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烈的连续攻击下,胡三猴子给急的一脸都是汗,两只乌黑的小眼珠团团地乱转,思考着如何能扭转这种困局。同时心里也对与他相同修为的季烈有了颇多的猜测,更畏惧季烈的的剑气。心下便知季烈手里所拿的宝剑绝对不是凡品,肯定是个极品的宝贝。
虽然身处此境,胡三猴子还是没有忘记想夺取季烈手里的宝剑据为己有。他手里所拿的大铲子也是从别人的手里抢来的,这铲子也不是一般的宝贝。不但攻击锐利,而且能够当做盾牌来使用。
但是这次胡三猴子遇到的可是季烈,一个从小便漂泊四方,长大穿越两个大陆的人。
就在胡三猴子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季烈更为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另一边的玲玲拿着她的清仪剑也把书生打扮摸样的年轻人打得满地找牙。这书生本来就是阴柔,偏偏遇到玲玲这样出招至阳至刚的对手,可想而知的那种煎熬敢在他心里有多难受。往日里他都是和胡三猴子,络腮大汉一起谋杀别的修士,但是这次单对单,摸样人给他打掩护,平日里的招数自然使的不称心不说,还被这般打的痛苦,心里的憋气在膨胀着,但是下一刻这膨胀之气也不复存在了。
开天裂地!玲玲这一声娇喝,直吓得那书生摸样的人浑身一哆嗦,惊惧地看着玲玲挥舞出来的剑气。
就在这书生还在憋气的时候,突然看到玲玲使出这样打起磅礴的一招,心里那些原本积聚的怒气,一下子给荡平了。之间天顶上突然出现一把白色的剑气,长约百丈,款也有六七丈。一把擎天巨剑已经悬在他的头顶,这要是被砍着,那不去见阎王,也要到鬼门关报道了。
此时书生将牙一咬,便将铁笔竖起,将笔头拔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这只铁笔突然展成一把黑色的打伞,将书生严严实实地护在底下。
去!玲玲轻声喊道,天上那把巨剑已开始了缓缓移动,目标正是远处的书生。开始这巨剑的动作确实慢,但是当对准目标之后,动作已变成迅雷之势。就听到咔嚓一声巨响,那把天空上的巨剑已经劈在那把黑伞一样。
妈的,这些人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剑气如此霸道。等着剑气散去,书生吓得哆嗦一阵后,破口大骂道。等他骂完了才发现手中所拿的黑伞已经两瓣了,就剩下几个伞条了,那伞布已经费剑气给撕的四分五列,飞的找不到影子了。
书生木然地看了手中是伞柄,然后朝地上用力扔去,顺便用脚跺了一下,以泄私愤。这时他仰起头,眯着眼看着空中的玲玲,也没有急着攻击,同时也没有躲避的意思。
好,就再和你好好玩玩。玲玲眉毛一挑,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可是此时这笑容在这书生的眼里简直犹如魔鬼一般。今天是玲玲头一次在实战里使用清仪剑,头一次真正地感觉到了此剑的威力,那雄浑的剑气,轻灵的挥动,每一下都让她满意。
横波四海!玲玲将手中的清仪剑在身前挥舞了八下,有在身后挥舞了八下。然后这清仪剑就
自动绕着她周围开始旋转,不同的轨迹,不同速度。
一波波的剑气从玲玲身前发出,目标正是远处的书生。
该死!书生的阅历也不少,一看这阵势和剑气,哪里还不晓得厉害。这时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盘。将之用手轻轻绕动,这玉盘便在他身前旋转起来,下一刻着玉盘便有圆桌般大小。这书生赶紧藏在这玉盘后面,躲避这些厉害的剑气。
还没有等他刚汇过来神,铺天的剑气就已经飞来。道道剑气打在这玉盘上,也是一阵阵的响声,和远处的季烈打在胡三猴子的巨铲上的响声此起彼伏,遥为呼应。
要是在更远出的地方听到这些叮叮当当的响声,还以为是在吹打弹唱呢。
在不远处的陈净也将络腮胡子的大汉给打的气喘吁吁。沉静的动作轻盈,又加上水月剑本身就和她的功法顺应,使出来的威力就更加凌冽。
陈净手中的水月剑每使出一招都会引起空气中的水汽波动,这些水汽严重影响了络腮大汉的出招速度,甚至将他那手中的大刀轻松地挥起。
聚气成水!陈净对着空中默念了几句口诀,就见围绕只陈净身边的水汽以可见的速度凝聚在一起,下一刻这些水汽凝结成水。
一股清凉透明的水带横在陈净的身前。这时陈净又将她的那根布飘带祭起。
这一水一布两根飘到环绕在陈净的身边,犹如仙女在舞蹈版的美丽,可惜的这络腮胡子大汉却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这美景的。
首先是这根水带在缓缓流动之后,就迅速向络腮胡子的大汉射去。这水带在还没有到他身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分散开来成若干水柱。盯住他身上各大的要害。
这大汉将双眼圆睁,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面。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来。
聚水成冰!陈净再次念起了口诀。这时那些水柱发出微小的脆响,然后这些水柱在眨眼间便成了冰柱。攻击力量迅速提升了数倍,速度也比先前更快了。
额滴娘咧!络腮胡子大汉一声哭腔,便双手紧握手里大刀,想击碎这些冰柱。但是未能如他所愿。这些冰柱虽然有些被击断了,但是还有几根水柱从他的身上擦过,一道道血色印迹突然出现。其中的一根水柱更是击在这大汉左膀中,下一个一个血洞便已出现。
这大汉跟进运起功法来阻挡伤势的
加重,本来的嘿嘿的脸此时有了些灰色。
陈净轻哼一声,然后轻指那布飘带。这飘带便向那大汉飘去,这飘带突然化为很多针丝般大小。这些针丝覆盖住了大汉的视线。
此时这络腮大汉的神识突然被这些针丝给挡住,立即失去了对陈净的锁定。这下让他心里大惊,后背冒出一股凉汗,湿透了衣衫。他也不管陈净会出现在哪个方向,手里的大刀向是着了魔似的,吵着不同的地方回去,刀气纵横,劈开了不少针丝,但是还是不能确定陈净在什么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