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五那晚郝少歌和路南柯深入聊天以后,她已经连续两周没有见到他。倒不是路南柯故意在推心置腹后走若即若离的渣男套路,而是他俩这段时间都非常忙。
郝少歌的公司最近正有大动作,就连身处运营部的她也连着出两趟差,更别提路南柯连轴转了两周。
严蔚然虽然因为皇太子的身份当上副总,但他同样也野心勃勃。这段时间,他牵头一个异地项目,只要合作顺利,就能把当前的产业规模扩大一倍。
“原来坐办公室这么轻松,比出差舒服多了。”郝少歌中午的飞机,下飞机以后就直接回公司了。
“在外面待了三天,我都长痘了。”和她一起出差的艾晴晴举双手赞同,“我男朋友说他们部门才是忙疯了,我都已经一个礼拜没看见他了。”
郝少歌点头附和,心里却想,你们每天晚上视频,甜言蜜语就没说腻过。
这次出差,她和恋爱体质的艾晴晴同住同吃,狗粮吃到饱。
她不经怀疑难道所有人谈恋爱都要这般每时每秒黏在一起吗,如果是她和路南柯就绝对不会这样。
她被自己幻想和路南柯谈恋爱的行为吓到。
这都怪路南柯那晚在她家里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让她最近时常能想起他。
和艾晴晴出差住酒店期间,她两个晚上都梦到她和他在宾馆床上的情事。早上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她在镜子里看到一张欲求不满的脸。
这也怪路南柯最近和她微信上互动太频繁。
虽然没有见面,他时不时就发出“在吗?”、“你在做什么?”的灵魂质问。
她虽然没有闲到每一条消息都秒回,但也习惯了空下来就和他聊两句。
比如现在,郝少歌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却累得不想工作,她下意识打开微信点进路南柯的头像。
“我回公司了。”
她听他说过他下午的飞机去a市,大概率已经离开公司。
不料路南柯迅速回到:
“我在公司。”
“我有东西给你,可以送到你部门吗。”
郝少歌看了一眼艾晴晴,不晓得是从哪天开始,她十分热衷于把她和路南柯拉郎配。不说上次她对路南柯把她的底都抖出来,就说这次出差,她不停对她旁敲侧击路南柯的优秀。
她怕路南柯真来办公室送东西被艾晴晴撞到又说不清,飞快地回道:
“不用过来!你在楼梯间等我。”
郝少歌做贼一样避开耳目,走进逃生通道,路南柯已经早早等在那,脚下放着一个黑色的背包。
他们接近两周没见过面,郝少歌还颇有些不自在,路南柯却在看到她瞬间就笑了。
“你的黑眼圈就要掉出来了,这么不适应出差吗。”
她在微信里和他抱怨过,她的领地意识太强,在酒店这几晚都没有睡好觉,
路南柯不愧是销售精英,他只要肯放下身段亲切,不论客户还是郝少歌都被迷得忘形,和他聊天时什么秘密都能说出口。
郝少歌翻聊天记录才发现,她连自己排便不畅都告诉了他。
路南柯倚在墙上,朝她张开手臂,说道:“这么久没看见我,想我了吗。“
郝少歌走到他身前,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时感到熟悉安心。她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的气息划进自己的领地。
她无视他对拥抱的索要,伸手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这是一个非常爷儿们又不暧昧的打招呼方式。
“你要给我什么,贵重的我不收。”她把丑话放在前面。
“知道你是个穷鬼,”听到她直白的话,他笑了,“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贵不过我的心意。”
“我经常外面跑,家里备了一套出差需要用到的东西,这里有折叠热水器,旅行拖鞋,一次性马桶垫,浴巾之类的东西,虽然你们部门不常有机会出去,但这段时间都说不准,你准备好,在外面的时候也能舒服一点。”
他给她准备的东西,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他对她这份妥帖的好意比送她奢侈品还要让她不自在,她不知道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
“比起谢谢,我想要些更实际的东西。”路南柯语气突然不正经,郝少歌听到他开口向她索要酬劳,反倒松了一口气。
“你想要什么。”郝少歌衡量着,一个快速的拥抱,不至于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暧昧不清。
就在她决定送出自己的拥抱时,路南柯突然抓住她的手拽到身前,他搂着她的身体转了个圈,把她抵在墙上。
