,然后用力的一扯,魔七脚下用力将封梓晨的小腿狠狠地踢了一脚,封梓晨脸色一变,手下意识的松开。
而魔七也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胸口,魔音抓准时机,直接伸出左手对准魔七的胸口一掌而去的瞬间,脖子被魔七死死地掐住了。
“你死定了。”魔音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魔七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可是下一秒,在封梓晨惊恐的声音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瞳孔放大,而魔七顿时松开了手,左手将刺在自己胸口的细小注射器拔了出来,喉咙一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半跪在地上的魔七只觉得全身上下寒意阵阵袭来,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魔音,再也忍不住开始狂吐血。
“小音,小音,七七,你疯了,她可是你的嫂子。”封梓晨跑过去抱着魔音对着封梓七怒吼道,对封梓七现在的状况视而不见。
魔七眼前阵阵虚晃,最终在封梓晨的怒吼指责中朝后倒了下去,意识涣散开来。
“七七。”
耳边似乎响起了很熟悉的声音,可是魔七的意识逐渐的消散,属于封梓七的意识逐渐占据主导,脑海中浮现一幕又一幕回忆,最终缓缓闭上双眼·····
三天后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封梓晨的脸上,封钦海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儿子,双眼冒火。
“你忘记了你是什么身份了,你是从哪里出来的了,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了?七七是你妹妹,你的亲人,你不相信自己的妹妹相信一个外人,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封钦海怒吼道,脸上也浮现了青筋,可想而知,此时此刻的封钦海有多么的生气。
“阿海,你现在打他有什么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七七,这个逆子,等找到七七之后在收拾他。”封钦海的妻子梅洛拉住自己的丈夫低声说道,看着封梓晨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封梓晨一个人站在大厅里面,犹如一具尸体,没有意识的尸体,站在那里,脑子里面还回想着三天前的事情,最后直接跪在了大厅里面,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