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东搂着穆紫沁的杨柳细腰,跟齐雅和管小悠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带着穆紫沁回到他的客房。
当李学东搂着穆紫沁走进电梯后,齐雅和管小修这才清醒过来,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惊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们发自内心地感觉李学东真的好厉害!
不光是安然无恙地从石佛那里回来,还带回来这么美丽优雅的一个女人,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刚才那个女人,光是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就知道她绝对不是一般人,还有那美丽妩媚的脸蛋,完全不输给任何一个女明星啊!
……
石佛在包厢里等了半天都不见李学东过来再找他麻烦,直至有手下进来汇报说李学东已经离开会馆,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是没过多久,石佛松掉的那口气又提到嗓子眼,原来是青州杜家的公子杜瀚海在他的会所被人打了。
杜瀚海不但被人打了,而且还伤的很重,半边脸都被打得没了知觉,满口牙齿少了一半,他的保镖沙豹更惨,受到极强的脑震荡,眼看就只剩下一口气,就算救活过来也是个bái chi。
石佛立即将杜瀚海和沙豹两人送进医院,然后跟青州杜家取得联系,告诉杜家家主杜瀚海被人打的事情。
石佛虽然将青州的帮派势力全都给扫荡掉,可是他在青州也不是完全说了算,至少还有一个杜家是他不得不顾及的。
青州杜家并没有多可怕,真正让人忌惮的是杜家的后台——一个强大的古武门派。
要知道就算是燕京五大门派也甚少有古武门派给他们撑腰,可是在青州,竟然有一个以古武门派当靠山的家族,这就是青州杜家,一个连京城五大家庭都极为忌惮的家族。
……
夜色已深,但青州杜家依旧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杜家大院的氛围显得极为紧张,压抑的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而杜家会议厅正聚焦着杜家极有份量的几人。
“妈的,区区一个刚刚崛起的地方级化妆品公司董事长就敢跟我们杜家作对,还把我的儿子打成昏迷,无论如何我都要让那个叫穆紫沁的女人知道得罪我们杜家会有什么下场!”召集家族众人召开家族会议的人就是杜家现在的当家人杜卫寰,现在杜家老爷子已经退居幕后,除非有真正难以抉择的事情,一般情况他是不会出来的,而是静静地闭关xiu liàn养生之道。
此时的杜卫寰愤怒异常,被打成重伤昏迷的杜瀚海就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独子。
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杜卫寰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还怕化的,更加不舍得打他一下,而这一次杜瀚海竟然被人打得半张脸都毁了,胃部也因灌了大量白酒而烧坏,眼下依旧处在昏迷中,形势极不乐观。
杜卫寰已经调查过来了,今晚杜瀚海去青尚会所的原因就是因为一个叫穆紫沁的女人。
虽然青尚会所的高档包厢都没装有摄像头,可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杜瀚海被打成这个模样肯定跟穆紫沁有关。
命令刚刚下达下去,杜卫寰就已经知道穆紫沁现在落榻在青州国际大酒店,足见杜家对整个青州已经控制到何等程度。
“大哥请稍安勿躁,这件事看似乎不太一般,不光是瀚海被打了,连他的保镖沙豹也是只剩下半条命。”坐在杜卫寰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开口说道:“沙豹什么实力我们都清楚,华夏精英特战部队金雕的大队长,拥有以一挡百的恐怖实力,可就是这么一个强大的人都被穆紫沁身边的那人给打得半死,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能动手,否则吃亏的很可能就是我们。”
“二哥说的对,我查过了,那穆紫沁身边确实跟着一个青年男子,我想多半就是他把瀚海和沙豹打成重伤的。”一个年纪三十余岁的男子对刚才那个中年男子的话极为赞同。
刚才说话的两人分别是杜卫寰的二弟和三弟,二弟名叫杜卫宇,是个心思相当谨慎的智囊性角色,杜家的很多决策都是出自他的脑袋,而三弟的名字杜卫宙,他和杜卫宇的关系最是要好,虽然没什么头脑,但向来钦佩杜卫宇的分析,对杜卫宇也极为盲从,从来不怀疑他分析的是对还是错。
杜卫寰似乎对杜卫宙的态度非常不满,但他却是没有显示出来,神情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激动,而是冷冷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已经派人去把翟长老请过来,还有那个蓝天保安公司的总经理石佛,有翟长老和石佛两人,我相信就算那穆紫沁身边的保镖是个古武修者,他也别想能有什么好下场!”
听到翟长老这个字眼,在场众人纷纷露出钦佩敬畏之色,好像那位翟长老是位非常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
杜瀚海在昏迷之前曾把李学东要他转交的话告诉给石佛,石佛又将这些话转述给杜家其他人。
杜家人在听闻李学东说要把杜家抹杀的想法后,他们不仅没有感觉到丝毫惧怕,反而露出轻蔑不屑的表情。
他们杜家可不是普通的大家族,他们杜家可是有着一个强大的古武门派当后台。
这个强大的古武门派还是古武界的六大派之一,实力非同小可。
以古武界六大派当后台势力,环视整个华夏各大家族也只有他杜家有如此殊荣。
哪怕穆紫沁身边的那个保镖本身就是个古武修者,可是在杜家背后那个古武门派眼前,根本就不够看。
杜卫寰嘴角勾勒出阴冷狰狞的笑容道:“既然那小子夸下海口说要把我们杜家从青州抹平,那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我倒要看看他要把我们杜家怎么样从青州给抹掉。”
……
穆紫沁喝了不少酒,李学东运用真气将她体内的酒水给逼了出来,化作一团团白雾飘散开来。
酒水被化作之后,穆紫沁清醒了不少,她赤着脚坐在柔软床铺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似的,不时抬头看着李学东,然后紧抿着嘴唇试探性地问道:“学东……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