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一张红色沙发上坐着一年轻美貌的女子,长着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明亮的双眸在微暗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楚云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貌如花的小姑娘,当他看见那小巧玲珑的脸庞时,心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聂铃,她手里拿着一玻璃水杯,水杯内装满了干烈的红酒,散发出陶醉的香味。
“看着我干嘛?不来喝一杯吗?”
“你是怎么进我房间的?”
楚云的确也不明白这姑娘到底是怎么突然闯进来的,但是他心里却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这姑娘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但却少了一点灵气。
聂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红酒瓶倒在茶几上的分别两个玻璃杯子里,倒满之后酒便渗透了出来。
楚云想都不用想,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是有心思的,否则根本不会准备得那么好。
此时此刻,楚云斜眼扫了一下余光之中的木门,见那扇门敞开了一道不显眼的缝隙,下面是斑点的脚印,聂铃留下来的。
楚云走了上前,说道:“你是不是练过轻功啊?”
聂铃微微一笑,说道:“是啊,这都能被你发现吗?”
楚云放松了一丝警惕,朝着聂铃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聂铃身前的时候,聂铃便主动起身站了起来。
“老公,你真是不记得我了吗?”
这一句话,让楚云心跳一下就蹦到了嗓子眼,浑身都在麻木和颤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姑娘居然能说出这句话来。
“谁是老公?你别乱叫人啊。”
聂铃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人可真坏啊,老公咱们俩来喝一杯酒吧。”
话音一落,聂铃,就从桌子上拾起一个酒杯,将桌面上那透明的玻璃杯子给倒满,她自己先喝了一小口,双颊立刻通红成了苹果。
看得出来,聂铃的酒量实在是太惊人了。
楚云放松下来之后,上去也跟着聂铃喝了一杯,毕竟眼前这可是一位绝世大美女,换成任何一个男子都会心动的,更何况楚云还是个英雄呢。
几分钟后,楚云喝得满脸通红,这红酒里不知道装了什么药物,几口黄汤下肚之后,整个人的脸就红得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聂铃朝着楚云瞪了一眼,表情立刻转变成了一只母老虎,看着都怪吓人的。
这时,楚云面色发红,两眼一泛白,迷迷糊糊的就倒了下去,他试图着站起来,却又感觉到浑身无力,不知酒水里到底下了什么迷魂药。
聂铃冷笑了一声,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她将这把匕首随手抽出之后,就顶在了楚云的脖子上。
“哼哼,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我就是负责来取你性命了。”
“啊,你……你怎么是这种狠心的人。”
楚云也没有想到,聂铃居然在酒水里下了毒药,而且这种毒药是可以使人体内心脏跳动迅速的,在三分钟之后就会失去浑身所有的力气。
不过这根本就难不倒楚云,楚云起身之后,两眼一通红,上去侧身翻转就一脚踹到了聂铃的匕首上,将她手里的刀踢落在地。
“咣当当”一声清脆的声响,一把锋利的小刀笔直的落在了地板上。
此刻,灯光瞬间一下就漆黑起来,整个客厅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聂铃吓得一跳,急忙往后一退,就在这个时候楚云快步上前,继续一脚踹到了她的胸口上。
“你这个怪物,药都毒不死你。”
“哈哈哈……你太年轻了,这种蒙汗药对于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真真的好戏还在后面呢。”
楚云说完,就从沙发下面取出一根三尺多长的木棍,将这根木棍从手中抛出,笔直的砸在聂铃的头上。
聂铃侧身躲闪了一下,木棍插进了墙壁里,进入三尺多深,坚固的墙面上裂开了一道蜘蛛网形状的窟窿。
楚云继续冲到聂铃身前,聂铃意识过来之后,发现不能敌,只能翻窗户跳出离开,整个人丝毫不差的平稳落在草地上。
楚云跟着翻窗户跳到阳台下,哪知聂铃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就连草地上都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楚云回神过来的时候,头已经开始疼痛,摇摇晃晃的一步步走回了房间里,虽说刚刚那毒药的后劲不算太猛,但楚云刚刚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心脏已经中毒,急火攻心三日之内便会死亡。
楚云躺在房间里的一张小床上,迷迷糊糊的就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大晚上黑灯瞎火的,窗户外面还能偶尔听见一些鸟声的叫唤,风吹到玻璃窗户上,阳台上摆放的那一盏花瓶都掉落在地面,砸得粉碎。
房间门外破门而入一姑娘,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穿得一身端正,看着像个服务员。
“不好意思,我进错门了。”
小姑娘转身就想离开,不料这个时候被楚云给叫住。
“救命,谁来救我!”
小姑娘下意识的转身朝着床方向一眼望去,发现楚云躺在床上整张脸黑得就跟一块煤炭似的,奄奄一息的即将丧命。
“啊!”
小姑娘吃惊得大叫了一声,料想不到房间里这位客人居然中毒了,而且还在口吐白沫。
楚云从床上翻滚而下,只穿着一只鞋子,拼命的朝着那姑娘的方向爬了过去,他爬到姑娘身前的时候,伸出一只手,瑟瑟发抖的求道:“救我!”
小姑娘吓得手中托盘顿时落在地上,她惊叫了一声,面色发红,立刻就口袋里掏出一块手机,拨打了救护车的急救电话。
三五分钟后,救护车就停在了楼下,车上下来好几名年轻的医生和护士,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后面的女护士手中抬着担架,将楚云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整整一晚上,小姑娘一直在医院门口守候,等待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急救室里走出来一医生,面戴着口罩,额头上满是斑斑汗珠,他走到姑娘身前,随之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