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睁开眼睛还好,一睁开眼睛,苏夏月就发现自己的眼前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原本是睡在隔壁的南宫凌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此时,南宫凌云正趴在自己的身子上方,双手抵在自己脑边。居高临下的样子。还用一张堪比审讯一般的脸,阴测测地盯着自己看。
“你梦见夜繁花了?”
“你管我梦见谁,谁准你不经过我同意,到我房间里,还到我的床上的?”
“爱妃,是你大喊大叫的,惊动了很多人,不是我一个人来过你的屋子。”
南宫凌云说完,目光看向了大门的方向。
似乎是为了印证南宫凌云的话一般,门口立刻跟着传来了白白,龙碧,玄天、断木长晟、老祖宗、一寸丁师傅、红红、和武武他们着急的询问声。
“娘亲,娘亲你怎么样了啊?爹爹说娘亲没有穿外衣,不让我们看,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白白和大家都好担心娘亲啊!”
“是啊,大小姐你半夜忽然大喊大叫,我们闻声过来之后,发现你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口中还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们都以为大小姐你中邪了,十分担心……”
“丫头啊,要不要老祖宗帮你开衣服定心养神的药啊?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苏家以后还要靠你发扬光大的!”
“……”
听见大家伙在门口吵吵闹闹的,苏夏月这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原来,夜繁花出现在人间的方式,仅仅是能够托梦。如此无奈,怪不得墨尽尘师傅那么逼迫他,他也不愿意投身鬼道。
“月儿有我照顾,你们都可以回去了。”南宫凌云在苏夏月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先一步将门口的一大帮人给驱散了。
等到门口安静下来之后,苏夏月却感觉那紧张的氛围丝毫没有退却,仿佛还有一种更加危险的气息在逼近。
抬眸一看,是南宫凌云那满满写着“朕不高兴”的脸。
这是吃鬼的醋吗?
“再不老实交代,本王只好对你用刑了。”南宫凌云紧压着苏夏月的身子,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气势,叫苏夏月莫名地心跳加快,脸儿发烫。
这货,现在算是找到自己的弱点了……
“我说,我说!”
苏夏月伸手推拒着南宫凌云的胸膛,给自己一片清凉的呼吸空间之后,才开口。
“刚刚是夜繁花托梦给我,说明天的天下帮大会上将会有一个大灾,让我带着我的人,及时避开。”
“大灾?”
南宫凌云听闻这个惊天的消息,并没有多么惊讶的神情。反而有一种早就知道会是如此的神情。想来,必定与白天他那神秘的一笑有关。
苏夏月再也不忍不住,趁着南宫凌云走神之际,一个翻身,反将南宫凌云压在了身子底下。一只胳膊顶住南宫凌云的脖子,一手压制住南宫凌云的另外一只手。然后学着他之前威吓自己的样子,童演的威吓起南宫凌云来。
“说,你到底知道什么?再不老实交代,我也要大刑伺候了!”
“哦?爱妃打算怎么伺候本王?”
南宫凌云邪邪的一笑,眼中那充满了暧昧的目光,叫苏夏月感觉到心下又忍不住地一跳。
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看这个架势,自己要是再不来点厉害的,以后就要制不住这个家伙了!
“嘶啦!”
苏夏月没有再多话,双眼冒着令人发颤的狠劲,直接对着南宫凌云的衣衫就开始开撕!
还是当初那种手法,还是当初的那么狂野。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南宫凌云身上的腰带和外袍,就这么毁在了苏夏月的手中。甚至,比当初还要惨不忍睹一些。
“哗!”
断开的腰带和外袍,就这么天女散花一般的撒向了空中。紧跟着,便开始对着南宫凌云的亵衣下手。
南宫凌云从头到尾都无比淡定地躺在苏夏月的身下,仿佛将这个当做一种享受。望着苏夏月的目光之中,仿佛还带着一丝期待。
然而……
当南宫凌云兴致冲冲地等到苏夏月将他的亵衣也给毁于一旦之后,却没有等到香玉满怀,而是等到了碎布条做成的绳子,将他的手脚缠绕捆绑在了一块。
“唰唰唰!”
苏夏月这捆绑的速度极快,手法也很特别。
南宫凌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捆绑方式。即使是学过缩骨功的他,也没有办法从这绳子之中解脱出来。反而越是挣扎,这绳子绑的越紧。
要是在平时,绑一绑也就算了。现在他上身全裸着,还被美人死死地压在身子底下。这种欲火撩到了极致还无处发泄的感觉,很不爽。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放开我,不然,本王会让爱妃后悔的哦!”南宫凌云故意拉长了尾音,在充满威严之余,还显得别有一番暧昧的感觉。
只是,苏夏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她摇着头,抱着手,长身立于一旁。闲暇地看着冷风从窗户口灌进来,拼命地刮过南宫凌云那被五花大绑的精壮的上半身,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这样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哼!”
南宫凌云从鼻子里哼了哼,显然已经失去了等待美味自己觉悟的耐心。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身子,便开始凝息聚气,打算亲自动手,翻身农奴把歌唱。
“啪啪啪!”
只是苏夏月一眨眼的功夫,就听见好几道衣钵碎裂的声音传来。之前那绑缚在南宫凌云手脚上的布条,竟然就像是纸片一般漫天飞舞了起来。
夜风舞动着满屋子白花花的碎片,光裸着上半身的南宫凌云,就这么紧盯着自己,犹如靠近猎物一般地朝着自己步步逼近。
苏夏月眉头轻轻皱起,眼底露出了一丝更加邪恶的笑意。
以为她只有这一招吗?
“哗啦!”
就听见几道绳索的声音从地面传来,南宫凌云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双脚已经被铁链一样的东西紧紧锁住。这一回,可不像之前的布条那么好破了。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