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裕看着自家老婆双手叉腰怒气腾腾的样子,视线紧紧地看着某个地方。
那条睡裙的长度,不过是将臀部遮住,不料极薄,极为清透,松松垮垮地穿在她的身上,下面穿什么样的内衣裤,都能一览无遗。
而且这样半遮半掩的效果,远比平常时诱惑得多,让人移不开视线。
凌裕的声音久久没响起,魏潇潇看到他的视线,再看看自己,哇的一声,飞快跑到床上拿被子盖住。
“老婆,原来你也很心急!!”凌裕不怀好意地说。
顺便,一下扑过去,将洗得香喷喷的老婆抱进怀里,在她的颈项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果然我老婆就是听话。”凌裕说着,不给魏潇潇反应的时间,一下子吻了过去,将她所有要说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魏潇潇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还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游动,带出一连串的火花,不由得,她弓住身子,身上一阵阵战栗。
……
几个小时后,凌裕从睡梦中醒来,怀里多了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红,凌裕心底闪过一丝男人的满足感。
他将头埋在魏潇潇的胸口,有一下没有一下地磨蹭着她,慢悠悠地问:“老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魏潇潇的眼皮子都在上下打架了,感觉到他的动作,觉得身上有几分痒痒的,懒洋洋地将他推开。“很痛,别闹了,我好困,要睡觉。”
凌裕哎的一声,觉得自己被忽略了,还被打击了。
明明,自己就是如此好的技术,明明刚才她自己也很是享受,怎么享受完了,就一脚踹开自己,说痛了?
“老婆,明明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刚刚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你说还要还要,而且你要我快点……”
这话一出口,魏潇潇的眼睛瞬间睁开,满脸羞红,恼怒地看着凌裕。“你瞎说,我才没有。”
凌裕那个得意洋洋啊,自以为是地点点头,“老婆,你这是恼羞成怒,不信,我让你回味一下怎么样?”
说着,大手又开始悄悄向下,在某个地方滑了进去。
魏潇潇头痛欲裂,跟这个男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的,用语言是很难沟通的。
她很不情愿地承认了自己刚才有过像凌裕说的那样的行为:“好,我错了,有可能我无意中是说了那样的话,但是你要相信,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你哄骗的。”
她说着,定定地点点头,对,自己才不是那样的,至于刚才,那是情不自禁。
凌裕听到她的话,笑得更欢快了。“老婆,这么说,你觉得为夫的技术不好了?这可是个大问题,我要是没有练好,你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可是要受到极大影响的,既然如此,不妨再来几次。”
等凌裕再来了两次,便放过怀里的小女人了,抱着老婆去浴室清洗,洗好了,两人才回到床上,美美地睡觉去。
a市的一间高档公寓里,夜色同样朦胧,外面不时响起车子奔上奔下的喧嚣声。
公寓占地近两百坪,装潢极好,处处都显示出高档非凡的气息,天花板上漂亮炫目的水晶灯,此刻正发出一阵阵白炽光,将客厅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惨白里。
客厅的进口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两个年轻的女人,一个拿着药箱,一个穿着一件睡衣,缩着腿挤在沙发上。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绵绵和贺艺蕾。
“姐姐,我帮你上药,你过来一些。”顾绵绵轻声说着,一边打开药箱,拿出棉签和药油,眼底带着心痛地看着贺艺蕾。
贺艺蕾看了她一眼,往顾绵绵那边挪了挪,仅仅等着她擦药。
“估计还是会痛的,你忍忍,我会小心一些的。”
贺艺蕾还是没有说话,全程异常安静,让顾绵绵擦完药。
顾绵绵看看几乎是变了个人的贺艺蕾,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不说还是耐着性子开解她。
“姐姐,这么几天了,你还不说话,是被吓坏了吗?你放心,姐夫他以后绝对不敢再这样了。”
说到这里,顾绵绵眼底发光,她今天下午的时候才知道这个被隐瞒下来的信息,心底,已经有个好计策了。
而贺艺蕾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了顾绵绵一眼,心底有过快速地跳动着什么想法,可还是很快被她压下。
“呵呵,他有什么不敢的。”她慢慢地开口,嗓音异常干裂,顾绵绵听到她的声音,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下。
“是前两天的事了,不过被压了下来,所以没人知道。”
贺艺蕾轻笑,浑身无力,“即便是如此,那又能怎样?”
