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东一脸高傲的看着张群山,对他一点都不在乎,完全就是说,过来跟我打一起打,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晚辈和长辈.
练武前后,达者为师。
什么晚辈长辈,真的是太可笑了。
李旭东最讨厌的就是世俗伦理那一套,在修真界,咱们可都讲的是强者为尊,弱者臣服这一套。
所以李旭东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年纪大小,长辈还是晚辈。
张群山见李旭东说出这样的话,可谓是三尸神都要跳出来了,他取过一根手腕粗的棍子,柱在地上恨恨的说道:“是你自讨没趣,可要小心啊,我这可是500斤的熟铁棍,虽然不及齐天大圣18,000斤的金箍棒,但能承受到我这一棍子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找不出一个人来,即便是帝修会的一把手,他也没有那个自信心。”
“我可知道你的名号,武林界的泰山北斗,不过时过境迁,你这个名号也该掉价了,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了就应该退隐江湖,不要成凶斗狠,免得早早夭亡。”
李旭东赤手空拳的对着他做了一个,你请的姿势说道。
张群山见李旭东执迷不悟,挥舞着手中的长棍,虎虎生风,门口地上的地板砖全都被刮了起来被带到了旋风里面。
那棍子搅动着空气,旋风完全随着棍子的流动,随即张群山大吼一声,旋风朝着李旭东袭击了过去,众人都在暗自嘲笑李旭东,惹谁也不好,偏偏惹张群山。
但是这些人丝毫没有看见他们想要看见的结果,而是旋风到了李旭东的面前戛然而止,只看见李旭东的身上出现一条金色的长龙,是从他手掌上发出来的,他的手掌呈现出抓的形状。
没有人看见李旭东运气,只看见他轻描淡写的取出手臂而已,那种气流随机发出来,将张群山的旋风控制住了,那旋风就像一条被驯服的哈巴狗,乖乖的臣服在主人的脚下一样。
张群山也非常纳闷,自己这一招可是他的绝招,无人能挡得住的,怎么那小子竟然能控制自己的旋风,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张群山纳闷不已的时候,顺风被李旭东反击了回来,竟然朝着他自己砸了过来,张群山慌忙的举起手中的棍,再度想运起真气抵挡,但他的真气没有李旭东那么迅捷,因为他还要时间调动真气才行。
他使用出这一招要十几秒钟,这十几秒钟显得太慢了,而李旭东要是用真气,只需要一个念想就能调动真气,根本不需要时间,从这一点上来看张群山,显然不是李旭东的对手。
因为张群山来不及,调运真气防御,被他自己发出来的这一张顺丰给击中了,他整个人飞了出去,足足飞了十几米远才落到地上。
坚硬的地板砖被砸出了一个凹槽,砖块的碎屑到处乱飞,打在了四周的物体上,将物体打成了筛子。
那些树木和花草就惨了,简直就像被冰雹打了一样,有些手腕粗的树木被拦腰打断,碗口粗的大树被洞穿了一个透明的窟窿。
张青山觉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他们敬仰有加的护院总教头,竟然被人家一反击而打成重伤。
李旭东将一颗疗伤的药丸弹了出来,那药丸径直飞入张群山的嘴巴里。
“这是疗伤的丹药,你只需要调息一个时辰,便可恢复如初。”
张群山听见李旭东的话,苦笑道:“像你这么有本事的人,却如此寒酸,真是令人费解。”
“我这个人向来喜欢低调,即便是有钱,也不会到处炫富。”李旭东淡然一笑说道,这句话显然就是对刚才那个看门的大汉说的。
那他还听见李旭东的话,满脸都是冷汗。
这还真是应了李旭东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做人,千万不要小看别人,以免招来无妄之灾。
李旭东然后对所有人说道:“你们谁还不服气的尽管上,如果服气了,请你们带我去见你们的家主。”
李旭东这句话看似平淡,却带着无限的杀伤力,现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喘大气的,自然,他想要见朱家的家主,也就顺理成章了。
朱家家主有两个,一个是老家主朱千秋,另外一个是少家主朱子厚。
老家主一般不问出家的事情,因为他已经退居二线,处理家族事务的是少家主之后,所以自然而然的带去见朱子厚了。
朱子厚年轻气盛,跟李旭东一样,拥有一颗霸道的雄心,正因为他出自修真世家,财富也富可敌国自然而然的会将那些身份低微,穿着穷酸的人看不起,朱子厚看见护院带进了一个穷酸样的年轻人,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
然后对护院说道:“你们有没有眼见,我是什么人都会见的吗?跟你们说了,一般的人都不要给我带进来。”
“少家主,我们也是不想的,可是这个人太厉害了,就连护院总教头张群山也被他一招击败。”那个护院苦涩的笑了起来。
朱子厚愕然不已,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穷酸模样的人竟然一招击败附院总教头张群山。张群山在,十几年前,可是修真界的泰山北斗。他一跺脚,那可是地皮都要颤动的主,怎么可能被这样的一个人失败了?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穿着穷酸的人,但自古英雄出草莽。自古英雄,莫问出处……少家主,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才是,不要因为人的外表而小看的人,我此次前来,只是想跟朱家互利共赢而已,并不想节外生枝,但是你们这些护院群要将我只能在外面,不得已而为之,如有冒犯,还请原谅。”
李旭东的话说得非常委婉,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蹬鼻子上眼了,什么作家的少家主?什么作家的狗屁护院,他一定全部打得满地找牙,然后让他们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但目前他时间要紧,不想多找麻烦,故而才说这样委婉的话。
朱子厚听见李旭东的话里面绵里藏针,不由得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