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靠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如玉般光洁的锁骨。
他按压了一泵。
先是清新的绿茶香气,佛手柑与柑橘混合仿佛在提醒“它来了”,接着是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悄悄的薄荷,中和之后,是清淡不甜腻的温存感。后调是浅浅的木香,稳重,踏实,妥帖,触及心底柔软。
这是他给选的身体乳,幽香扑鼻。他喜欢这个味道,在她身上又显带着独特的少女体香。
记忆同味道连在一起,变得更为深刻。
他用指腹为她揉开滑腻的身体乳,拭过她洁白的手臂、脖颈、耳根、锁骨,然后是肩膀,蝴蝶似的脊椎轻轻隆起,似乎是一只娇贵慵懒的贵族猫,他耐心地涂抹着,一寸一寸。然后是胸乳,摸到一手细腻柔软的肌肤,他面不改色,耳根悄悄红了。力道愈发轻,似乎怕把她摸化了。
白露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幼猫刚出生的叫声。
陆明放在她身上的手握紧了,停了一下,似乎想抽出来。
“腿还没擦。”她的声音很轻微,带着一丝沙哑,是浴室性爱留下的慵懒与妩媚。说着这样的要求,眼神还是清澈的,带着一丝天真和青涩,似乎不明白自己在床上提这样的要求有多淫靡。
这样的反差,让陆明沉沦。他心里明白,她啊,怎么会不懂呢?不过是想折磨他。看他欲望缠身,又舍不得动她。
她踢开被子,露出小腿,脚趾微微蜷缩。
他笑了一声,顺从地摸到她的小腿,仔仔细细涂抹着。年轻的肉体,光滑的皮肤富有弹性,细腻、柔嫩,他知道她的两条腿是怎样的又细又直,是如何攀在他身上,勾着他,他呼吸微微喘起来。
然后是小腿往上,睡裙露出的大腿部分。指腹轻柔却有力,拭过每一寸洁白的肌理。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美,哪里都娇娇弱弱的,似一朵脆弱的鸢尾花,
睡裙底下的大腿根部他不肯冒犯,他意图收回手。
白露意识到这点,下意识夹住他的手。
她望着他,“明明哥哥,我好喜欢你。”那里面一望无际的、义无反顾的是她的情意。仿佛只争朝夕。
下一秒她灭掉床头柜的灯,“今宵风月好,相思叫人苦。”声音带着甜腻,仿佛是自己也拒绝不了汹涌的情潮。借着黑暗,发泄自己不敢说出口的欲望。
大概是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失去了视觉,更能让人触觉和嗅觉变得敏锐,陆明更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水汽带着蚀骨的香气,一寸一寸是他亲手涂抹上的细腻肌理,那点香气似乎要钻进他的骨髓,她微凉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似乎要撞开他的肋骨钻进他的心里。
何须呢,她本来就在他心里。
她的手指轻轻指引着他,放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这里还没擦。”
底下是真空。
陆明不是圣人,他脑子里理智的弦已经彻底崩断。这哪里是一朵脆弱的鸢尾花呢,分明是朵食人花。一秒的沦陷,他丝毫不想抵抗。
他轻轻动了一下,伸了一根指节进去。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已经有液体在悄悄酝酿,湿热,粘稠。分明早先才进去过,现在又是紧致的,难以推进的。
还不够湿。
他摒住呼吸,还记着不能伤到她。缓缓推高她的睡裙,露出雪艳的腰身,纤细得似乎一用力就要折断。然后是两团软玉,顶端是小荷尖尖的雪梅,他软软的亲了一口,她敏感地动了动,动作幅度不高,却一下子染红他的脸。
他有意克制,她却似乎不舒服地蹭了蹭身子,两段乳白摇动,似初雪簌簌的枝头,沉甸甸往下掉。
原本合身的裤子支起了帐篷,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冲着小小的红梅哈气。于是,他见到了一场炫目的盛景,原本熟睡的红蕊当着他的面,一点点醒来,变成了一颗熟透的、等待有人采摘的果子,硬的,艳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终于忍不住一口含住。用舌头弹弄着,想撕咬,又舍不得,只舒坦地握着吸。那么软,那么嫩,那么白,隐隐有股香甜的气味。
不见当时模样。
奇异而酥麻的感觉让她惊醒。她把手深入他的头发,“陆明哥哥…”她的眼里冒出泪花,似是欢愉又似痛苦。她难受地抱紧他,想要他真真切切地拥有她,无声的催促简直要人命。
他终于狠狠撮弄、似乎想把它吞下腹。大口吞咽着,甚至有亮晶晶的涎水自他口中逸出,流到另一端的高峰。他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贪婪地含着她的乳肉,高挺的鼻梁也狠狠埋进了她软白的雪团中。
他喘着气抬头,两团雪玉已经被凌虐得红肿不堪,布满轻轻浅浅的牙印。莹白的胴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似乎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
手指抽了出来,腿间的硬物已经蓄势待发,贴在她凝脂般的臀后,紧紧磨蹭。
她的腿被分开,白玉莹莹的两条腿架到他肩上,他脸上迷醉,性器抵着她微微开合的花唇,暴起的青筋烫着她,厮磨着,在她腿间轻轻抽插,几下就撞进她的腿缝。
然而却不肯进去。势要给她一个惩罚,让她明白不能这样不知死活,在床上随意撩拨男人。
“趴过去,嗯?”
