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能没兴趣。你们等我。”宇文素素第一反应就是赞同,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可以少了她。
这些年来,不是训练就是任务,她们都没有好好地过一下属于自己的生活。景萌萌还好些,她一直过的都是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闫景乐那么变态,怎么可能让你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夏南不想泼她们冷水的,但是,相信他,他真的是好心提醒她们,闫景乐有多么变态而已……
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把易青青追回来,他怎么可能跟她离婚……
“南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你是不是想着马上就能给那些小娃娃洗尿裤,兴奋得语无伦次了啊!!!”易青青说得那叫一个咬牙节齿啊,她知道她没闫景乐厉害,让她幻想一下,行不行!行不行!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们,那个变态,就在门口……”夏南那个叫冤啊,这年头,连好人都不能当了。
果然,易青青一回头,正好看到闫景乐站在那里,看着她,只是微微一笑,提着盒蛋糕就走了进来。
“拿破伦蛋糕,新鲜出炉的,趁热吃吧,我问过三少了,素素可以吃两口。只能,两口。”闫景乐将手里的蛋糕放到桌上,一边牵过易青青的手,一边说道。
“真的!太好了!”易青青听到拿破伦蛋糕的时候,眼睛就已经闪闪发亮了,宇文素素是发亮的同时,一脸的想哭,直接听到他说,她也可以吃两口,她才立马又笑了起来。
易青青知道她馋了,连忙动手打开了盒子,给她切了小小的一块,递给她。
两口,易青青不得不说:三少太坏了。
“任零少,学着点儿,啥才叫宠妻无度。”景萌萌一副审视的样子看了眼闫景乐,又转身看着任零少。
“你好,景萌萌。”景萌萌可是听说过有关闫景乐的传说的,所以,她没有伸出手去打招呼,只是摇了摇手,算是招呼了。
“你好,闫景乐。”闫景乐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媳妇儿的闺蜜,他都尽量把冰山脸收起来,免得吓到了人家,他家媳妇儿不高兴。
“嗯,还不错,不过,想要将我家晴晴娶走,你还得努力。”景萌萌夸赞的同时,也不忘损上一两句。
“努力中。”闫景乐一边替自己媳妇儿将蛋糕切成小块小块的,一边回答着景萌萌的话。
至于剩下的,南鱼已经接过手,将它们一一分给在场的人了。
“任零少,别说我没给你提示,你要真想以身相许,可以先学做这个拿破伦蛋糕,这是素素最爱吃的。”景萌萌咬下一口蛋糕,又给任零少说道。
“嗯。”任零少也咬了一口,以前的他,从来不喜欢吃这些甜食,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会喜欢吃,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那入口的美味,连他这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夸赞一下,就别说天生就爱吃甜食的女人了。
“闫景乐,你不会是来接晴晴回家的吧?她可是跟你离婚了哦,现在正逃婚中呢。”景萌萌终于找到了当大姐大的感觉了,两大总裁,都得对她客客气气的,这感觉,实在太爽了。
“闫姨做了香辣鸡翅,还有椒盐猪蹄,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婚,媳妇儿,你说对不对。”闫景乐不急着回答景萌萌的话,只是平静地告诉易青青,家里,有好吃的。
“晴晴,这些,我也会做的!”景萌萌不乐意了,闫景乐这个阴险的人,明知道晴晴喜欢吃的,就拿吃的诱惑她。
“可是,你做的,跟闫姨做的,味道不一样的啊……”所以,她还是先跟他回去吧,他说得对啊,要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婚的啊,要不然,怎么逃。
“易青青,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景萌萌放弃了,指望吃货在面对吃的时候,有什么出息,那真是,她想太多了。
“我最大的出息,就是吃光所有好吃的啊。”出息?能吃饱就是出息。
于是,景萌萌只能用愤愤的眼神,看着闫景乐牵着易青青离开医院。
既然愤恨,就得发泄的是吧?所以,夏南又悲剧了,又被掐了……
宇文素素拿着那小块的蛋糕,放在嘴里,舍不得吞,一边看着被掐得脸上通红的夏南,嗯,吃着蛋糕看虐人,也是别有一翻风味的。
任零少盯着宇文素素好一会儿,最后闭起眼沉思,景林锐盯着门口有一会儿了,若有所思的样子,带着一种失落感,只是,这份失落被他很快掩饰起来。
景萌萌在医院陪了宇文素素好一会儿,才离开。扬言第二天还会来,并且还会掐夏南。
于是,夏南度过了有史以来,觉得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嗯,这就是相思的力量,这就是被虐的倾向。
易青青和闫景乐回到家里,看着满桌好吃的,连蹦带跳洗了手就开吃了。
于是,抢吃大战又开始了,闫景乐忙着替她抢,她只负责吃。
南木和南鱼再次深深地觉得,这对变态!