路南柯伸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他紧盯着她,自上而下打量她,眼神炙热地像要扒掉她的衣服,露出在床上经常出现的露骨表情。
当路南柯多情的桃花眼只装进一个女性的身影时,他能俘获任何一个女人。
虽然被这样充满魅力的花花男人壁咚,郝少歌也有抬头直视他的勇气,她轻轻嗓子,口齿清晰地问道:“路南柯,你确定要和我出演楼梯间avi吗。”
听到她一本正经念出avi,路南柯忍不住笑出声,好不容营造的火热氛围被打散。
“虽然我也很想尝试酒店外的play,但是我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起飞了。”他很遗憾地摸下巴,“时间赶了点。”
“那就好,我也不想被楼梯的摄像头拍到,被办公楼的保安上传到91。”她回答地好像认真考虑了过程和结果。
“算了。”
再一次了解郝少歌的不解情趣,路南柯决定不抛媚眼给傻子,他直接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却让郝少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的唇还在离她两三厘米的距离,他的手只是按在墙上限制她的行动。
路南柯没有实际接触她,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却比床上实打实的负距离还要充满性张力。他的气息和温度笼罩着她,让她感到一股火苗在体内燃烧,迅速窜上脸颊,烧得她头昏脑胀。
郝少歌躲避他的眼神,她的脸在红,心在跳,试探地开口,语调都在颤抖——
“你……”
她刚启唇,就被他趁虚而入。
路南柯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嘴巴,舌头顺利挤进去缠住她湿滑的舌头,它们剧烈地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发情的蛇在交媾。
路南柯的舌头灵活而且自来熟,他毫不客气地吸吮她的蜜津,在她的口腔宣示主权式地巡视。
他在她的舌面上摩擦,舌尖甚至抵达她的舌根,引起她轻微的不适,他很快后退,并邀请她到他家做客,吸得她舌根发麻。这样你推我拒的回合,郝少歌的津液不受控的从唇边留下。
他伸手搂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手上散发热烘烘的温度,舒服得脑髓都要融化。
郝少歌除了还记得用鼻子呼吸以外,忘记该如何抵抗。
路南柯几次短暂离开她的唇,看到她沉醉不已失去理智的样子,又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更是熟练地抓住她的胸,隔着衣服轻柔抚摸。
他到底还记得这是在公司,不敢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只能难耐地用下半身蹭她。
感受到路南柯身下复苏的巨物,郝少歌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他在楼梯间至少吻了十分钟。
她一把推开他,路南柯顺势后退,双唇离开时,牵连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这么多天没见,我都是在这么想你。” 他嗓音被欲望腐蚀,暗哑低沉,“你湿了吗?”
路南柯没有机会伸手确认。
郝少歌合拢双腿,底裤被打湿的速度比她想得还快,或许她同样在这么想着他。
她整理泛起褶皱的衬衫,没有回答,逃似的走了。
路南柯留在楼道里,此时他比她更需要冷静。
郝少歌躲进卫生间,用掉好几张手纸才擦拭干净自己下身分泌的体液。她纤细的手指裹着一层卫生纸,顺利地插进自己滑腻的小穴。
郝少歌的小穴热情地含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全是路南柯操她的画面,在床上,在酒店浴室,在她家的沙发。他的肉棒深深插进她的花穴,替她堵住泛滥的花蜜。
她旋转手指在体内刮了一圈,卫生纸浸满了蜜液。她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在马桶上静坐。
直到体内的情潮差不多褪去,她走到洗手台仔细地洗手。
手机震了一下,是路南柯发来的消息。
他把她忘记带走的旅行用品放在自己的车里,车钥匙交给大楼门卫保管。
郝少歌合上手机,没有立刻回复他。她却清晰记起他在微信里说过,他这次要走一周。
她看着镜子里脸红慌乱的自己,默默质问。
怎么办,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