莫名小动物的直觉,让她觉得空气中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他将女孩翻了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她的腰极细,这样的角度看来,蝴蝶骨突出,两个腰窝若隐若现,凝脂般的臀部又极翘,弧线优美至极。
身后,看不到,摸不着。白露不知道后面人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既害怕,又期待,又刺激。
娇嫩粉红的花穴清晰可见,晶莹剔透的液体自蜜穴处渗出,缓缓滚落。
他喟叹一声,吻了上去。
意识到贴着她的是什么,她挣扎起来,差点哭喊出声,“不…不要…那里脏”
陆明半伏着身子,双手制住她挣扎的腿,移到她耳边,低声说话:“宝贝,不脏。”
他喊她宝贝,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他的舌头温热而灵活,细细包裹着闭合的花瓣,来回舔扫,极为耐心。等到胖嘟嘟的花瓣悄悄绽放出一条缝,他又将舌头伸到花缝处,一点点舔过,让这条空虚的缝隙渐渐盈满甜美的春水。他的鼻梁蹭过藏匿深处的花珠,花珠颤颤巍巍,高高挺起。
柔软的唇厮磨着,牙齿也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他有时用牙齿轻轻啮咬着这颗可爱的小花珠,有时用舌尖猛烈舔吮,翻来覆去挑拨。等到花缝处氤氲出的温泉藏不住了,他又仿佛是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寻到一处绿洲,大口吞咽,逼迫春水源源不断再流出来。
她整个人颤抖到极致,口中发出细细呻吟,挣扎着想往前爬,躲避这恼人的、试图拉她入深渊的快感。他却用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固定她的身体,有更深入的趋势,在花穴入口辗转,甚至挤进了她的甬道,在她体内乱窜。舌尖四处探寻,穴肉收缩着,让他的舌尖有些发麻,他毫不在意,用力刺探戳弄,终于找到传说中那处极为娇软的位置,狠狠舔弄了几下。
她猝不及防,小腿打颤,整个人向前倒去,花穴收紧,喷出一大波春水。
他将她翻了个身子,双腿仍然敞开。一只雪白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如此一来,泛着湿热的花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他的喉结滚动着,唇上水光淋淋,他不在意地舔了下唇,“露露,我给你上堂生理课吧。”
他轻轻抚摸她的两瓣水淋淋的花瓣,“这是阴唇。”她的阴唇生得厚,给人的欢愉也更重。
拨开花瓣,抚摸上方的小孔,“这是尿道口。”
继续上移,“这是阴蒂。”小小的豆子娇颤颤的,十分惹人怜爱。大多数人,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来得要容易。
最后是阴道口。那里已经是湿淋淋一片了,黏糊而温热,往里去有千百道褶皱层层迭迭迎着你深入。
他给自己带上安全套,动作急促却已经找到章法,很快又一手捧着她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他的阳具顶着她的身体,用力破开她的阴唇,插进她的阴道口。来回抽插,尽根没入。
感受自己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尽数拍在她的花穴上,把穴口都拍红了。
“明明哥哥,不要了…”她哭喊着。欢愉太多了,舒服到极致,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仿佛坠入无边海域,她是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海浪翻滚着,在坠落的边缘挣扎,又被抛向极乐之颠。她狼狈地挣扎着,泪珠滚落,只想着逃离这种惊人的快感。
陆明半阖着眼看她,她怕是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如何迷醉,她的花穴贪婪着缠着他,不让他退开,收缩着,穴口泥泞一片,绞着他。整个人几乎在颤抖,分明是喜欢这样粗暴有力的对待,欲望不加掩饰。
太湿了,太热了,滑腻的春水似乎流不尽,水汪汪地包裹着他,整个花穴里被冲撞成他的性器的模样。
他大口喘着气,将她丰满的臀肉掐成各种形状,挤压着她,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无端想起寺山修司那句诗:眼泪是人类做出来最小的海。他现在,怕是要溺死在这片为他存在的海。
他用力地向前,疯狂地抽插着,层层褶皱被破开,直到不能再深入,极快地退出,被撑开的肉壁又迅速收缩着,吮吸着意图留住他。
他用力地顶回去,感受自己被千万种小嘴吸吮的快感,穴肉疯了一般紧紧咬着在里面逞凶的性器,连狰狞的青筋都不放过,一下又一下,不留任何缝隙。角度变化着,用翘起的龟头去寻找那处娇软的g点,伸手去摸她前面的花核,轻轻挑逗。
直到把她撞到又一次高潮。感受一股水浇在自己的肉棒上,小穴抽搐着绞他的极限快感,他绷紧了身子,连腰都麻了,在她呜呜的求饶声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一股又一股的热浪闯进她身体,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是爽到极致的表现。
白露已经没有力气了,似一尾搁浅的鱼儿已经脱水奄奄一息。他却觉得神清气爽,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水为她擦洗着,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