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菜肴烧好喽!”
就在阎春生和李学东谈论象棋的时候,厨房的门打开,然后便见系着围裙的阎晓柔和庄瑶两人分别端着菜肴走出来,把它们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先前厨房门关着,饭菜香味还不明显,然而当房门打开后,李学东顿时闻到一股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肚子更加不争气地响起来,就跟肚子里的小鬼在大闹五脏庙似的。
阎春生同样被饭菜香味给诱惑的直流口水,他拍着李学东的肩膀笑道:“学东,走,咱们过去准备吃饭,好好喝几杯。”
不得不说,阎晓柔的厨艺果然不是吹的,餐桌上摆放的这些菜肴,不仅外观精致,色彩鲜艳,香味更是扑鼻,令人禁不住地直流口水。
本来主座是阎春生坐的,可是阎春生非要让李学东坐在主座。
因为今天如果不是李学东,这家玉器店早就被赵盈给拿走了,他们父女两人很可能会露宿街头。
阎春生倒了杯啤酒,举到李学东面前,脸色凝重地说道:“我阎春生一直都没有怎么服过人,不过学东,今天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来,我敬你一杯!”
论年纪,阎春生都足以当李学东的父亲。
看到阎春生说话这般客气,更是一滴不漏地把啤酒喝的净光,李学东赶紧端起面前的杯子,同样一饮而尽。
看着李学东和阎春生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阎晓柔和庄瑶连忙劝着他们先吃菜,吃完菜再好好喝酒,毕竟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可能是太过激动,峰回路转总是令人情不自禁,阎春生甚至都忍不住流出两道浑泪。
阎晓柔见状连忙给父亲递过去一张餐巾,她的眼睛也是红通通的,看向李学东的目光更是充满着感激和钦佩。
庄瑶被感染的鼻子有些酸,连忙眨了眨眼睛,朝着李学东说道:“学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说句话啊,要不然大家都不动筷子呢。”
李学东瞬间醒悟过来,连忙拿起筷子朝着阎春生和阎晓柔说道:“过去的事情大家就不要提了,既然我们是朋友,那就应该互相帮助,阎伯,晓柔,你们都快拿筷子吃菜,要是等菜凉了,那就不好了。”
阎春生用餐巾擦掉浑泪,深吸口气,拿起筷子招呼着众人说道:“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要着眼未来,来,大家一起吃菜。”
伤感的氛围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欢声笑语。
众人谈话的话题也不停地转换着,但大多数都是集中在阎晓柔的厨艺上,李学东直言对她烧菜的技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阎晓柔朝着李学东眨眨大眼睛,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道:“你要真是喜欢的话,那我今后就去你那里给你当家政保姆,每天给你和庄瑶做饭,怎么样?”
庄瑶没想到阎晓柔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小脸瞬间羞红如霞,暗中捏着阎晓柔的胳膊,埋怨她不要胡乱说话。
李学东闻言一征,颇有些尴尬地说道:“你的厨艺这么好,我只不过是个穷学生,我可雇不起呢。”
虽然李学东说的诚恳,但是在座的众人可没有人把他真的当成穷学生来看。
一个穷学生能身揣一张存有一千多万的银行卡吗?
一个穷学生能够让云贵省三大龙头企业鸿颂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少公子对他俯首帖耳吗?
李学东的身上散发着太多的令人惊讶的谜团,所以阎春生等人根本没有因为李学东穿着普通而对他低看几眼,反而认为他是低调的奢华。
在用餐的过程中,李学东跟阎春生提到长灵山的事情,他希望阎春生明天能够抽时间陪他再进一趟长灵山。
李学东当然不会告诉他长灵山里面可能会存在天材异宝,而是告诉阎春生,他也想用长灵山的泥浆来烧制一个茶壶。
阎春生闻言立即答应李学东的请求,并表示明天天一亮,就带他去山里找泥浆。
庄瑶和阎晓柔见他们还要去长灵山,两人也嚷嚷着要去,不过却被阎春生给命令不准去,留她们看店,免得那个赵盈趁他们都不在玩什么妖蛾子。
这顿晚饭吃的相当丰盛,丝毫不比外面那些大酒店的菜肴差,直把李学东吃的肚子都涨了起来,连弯腰都有些难受。
饭后李学东跟阎春生又下了几盘象棋,然后他们返回屋里休息。
明天清早还要驱车赶往长灵山,所以要养精蓄锐。
李学东住的房间是一间十多坪的小侧间,一张床紧贴着墙壁,床旁开着一扇窗口。
银色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床铺上,好似把整个床铺都撒上一层银粉。
李学东赤着身子,只穿一条短裤,盘腿坐在床铺之上。
他迎着月光运气打坐,一道若隐若现的白光从他的体内不停地闪烁着。
随着白光的不停闪现,李学东的体内渐渐的浮现出两道金轮。
它们从体内浮现出来,在面前徐徐地转动着,散发着古老而沧桑的气息……
翌日清晨。
当第一抹光亮照在李学东的脸上时,他的眼睛渐渐睁开,两道精光在他的眼底掠过,转瞬即逝。
砰砰砰!
就在李学东刚刚醒来的那一刻,房门被人敲着,然后便听到阎春生的声音响起:“学东,你醒来没有啊,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李学东闻言连忙抓过衣服穿了起来,边穿边说道:“好的,阎伯,我马上就好了。”
穿好衣服后,李学东随便就着水龙头抹了把脸,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阎氏玉器店门外。
阎春生早已准备好一辆拉货用的面包车,正在细心地检查着车况,展现出一个老司机应有的素质。
李学东抬头看向等着对面,发现对面的圣音玉石店的门前竟然摆放着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阎春生告诉李学东,圣音玉石店昨天黄昏时分就关门歇业了,然后他看到有员工拿出这么一个牌子,估计是撑不下去了。
市场竞争就是这么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宛如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这一次如果不是李学东出手的话,恐怕倒下的不是圣音玉石店,而是阎春生的阎氏玉石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