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群中说了一句:“恐怕着个艺术品是假的吧。”
“怎么会呢,妹妹送的自然是真的,不过如果是真的,那就价值不菲了,妹妹你来之前不是很有钱吧。”声音故意越说越小,得意的看着易青青,看你怎么收场。
周围开始传出小小的议论声。
“谁说这是假的?”慕容晶冰冷的看着这位易家大小姐,听着她不善的语气,明显就是针对青青的,她怎么能坐视不管。
“谁又肯定这是真的?”
“你。”易青青轻轻的拉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易叔看着易老爷子手里的盒子:“老爷,你看这下面是什么。”
手指扒开蓬松的软纸,下面是一张考古鉴定表。
易青青当初买来的时候就早已鉴定过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才不会买个假货当珍品。
易晓慧身后的人又忍不住说道:“一个鉴定书而已,伪造还不简单。”
“好了,就算是假的,这也是妹妹送给爷爷的一片心意,妹妹可别介意他们的话才好。”虽然训斥后面的人,可易晓慧心里却乐开花了。
闫景乐看着沉默的他,深思着,他其实是可以帮她收场的,到她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原场。
“易老前辈可否让我来看看。”
高大的身影走到他的面前,手里还提着个箱子,那是他的随身物品。
微微的鞠了一躬:“今日有幸来参加易老前辈的寿宴,刚才就听到易老前辈得了一个艺术品,有点按耐不住激动,不知道可否让我看看。”
突然人群里有人说道:“好面熟啊。”
“他不就是那个海外知名艺术家慕邱。”
“对啊,听说国外好多贵族权流都喜欢收藏古董,艺术品都找他去鉴赏。”
“而且传言他脾气有点怪,不是他看上眼的艺术品他是不会去随意帮别人去鉴定的,听说前阵子王氏集团的副总裁都没能请动他。”
“好大的架子。”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呢讨论着。
易老爷子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们说的话他当然都听得进去,但是他不介意这些。
易叔俯身说道:“老爷,这人还挺有知名度的,要不让他看看?”
易晓慧趁机说着:“是啊爷爷,他让看看,是真是假也有个数不是。”
“这……青青,你的意思呢?”
“那就让他看看吧。”她倒是无所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这么淡定,易晓慧心里暗自说着。
易老爷子将东西递到他手里:“那就有劳先生了。”
慕邱专业的戴着防尘手套,精致的显微仪器,戴着眼镜,细心的观察着。
时间还没过去多久。
“怎么样了。”易晓慧显然有些心急的说道。
“安静。”
两个字马上堵住她的嘴,易晓慧愤愤的不说话。
半响,慕邱才开口:“这这瓷盘颇有元代的风格,但是元代的瓷盘菱口折沿形或微侈口浅壁弧形,圈足内外斜削后平切,其断面成倒梯形,而这个瓷盘……。”不由得停顿一下。
仔细端详着:“这个 瓷盘器型趋向薄小,风格也较为秀丽轻巧,纹饰以釉下绘画大多以葵花为主题,纹饰反映东西方人民向往光明,而现在的中国人视为……。 ”
易青青不急不慢的接下他的话: “视为光明,幸福的象征。”
“不错!”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明代的青花瓷盘。”在场的人听到他的结论,不由使原本紧张的气愤缓和不少。
易晓慧不服的说道:“先生真的确定了?”
“如果这位小姐真的怀疑我的专业能力,现在随时欢迎你来讨教,如果是门外汉的话,就请不要随意说出这种话,以免,降低自己的修养。”
“你,爷爷,你看他。”
“晓慧!”低沉的声音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老易,把东西收好放到我的房间里。”
“是。”
易晓慧赌气的转身离开。
又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位先生辛苦了,好了各位,既然已经知道这东西的真假,就别聚在一起了,宴会才刚开始,大家今晚尽情享受。”
“青青,来。”苍老的手在空中招了招。
易青青走到他边微微蹲下身去。
“青青,委屈你了,别跟晓慧计较。”
小小的脑袋摇了摇:“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爷爷,可喜欢青青送你的礼物?”
