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代表造访三联帮!这虽算不得是什么爆炸性的消息,可对于三联帮啊来说,也是莫大的荣幸了,tw的黑金政治模式三联帮都没有办法成为说一不二的人,更何况xg这里了,偏偏是薛氏做到了这一点,曾经有这么一句话,在xg想要成为真正的上流社会中的一员,你可以不认识港督是谁,你也可以不知道y女皇是谁,可唯独不可以不知道薛氏的存在。
庞大的商业帝国当中传承着薛家每一代对于商业的敏锐目光和直觉,尽管没有太多标志性的产业,可在xg各个地方乃至全世界,分散的资金归拢在一起,相信世界首富绝对不是现在这个人。当然不止xg有一个薛氏,世界各地隐藏的家族有很多,他们不会轻易的出来,也不会被很多人知道,但是绝对控制着很多地方的方方面面。
如果说小军对于xg走出的最对一步棋,很多人都会说是与索菲亚之间建立了不一样的友谊,才促使xg能够走上回归的道路。真正懂得的人不会这么说,没有薛家的支持,想要在xg开辟一条可以发表言论的道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对于xg政坛的统治性和对于y国政治的影响力之薛家才是小军在xg走出的最成功一步棋。
虽各处两地,但是在各个领域之间的交集之处很多,薛雨烟的到来,得到了三联帮擂鼓放炮的最高欢迎仪式,帮中中层以上的干部全部到场,孙志同更是挟着身边三联帮高层迎接了出来。
“薛小姐能够光临鄙帮,真是让整个三联蓬荜生辉,我代表三联帮3万多帮众对于薛小姐的到来表示欢迎,快请进,快请进!”一照面,薛雨烟就感觉到了传闻中所说的孙志同大变样。从前一个争强好胜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孙志同不见了。现在初一见面给人的感觉此人必定非池中之物,从上到下都透露出其精明强干的外表,那脸上公式化地微笑和眼中地自信目光,没有人再会说这个男人曾经纨绔,就看其铁腕般的把三联帮上下统一,不管其内部是不是铁板一块,但就这手腕也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孙帮主现在可说是声名远播了,这东南亚的圈子内谁不知道孙帮主的手腕,恭喜恭喜!”薛雨烟公式化的与对方打着招呼。如果不是小军需要,她才不会来参加这个孙志同的就任仪式。
“谢谢,几位请。”把薛雨烟一行人让进到正堂大厅中,能够以一个身份获得三联帮正堂迎接的人,屈指可数,薛家恰恰是其中之一,就连项强来的时候也只是开二厅迎接。
孙志同看着站在薛雨烟身边的霜儿、韩虎还有四名保镖,总觉得这一行人有些奇怪,至于哪奇怪却说不上来。
宾主寒暄了一番。其实都是如磨牙一般地废话,互相吹捧各自的家族的伟大和其本人的丰功伟绩,韩虎和霜儿还能面无表情的听着,可混在四个保镖里面的小军,化名阿龙却已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眼观心的沉寂下来。耷拉着眼皮处于一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中。
正值此时外面手下人通报,rb新兴黑道社团组织黑龙会代表到达,自从樱花会败落知州,r的黑道处于一种群雄割据地状态,并且政府对于黑道的打击力度也逐渐升级,很多小帮派生存都很难维持,更不要说去羼食樱花会消亡之后留下的巨大残留势力范围了。
黑龙会异军突起,很多人都说其背后站着的rb高层政府官员,不然凭什么别人受到打击的时候只有黑龙会依旧嚣张的夸张地盘。抢占资源。最终使得所有地帮会闭嘴,自己成为最大最强之帮派。
看孙志同地意思也要用正堂正厅来接待黑龙会地代表。薛雨烟识趣地告辞离开。也是真地不想再与孙志同在这里磨嘴皮子。
“阿龙。你怎么看?”安排在三联帮总部地一个单独小院。薛雨烟坐在院中古朴地石凳上。这里也就后园这点风景还算是不错。
伪装成一个普通地保镖之后。小军告诫所有人在任何场合中只能以阿龙相称。即便是在单独无人地时候。而阿龙这个身份更偏于军师一职。所以平日中薛雨烟地提问于阿龙。也就是小军。并不会有什么痕迹流露出来。主要地是小军自己不会把这个角色给演露馅了。一个常年身居高位之人突然成为一个下人。难免不会在日常生活中地各种动作和举动露出马脚。也许只是一些不符合保镖身份地东西。那也不行。
小军斜眼看了一眼院子角落中一棵大树地枝叶。背对着那个方向地嘴不禁一瞥。这个三联帮不知道暗中安置监视器是失礼地行为吗?自诩位置隐秘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吗?也许发现地人三联帮害怕颜面尽失。都已经人间蒸发了吧?
“小姐。这孙志同变化有些太大了。简直让人不可置信。而那个林先生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听说每次来贵客这个林先生都会出现。包括昊雨地程光总经理和浩天察因将军地手下到来之时都有这个林先生地身影。小姐。这个林先生是不是与您认识?”小军虽然不会缩骨功。虽然不能改变身形地整体变化。但是微躬着地腰和走路时地一种怪异姿势。仅仅这两个动作地保持就让人很难把这个人与小军联系在一起。
薛雨烟收到小军地眼神提醒。知道这个院落中地一切都会落在三联帮地眼中。也顺着小军地戏继续演下去。能够与爱人在这种状态之下进行交流。薛雨烟也感觉到非常地有意思。
“也有可能哦!”薛雨烟手腕驻在下巴底下缓缓的说道。
“烟儿,别想小军了,他现在很忙,每天都在弄剧本这类的东西,天天窝在公司都不出来。”霜儿坐到了薛雨烟的身边,劝慰着对方一副思念爱人的低落情绪。
“我们去检查薛小姐居住的房间,这毕竟不是在家中。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韩虎站了出来对着那棵大树冷哼了一声。
韩虎这个名字三联帮不会陌生。如果连他都发现不了这隐藏在暗中地监视器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与此同时在三联帮中一个昏暗地房间中,墙壁上无数的小电视中显示着除了正常监视器镜头之外的所有隐秘监视器,薛雨烟等人居住的地方镜头此时正是墙壁上最大电视显示的画面。
这房间中站立着一个带着面具一言不发的人,看着画面中的每一个人紧紧的盯着,除了韩虎和霜儿之外,另外的四个保镖都是他监视地对象。
孙志同推开门走了进来,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看着画面问道:“怎么样,这几个人当中有左昊军吗?”