她突然心底害怕了,那天,缺乏空气的感觉太过明显,明明,店里不是没有人,他硬是眼睛都不眨地就想要掐死自己。
贺艺蕾了解到,顾依维就是龙锦墨的逆鳞了,若是顾依维不好,他真的会杀了那个欺负顾依维的人。
“姐姐,难道这件事,你想就这样算了吗?你看看你现在颓废得像什么样子?伯父将你赶出了家门,你的命,甚至差点被龙锦墨夺了过去,你想想看,这些,都是因为什么?”顾绵绵不再掩饰,毒怨的视线幽幽看着贺艺蕾。
“我知道,这自然是因为顾依维,可是,能怎么样?我还不想死,若是顾依维再发生什么意外,龙锦墨他不会犹豫的,他一定会杀了我。”贺艺蕾摇着头,心底的恐惧犹在。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顾依维,我也讨厌她,一直都讨厌她,从见她的第一眼开始。”顾绵绵选择了敞开心扉,当然,还带着某种保留。
“她天生高贵,我却天生低贱,你不知道吧,之前,我差点被她害的淹死在游泳池里,被她狠狠甩过几个耳光,而且还是当着顾家的所有人面前,她打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顾绵绵说到这里,嘴角泛起一抹抹冷笑,昔日的屈辱犹在,只不过被她藏起来了而已。
“啊,不是吧?”贺艺蕾听到这里,惊讶地问,脸上终于多了一些表情。
“呵呵,我骗你做什么?那天,顾家的所有佣人都在,全都看到了。顾长天把这一切都怪到我头上,若不是我爸爸维护我,我今天,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顾依维是太可恨了,目中无人,她的嚣张,根本就是习惯。”贺艺蕾被顾绵绵勾起伤心事,眼眸再次布满痛恨。
现在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不就是拜顾依维所赐?
顾绵绵看了一眼贺艺蕾脸上的那条疤痕,慢慢说:“姐姐这张脸,可真是遗憾,本来姐姐是个多漂亮的美人啊。”
这更是戳中贺艺蕾的痛处,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来到a市,若不是认识了顾绵绵,暂时住在这里,便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全都是顾依维,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贺艺蕾怨恨地说。
顾绵绵继续火上浇油,“嗯,事实上,我也非常不喜欢她。一开始,我想她是我的姐姐,理所当然的,要尊敬她,忍让她,可是下场,姐姐你看到了,我不是被逐出家门了吗?她却还是顾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每每看到她的那张脸,我就忍不住想要撕掉,可是我没有那本事,我也做不到,因为什么事,顾依维都有人为她挡着,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
贺艺蕾想起顾依维身边的那些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绵绵,你也不喜欢顾依维?”她郑重地问了一句,因为那天见顾绵绵对顾依维的态度,是极为尊敬而且渴望的。
“姐姐,你觉得,在我有了这么重的伤害之后,我还会喜欢这样的姐姐吗?”顾绵绵不答反问,晃着头看着贺艺蕾。
也是,谁都不会这么傻,受到这样的伤害之后还喜欢顾依维。
“事实上,我很想把顾依维毁了,让龙锦墨后悔,也让顾依维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顾绵绵微微打量了贺艺蕾的神色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可是我没有那能力,我对她做不了什么,只能委曲求全,将苦水往肚子里吞,将那一切都忘记。对于顾依维,连我爸爸都动不了她,你说,我又能把她怎样?”
贺艺蕾早就被顾绵绵的一番话给诱惑到了,是的,她还是不甘心,自己在顾依维的身上栽了跟头。
没有报复会顾依维,她不甘心。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对于顾依维,也不是无计可施。只要找到顾依维的弱点,给她来个致命一击,让她翻不了身。”
“姐姐说的没错,事实上,最近我还真的掌握了一些消息。”顾绵绵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什么?”贺艺蕾急忙看着她问。
“顾依维的怡宁坊,不是想着踏出国门吗?现在真正拼命赶稿,要给m国皇室设计十套晚礼服,你说,要是她的这些作品,出点什么漏洞的话,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