“当然喜欢,只要是你送的,哪怕就是一片树叶,爷爷我都会把它做成标本收藏起来的。”
“爷爷,你说的太夸张啦。”
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不夸张,只要是外孙女送的礼物,我都会好好收藏好。”
“嘻嘻,有爷爷的感觉真好。”易青青开心的起身环抱着易老爷子的肩膀。
慕容晶靠在五少的怀里,静静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刻,心里由衷的为她感到开心。
“哭什么。”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可人儿,从女强人转变为一个小女人,过程是很奇妙的。
“哪有,是风迷了眼睛而已。”抹了抹眼角的泪滴。
这哪来的风,尽睁眼说瞎话,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
优扬的音乐声响起,第一首开场舞当然是由今天的两位主角开场。
闫景乐拉着她往舞池中央走去,易青青险些站不住脚,差点倒在他的怀里。
拉着他小声的说道:“我不会跳舞。”
“没事,我带着你跳。”磁性好听的声音吸引着她,他的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任他牵着她发手,搂着她的。
两人两人越看越近,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古龙水味,不由的心跳微微加速。
一用力,使她更贴近他,性感的嘴脸贴近她的耳朵:“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耳朵马上热了起来,一双水波盈盈的眼睛瞪着他,挣扎着拉开距离,无奈,他的力气比她的大。
“别动,你也不想你爷爷担心吧。”
示意她看向易老爷子的方向,他和和越老爷子开心的谈笑着,欣慰的看着他们。
“无赖。”
“无赖?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无赖。”说着收紧搂在腰间的手,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他的脸在她眼前,越来越大。
双手抵着他的胸前,想躲也躲不了。
突然灵机一动,闫景乐,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易青青抬起脚,狠狠的踩在闫景乐的脚上。
“你这女人。”
见他吃痛的放开手,马上逃离他的禁锢。
看着他吃痛的样子,心情不由的大好,不敢笑的太夸张。
闫景乐皱着眉头正准备发火,看着她笑起来的样子又舍不得吼她,铜铃般悦耳的笑声划过心田。
轻声叹息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易青青本以为她会朝他发火,没想到怎么动作也没有,有点摸不透他,感觉他有点受虐倾向。
“啊,易小姐,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转身,一杯红酒摇晃的洒在她的身上,鲜红的液体从颈部慢慢低落而已下,还好她站在角落,没多少人发现。
“没事。”
淡淡的拍了拍身上的酒渍,没想到前两天洒酒在别人身上,今天就轮到自己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来帮你擦。”
“真的不用了。”
努力躲开她伸过来的手。
“我来吧,不然我会内疚的,这么漂亮的裙子染了其他颜色太可惜了。”
“嘶!”左胸旁边的袖子撕裂的声音,连带着胸前的衣服差点掉下去。
下一秒闫景乐来到她的身前挡住别人的视线,脱下西装外套细心的为她盖在胸前。
“滚!”声音冷的结成冰,面部更加阴冷。
南木快速的派保镖‘请’了出去。
易青青整个人腾空起来,被闫景乐抱在怀里,手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惊呼一声,正要说话,却被他瞪了回去,衣服眼见要滑下去,又被快速的抓着手里,盖在胸前。
脸红的不敢看人,修长的腿抬脚大步的往楼上走去。
易叔焦急的赶了过来:“小小姐,你没事吧,老爷担心的叫我来问问。”
“没事,脚扭了一下,酒杯没拿稳,把酒洒在身上了,我上去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快去吧,有劳小少爷了。”
接着往上走,安静的走廊:“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
没有理会他:“你说谎的本事还挺大的。”
“要你管。”易青青心里暗自想着说个谎什么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本来就有资格管着你,不对,应该说是调教你。”魅惑的邪邪的扬起一丝幅度,易青青自然没有看到。
“放我下来。”使劲的挣扎着,她不敢保证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朝他动武。
还好房门就在眼前:“到了到了,我房间到了。”
闫景乐还是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拉开门,灯也不开,凭借窗外的月光勉强看的清楚屋里的摆设。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易青青正在起来,就被高大的人影欺身压在床上,房间里静的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易青青紧张的握紧拳头,只要他再敢靠近,她不介意马上出手。
半响,头上传来一丝轻笑的声音,起身离开她,虽然很留恋她身上的味道。
“你赶紧换吧。”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易青青面颊潮红,大口的呼吸空气,从来没有离一个男人这么近过,心跳还在加速中,抬起手擦拭着额头上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