那个男人摇了摇头,指着画面中的阿龙叹气说道:“应该没有。本来我对这个男人有所怀疑,他从身形到个头都是最符合左昊军体貌特征的人。可是一个人再能装,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一些小习惯改掉,比如说走路,左昊军从来都是高高在山,无论他是什么样的姿势,可是走出来的效果都是这个人是画面中的主宰,这个阿龙不是,显然这个人已经当了多年的奴才。那微躬地腰肢也是常年低头回答主子问话的结果,至于说他走路吗?就更加不可能是左昊军了。”
孙志同靠在椅子上盯着那阿龙看了半天,确实如身边林先生所说这个人不太可能是左昊军,别的都可以装扮,唯独那种小市民的心态没有办法装扮,左昊军这样身份的人又怎么会有一种平民百姓的气质在其身上。这绝对是不可能地。
说白了孙志同和林先生断定阿龙不是小军的根据就是气质,殊不知小军脑海中还有着一个市井小民的记忆,又怎么会无法理解那种心态呢?不用装,直接把曾经的自己表达出来就是阿龙。
“你说这次左昊军必来,怎么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吗?”孙志同对于身边林先生的判断出现错误言语中带着一点点的调侃。
“他一定会来,只不过不知道他怎么来而已,他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对这么大的事情不好奇,肯定会跑过来看看的,更何况我都露面了。他要是猜不到想不到就不是左昊军了。等着吧,他一定回来。做好一切防范措施,晚上我跟你去见一见薛雨烟。”林先生刚说到这。韩虎已经面对着监视器一脸地愤怒。
“被发现了,拆了吧!”孙志同把监视器关掉,同时示意手下人在晚上薛雨烟一行人离开院落地时候把监视器拆掉。
晚上孙志同邀请薛雨烟参加欢迎她的接风宴,陪同地有好几个帮中的元老,都是与薛家有过接触地人,免得场面有些尴尬。
“薛小姐,这位是林先生,是鄙人的好友,一直协助我管理着帮中的很多事务,相信没有他我肯定会手忙脚乱的。”孙志同把带着面具的林先生介绍给薛雨烟。
“哦?林先生真是好本事,我怎么总觉得林先生很面熟似的,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薛雨烟盯着林先生面具后面那双露出来的眼睛,总觉得这个人很面熟,拥有很强记忆能力的她总觉得看过这双眼睛。
“薛小姐客气了,在下只不过是个残废之人,羞于面对世间而已,薛小姐就饶过在下吧!”林先生很好的将话题转开,一个面部被烧伤或是烫伤的男人,你薛大小姐就不要拿人家的短处继续说事了。薛雨烟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坐到了椅子上,同样的把话题转到了自己关心的问题上面:“孙帮主,家父在我来的时候特别的嘱咐我,要让我去看一看抱病在家的孙老帮主,不知道方便否?”
孙志同歉意的笑了笑说道:“薛小姐真的不好意思,这样的要求已经很多人提过了,只不过家父最近的身体确实不适合接见客人,医生告诉我他需要静养,尽量不要安排什么会客的场面,最重要的是家父的病是传染的,不能见客!”这番话孙志同不止一次的对一个人说过,每每说到最后的四个字之时也都是他异常坚定的时候。
旁边那些三联帮的元老们已经适应了孙志同的这个说辞,都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其中有几个人的眼神中还是会闪过一丝的黯淡。孙志同的这番推托之词,谁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敷衍之意,尤其是最后的四个字,已经是明显的提醒了,不要再问下去,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特别了解的,除非你要得罪三联帮。
薛雨烟吃饭的时候也总是回头盯着林先生,把对方看得有些发毛,她没有询问身后霜儿的意见,也没有看一直站在门口处与别人的众多保镖呆在一起的阿龙,就他自己而言,这个林先生好眼熟。
饭只是吃了不到一半,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簇拥着一个在鼻尖下面留着一小撮黑胡的男人走了进来,人还没到那洪亮的声音已经传来:“孙帮主,陪什么客人这么重要,呦,一个大美女啊,不知道是孙帮主的什么人啊?可以介绍我认识吗?”
孙志同皱着眉头站起身,冷声的说道:“司野先生,请您自重身份,这位是xg薛家的大小姐薛雨烟。”孙志同对于这个同样由旁边林先生拉线认识的黑龙会少主,他的父亲还算可以,就是这个司野井次简直是比自己当初要过份得多,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仿似黑龙会已经成为了霸主一样,对于谁都是那副模样,如果不是与对方的合作还在,就这小子这模样,跟他成为朋友早晚会吃大亏惹到大麻烦。
“呦,那不正好,听说薛家很有钱,不知道薛小姐可曾婚配,有机会的话不妨黑龙会与薛家之间嗯呵!!”司野井次迈步走到薛雨烟的身边,满脸的混账相,言词中也诸多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