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吗?”陌予予看着大摇大摆地爬上了自己床铺的男人,皱眉问道。
“你不是要睡了吗?过来啊。”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对陌予予说道。
“起开,这是我的床。”她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企图将他拉起来,却没想他反手一握,用力一拉,瞬间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别动。”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将她鞋子脱了,这才将她翻过身来,说道,“好了,睡觉。”
“睡什么睡啊,你在旁边我怎么睡?”她拧着眉头,不满地盯着他。
“又不是没睡过,以前怎么睡,现在还怎么睡。”他坦荡荡地说道,大手禁锢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床上,俯身压住,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还是,你想来点睡前运动?”
陌予予的脸倏地一下变得通红,“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同意。”他笑着回道。
“你!无耻!”
“接受。”他依旧痞笑着,丝毫没有生气。
“你你你……你还要不要脸啊!”陌予予气得咬牙切齿。
“我不要脸,我只想要你。”他笑着躺了下来,大手紧了紧她柔细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几口,轻声说道,“睡吧。”
“不要。”她鼓着腮帮子闹着小性子,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乖。”他似乎有足够的耐心去跟她闹。
“你起来我就睡,你不起来我就不睡。”陌予予哼了一声,将话撂下。
他沉默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算了,那你就别睡吧,我先睡了。”
他说完真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她。
陌予予气呼呼地看着他睡得心安理得的模样,生气地蹬了蹬腿,在他的怀里瞎蹭,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骤然,她蓦地停下了动作,裸露在外的小腿被一处灼热的东西咯着。
“我……我……”陌予予看着他忽然睁开的眼睛,支支吾吾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只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沉吟了一声,眯着眼睛盯着她,“都让你别闹了,这下你要怎么解决?”
“你……你不能自己……自己解决吗?”她咬了咬嫣红饱|满的下唇,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老师没教过你,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吗?”御戮延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眸如鹰般擒着她,眸底那深色让陌予予心跳如擂鼓。
“不知者无罪,我又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就……”她鼓了鼓腮帮子,嘟着嘴不悦地反驳道。
“不知?那么,你手机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又是怎么回事?”他一针见血,直接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陌予予哼了一声,咕哝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有力的话来,最后只能嘀嘀咕咕道,“偷看别人手机还有理了……”
“你说什么?”看着她生气的可爱模样,他腹下又是一热,胯间的帐篷顶了顶她的腿,顿时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了。
“御戮延,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的……”她红了眼眶,既害怕又委屈,他该不会真的要欺负自己吧,平时仗着他宠自己,自己怎么闹他都没动真格,可是这次是真刀实枪,男人发起兽/性来还能有什么理智。
她越想越害怕,她不想把守护了十八年的贞操送出去啊!
“知道害怕了?”他脸色紧凝,似乎隐忍得很是辛苦。
“嗯,知道了。”她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看得他鱼火更加旺盛。
腿间的东西越来越不安静,陌予予气都不敢喘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澄净透彻的眸子里满是委屈和害怕。
他咬了咬牙,终是没狠下心来,俯下身将她紧紧抱住,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伤害你。”
陌予予听着他暗哑低沉的声音,全身神经都紧绷着,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样乱动了,生怕他一不小心便将自己给做了。
“你真的没事吗?”过了一会,陌予予觉得那根东西一点都没消停,反而有愈加猛烈的趋势,不禁出声问道,听说男人忍太久会憋出内伤的。
“没事,让我抱抱就好。”他吞了口唾沫,轻声说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令她愈加紧张。
脖颈处忽然一阵湿滑,陌予予闷哼一声,全身都僵住了,他在吻自己。
“你不是说不会伤害我吗?”她委屈地说道。
“乖,我就亲亲,不对你怎么样。”他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浑浊,舌|头有隐隐向下移动的趋势。
陌予予正想再提醒他,两片唇却忽然被他覆盖住,她睁大眼睛,看见他放大了好几倍的俊脸。
他像是上瘾了一般,越来越深入,禁锢着她腰身的大手也开始活动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将即将窒息而亡的陌予予放开,喘着粗气直勾勾地盯着她。
陌予予双眼迷离,大口大口地掠夺着空气中的新鲜氧气。
“你……”她扁起樱唇,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想起刚刚自己几乎被摸遍了全身,心中升起一阵委屈酸涩。“你趁人之危。”
“危的是我。”他坐起身来,长臂伸出扶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才说道,“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
“我才没有!”她气呼呼地朝他吼道。
“那是我的技术不湛,看来得多加练习。”他说着勾起唇角便又要吻她。
“不要!”她急忙捂住嘴|巴,生气地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老是出尔反尔。”
“我说了不会伤害你,没说不会亲你,你这是欲加之罪。”他挑起眉,帐篷往上顶了顶。
“你!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再弄我了。”她声音里带了哭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两条大|腿夹着他的腰身一动不敢动。
见她真该哭了,他这才放下了逗弄她的心思,沉声说道,“真知道错了?”
“嗯嗯。”她如小鸡啄米般不停地点着头,生怕慢了一步他就会反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