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即便是那么久没近女色,你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暗暗鄙视自己,心中苦笑之际,我已经冲进了房里,当我看到在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一盆洁净的冷水时,不由大喜过望。
在水花四溅中,冰凉清新的感觉稍微将脑中的欲望驱散了一些,我那震得头脑都嗡嗡作响的鼻息声也轻缓了些许,但是对于我内心那股蕴含着强烈能量的欲望来说,这一点小小的“打击”完全可以忽视。
甚至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打击”,这股欲望被彻底激怒了,那股清凉带来的理智彻底被流放到了世界的边缘,我的大脑最后能接收到的信息就是:体内的五龙之灵开始被这股欲望牵引着,迅速拧成了一条昂首欲战的巨龙,这是一条积蓄了难以估算的能量的巨龙,这是一条没有人敢捋其须的巨龙火红的眼睛带着择人而噬的威势。
然后当一双柔滑而冰凉的小手滑进了我衣内时,巨龙的眼神也变了,虽然暴虐和冲动依旧,但是柔意和温情也增加了许多,似乎他找到了更好的宣泄方式。
“凡儿,只要你能好起来,不管别人怎么看我”
朦胧中,我被一个女人不松不紧地抱着,我极力想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但是不行,我似乎很虚弱,虚弱得连将搁在女人肩上的头都抬不起。
“说我傻、说我疯、说我无知说我什么都好只要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眼泪忍不禁滑落,随着她迈出坚定的步伐,女人身上的气息越发的清晰,不用回头,不用回味,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要干什么,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好好活下去。
咕咚。
“谢谢伯伯”
咕咚。
“谢谢阿姨”
头很沉,膝盖很痛,那种沙砾透过磨破的裤子搓揉着伤口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却怎么也比不过我内心的苦楚,但是在她那含泪带笑的目光中,我却唯有屈下那僵硬的膝,低下了本该高昂的头。
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她说这个方式能让我好好活下去,不再一次一次的犯病,这是迷信,我不懂迷信和科学有什么区别,但是因为这个,很多人对她报以了鄙夷和轻蔑的嘲笑。
我要变强,只有变强我才能好好照顾她似乎老天也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喊,我不再犯病了,食欲好了,身体强健了强健到经常能将个差不多高甚至更高的人打得哭爹喊娘的跑开,然后我就会被她打得哭爹喊娘但现在,看到她那高举竹梢抽我时复杂的眼神,我心中却乐了。
没有人能欺负她,没有人能欺负我的亲人,只因为我会变强。
伴随着这种渴望力量的强烈执拗之念,一阵痒麻感侵袭我全身,在我难受得忍不住吼出声来之际,一声夹杂着无限柔情,恍如天籁般的惊呼在我耳边响起,朦胧中没听清楚惊呼声的内容,但是却能强烈感受到那份关切。
我极力想睁开眼睛来,但是似乎我身心所有的力量都用到其他地方去了,连撑开眼睑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听到急促的跑动声和那焦急的呼吸声。
“你可别吓我凡,你到底怎么了”伴随着一阵水声,天籁之音因为颤抖而变形。
眼睛虽然睁不开,虽然看不清她又是谁,但是每一个被她触及的毛孔都犹如心灵之眼一般,清楚地将她的美、她的好刻录了下来并将之存入我的心底。
在她最后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呵声中,我心灵非常安定地享受着安睡。
咔。
急促的刹车声让我神经不由为之一绷,那想安睡的心灵陡然又悬了起来,就在一张苍白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惨白的车光里的时候。
我心中的弦差点绷断,我极力想冲出去,但是浑身乏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如一个纸鹞般飘了出去,飘到了车灯所不能及之地。
灯光噶然消失,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一阵飘渺凄苦的声音荡起:“老公,你和芸儿姐要好好的过日子哦,今生有你真好,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黑暗中陡然亮起一道寒芒,寒芒映照的是那出现在车灯中苍白的脸庞,紧接着是绽放的血花还有在血花中越来越清晰的身形,那全身是血、眼神空洞的身形。
再有又是无尽的黑暗,那是属于深深墓穴里的黑暗。
不我内心狂吼,我不要来世,我只要今生,我只要今生有你们相陪该死的家伙,不要再沉睡了。
啊我竭声嘶底地闷吼着,努力凝聚着身体的每一份力量,甚至是有生以来潜藏在内心深处代表着生命的能量。
事实上,我的身体也的确是在凝聚力量,如果说那些原本不属于我的力量犹如江河之水连绵不绝,那么我的身体就仿佛是浩瀚的大海,完全拥有容纳百川的气度,任由江河之水在我体内那些宽敞而又空旷的气脉中肆意驰骋。
叮不知从何处传来这么一声清脆短鸣,就犹如一颗火花蹦进了满是汽油的空间,在凝聚了良久的力量的逼压下,积攒了许久的压力和怨念以及其他负面的尘垢陡然狂泄而出。
得到宣泄后的极度轻松和力量积攒的极度充实,这两种感觉让我的心神一下松了开来,万物似乎也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一阵酥氧让我身体轻微地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心神渐渐清醒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正抱着一个温软的身体,彼此肌肤共同呼吸之感让人觉得格外的温馨和自然。
睁开眼睛,温柔的灯光下,周围垂挂着几张轻柔的纱帐,虽然内心有些莫名,但是感受着耳边那均匀的呼吸声,我又不忍将怀中的玉人叫醒。
但是手有点麻,被压着的手有点麻,这“有点”让我忍不住稍稍活动了下手臂,也就这么一点小动作,怀中的玉人醒了,是摩挲着我的肩膀醒过来的。
颈项交错间,在她脸颊下贪婪地亲吻了下,陡然发现不对劲。
“如冰!!??”我愕然坐起,没错,我抱着的并不是于灵,而是北辰如冰。
原本还趴在我身上的北辰如冰因为我陡然的坐起而向后仰倒开去,玉容娇艳的她也是一脸惊容。出于本能的护花意识,我连忙身子前挺,左手环腰将其身形稳住,北辰如冰却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低吟,身体强烈的触感让我愕然发现我和她还是合体的状态。
不过也就在这一刹那,北辰如冰的影像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的影像在我脑中渐渐重叠。也许是因为在梦中我梦到了她们,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女人却是北辰如冰,这种不自然却又自然的感觉唆使的吧?