“今天,好像有尾巴。”易青青一边吃着手里的鸡翅,对,她就是用手拿着吃的,拿筷子夹?斯文是挺斯文的,可是,那不符合她的风格。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话。听着无厘头,但,却让正在奋战抢吃的几个人,都停下了动作。
南鱼一直跟在闫景乐身边,所以,此时,他正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南木。
“小少爷,我,没发现。”南木的语气有着自责,他相信易青青说的不会错,只是,作为专门负责易青青安全的他,却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他如何能不自责。
“你赶紧吃吧,你没发现就对了。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易青青看得出南木的自责,她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哥们自责的。所以,甩甩手,示意南木不要紧张。
“那两个人没有敌意,他们隐藏得也极其好,是我上电梯的时候不经意捂了下胸口,他们突如其来的目光,才引起我注意的。”易青青回忆着今天的情况,跟他们说着。
“会跟今天在商场出现的人有关吗?”南木听到这里,也松了口气,他只关注易青青的安全,对危险的气息会特别敏感,但是,如果对方没有敌意,他的敏感度就会降低。
“想必是有关的。”南鱼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想着伤害他们小少夫人的,就行。
“炎,是不是,易振海的事情,还没完?”虽然对方没有敌意,但是,易青青却没有因此而宽心。敌意,是完全可以瞬间才展露的。
“你只需要放心逃婚,然后等着我去追就好,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闫景乐瞬间闪过的暴戾,都充分说明了易青青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他的女人。
既然对方不想表明身份,他就静观其变。
“闫景乐,你果然越来越变态了,也越来越好用了。”南木说得对,闫景乐果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有他在,杀人放火,都不用自己动手了。
“而且,还越来越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闫景乐也不强硬要求她叫自己炎了,反正,能把闫景乐三个字叫得让他听着舒服的,也只有他的媳妇儿了。
在外面,有几个人敢这么叫你啊,你那么变态。
“爷,你节操掉了,快捡起来。”易青青听着闫景乐那接得自然的话,嘴角都抽了下。
“不捡了,反正掉的又不是贞操。”闫景乐继续为自己的媳妇儿抢吃的,说的话,也闫来,闫让人没法听了。
南木和南鱼因为这对变态的对话,抢吃的动作,变得更快了,完本他们还想着好歹是小少爷啊,他们不能抢得太过了,现在想想,如果他们再不多抢些吃的,补补脑,他们,一定会觉得,没法活了。
“放心,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把我的贞操拿走。”抢来一块鸡翅,闫景乐继续说道。
易青青没有说话,只有眼神凶狠地盯着鸡翅,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种情况,只有食物才能治愈她想打人的心。
吃完了饭,当易青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闫景乐也从书房忙完了。她对闫景乐的身份,没有过多的疑问。她虽然知道,他不会只是一个闫氏总裁那么简单。
一个企业总裁,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变态作战能力的部下。
“我没事儿的时候,喜欢给叶大少打下手,时间长了,打得多了,也就变态了些。”闫景乐走过去,揉了下易青青的头发,突然说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去洗澡了。
留下易青青在那里,又默默地抬头看天花板了。
老天,你就说,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吧。他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为什么她想什么,他总能知道?
直到闫景乐洗完澡出来,易青青还是保持着望天花板的姿态。闫景乐一笑,走过去,将人抱到怀里。
“我其实,希望你问我,可是,我媳妇儿一直很通情达理地没问,我只好自己开口了。”的确,闫景乐一直在等着易青青问他,有关他的一切,可是,这个丫头,却特么善解人意,什么也不问,就只是默默地信任着他。
既然她如此信任自己,那他,又怎么能辜负了她的信任呢?
“难不成,你想要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易青青窝在他的怀里,鄙视地问着。
“你闹,我哄。你不闹,我怎么哄?还怎么追你呢?正所谓,没有摩擦,又怎么增进了解?感情又如何加深?”闫景乐的话,像认真,也像玩笑,却让易青青听得,眼睛锃亮:
爷,你开班授课吧!
这样的话题,你也能绕到表白上,当初到底是谁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天到晚说不到几个字的?刚才那些肉麻的情话,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新世纪最深宠:幸福,无非就是你在闹,他在笑……
“又是叶大少教的追妻守则么……”易青青想了好久,最后,她只能将闫景乐的这个变态表白功力,归功到叶大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