在我依然搞不清楚状态时,北辰如冰娇羞地笑了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在下体轻轻蠕动摩擦着我的肌肤之际在我耳边幽幽地说道:“你终于醒了!”
这种情况很诡异,很荒谬,可是我根本排斥不了身体上的快感,倒吸了口凉气的同时,我紧了紧环抱着她腰上的手,让她停止了身体的蠕动:“如冰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在游戏里怎么你”
我不是在游戏里和爸妈还有凌雨在喝酒最后头有点晕,然后回房间洗了把脸然后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先别问那么多,抱紧我!”耳边北辰如冰的呢喃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双手却自然地又紧了紧,而顶到她身体深处的物件因为强烈的触感忍不住又挺了挺。
“嗯被你抱着的感觉真好”伴随着一声轻吟,北辰如冰的话音很轻柔,但是却似乎带着几许落寞,这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这种情况、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可是不知怎么,北辰如冰没有开口,我也不好再发问,只能默默地抱着她。同时茫然地转动着眼珠子打量着四周,但是四周那一层几乎贴着我们周围的纱帐,那种朦胧让我根本想象不到我们所处的房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房间。
不过当一小缕微风吹入纱帐内,我能清晰地感受着双臂的毫毛在轻轻摆动,这在游戏中可是根本感觉不到的,毕竟游戏的拟真程度还没高到这种地步,这个想法一生,心中陡然腾升一阵狂喜。我激动地一下将北辰如冰撑起,惊喜地叫道:“我能下线了?”
飞快地抹了把眼泪,北辰如冰眨巴了下睫毛上还沾满泪珠的双眼,稍微移动了下身子,伸手在我身后侧拿起一件东西:“这个应该能回答你的问题吧?“北辰如冰手中的物品正是我n久不见的游戏头盔,在心中雀跃之际,我忍不住欢呼了一声站起了身子。北辰如冰娇呼一声,连忙双腿环绕,牢牢地锁在我的胯间,长发飘散和酥胸急颤的娇弱感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重生的激动和身体的冲动瞬间融为了一体,哈哈长笑声在室内回荡之际,手一用力,将北辰如冰拉进之际,我重重地吻上了她那火热的双唇,接踵而来的是热情的缠绵,浑然忘却了刚刚还存在的那一份莫名的尴尬。
激情过后,北辰如冰软软地趴在我肩上喃喃地说道:“灵儿她们一定就在外面等着你坏死了”
该死的,刚刚从水帘洞撤下的家伙突然之间又坚挺了起来,在我苦笑之际,北辰如冰娇艳欲滴而又楚楚可怜地说道:“人家下面都肿了你还”
“我也控制不了啊”爱怜地在她脸上亲了下,我玩笑道:“谁叫你说那句话让我感觉我们像是在偷情呢!”
“看来我对你的第一印象还是没错啊。”北辰如冰幽幽地看着我:“你就是一个流氓”
真正的重生让我的心态特别的轻松,我嘿嘿一笑翻身将北辰如冰压在了身下,在坚挺顶着她下体的同时北辰如冰痛哼了一声。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北辰如冰刚才的话,身子犹如松开的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感受到我目光的炙热,北辰如冰急忙夹紧双腿,但是红肿得厉害的下体那斑斑血色却依然清晰地落入的眼中。
“别看”在北辰如冰难为情的叫唤中,我慢慢地俯下身子,轻柔地掰开她的双腿,轻轻地对着我犯错之地吹了吹。
“好些了么?”我抬首凝望,正看见北辰如冰那娇羞的脸庞。
挪动着坐起了身子,北辰如冰满眼笑意地点了点头:“好多了,许凡,谢谢你”
轻碰了下北辰如冰的嘴唇,我笑道:“我想我们之间从现在开始不应该说谢这个字眼了,要说也应该是我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一辈子都不能从游戏里出来了”
“穿上衣服吧”北辰如冰披上放在一旁的睡袍的同时说道:“你能下线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灵儿、张老司令还有少林和武当的大师们,缺了她们任何一个这个计划也不可能成功的。”
我也迅速披上原本被我压在身下的睡袍,虽然事到如今,我也能猜到事情的部分,但是对于这件事的许多细节我依然一无所知,比如我在游戏里怎么会突然那么的狂野,还有许多的细节我都需要有人来为我解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