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净在看到玲玲竟然和季烈一同赴死,才知道她深爱着季烈远远胜过自己。那一刻陈净的心里也非常痛,但是还没有到想和季烈一同赴死的想法。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季烈和玲玲就这样死去,她的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压抑、伤心、无奈,各种感受不断地在她的心里翻腾着。
就在各种想法在陈净的心里闪过的时候,神秘女子这时突然冲着季烈练练隔空发了五掌,一股股五行的力量就已发出去了。
季烈此时的身体不但吸收着淡红色的雾气,身体在被神秘女子掌击的时候还发生了变形,一挥是身体成圆珠状,一会儿薄如砧板,一会儿又是拉长,一会儿又是压缩成球形。
就这样不断地变换了半个时辰,这五掌的掌力才渐渐化为无形,消失不见。
在季烈身体变化的同时,神秘女子也同样对玲玲施了同样的法力,玲玲的身体
和季烈一样也在不断变化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
这时季烈突然缓缓醒来,在看清了周围的幻境的时候,他竟然单腿跪地向神秘女子说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此时已经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我天族血脉在体内流淌,同时带着巨大的能量。前辈,请受季烈一拜。他说完便给这位神秘女子施了一拜。
哈哈哈!神秘女子大笑一声道:我原本也是试探你的,没有想到你这小子不但资质不错,而且敢作敢为。这到让我觉得有意思了,所以刚才就对你动了手脚,激发了你的天族血脉。
她看着还没有醒来的玲玲说道:没有想到这丫头对你如此忠心,竟然要和你一块儿死。看在她也是这样有情义的份上,我顺便将她的经脉也拓宽加厚些。如此你们以后踏入化神的境界就会更有把握了。
前辈不仅宅心仁厚,而且修为见识比我等高出不知多少。请再受季烈一拜。当季烈听说玲玲也得到这位神秘女子的指点,心中喜悦之下又施礼了一番。
你不必客气的。神秘女子淡淡地说道:当年我没有被囚禁在此地之时,也曾得到天族的高人指点。但是后来可惜是,天族和其他几族大战之后受到重创,那位前辈此后也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很有可能是不在这世上了。神秘女子略显伤神地说道。
生死有命,前辈也不必在往心里去了。季烈然后将话题一转问道:前辈,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会被囚禁在这里,而且这个阵法必须是天族血脉才可以破解呢?
哼!这都怪那个卑鄙小人。神秘女子生气地说道:当年这个阵法是天族好几位德高望重的阵法建造的,此阵建成之后,被封闭在一个空间宝物里面。本来是打算应对外敌的,但是大战决战的那天,天族出现了奸细,内部乱成一团,外部又被重兵所围。此时我发现了那个奸细,本想将此奸细抓住审问的,但是不曾想这个奸细将这个阵法宝物偷在身上,在和我动手的时候,趁我不备将此阵法用在我身上。
那后来呢?季烈想迫切知道自己的家族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后来这个奸细也在战火中受了重伤,很有可能死去了。神秘女子长出一口气道:所以这个阵法被他给丢弃了,然后我就随这个阵法漂泊。一千年了,我还在这里。如果不是你在此,用天族血脉将此阵法给破去,不知道我还要呆多少年呢。
季烈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
又疑惑地问这位神秘女子道:晚辈有一事不明,为何这阵法能如此厉害,而且这阵法里面
居然还有三把宝剑,其中一把竟然能和我以前使用的宝剑融合在一起。另一个问题就是在这阵法里面的藏经阁里面为何只有一本经书。
这个阵法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到了。神秘女子缓缓说道:这个阵法本身就是一个转移灵气的阵法。如果将敌人控制住,就可以将敌人身上的灵气移走,时间长了自然就可以降低敌人的修为。但我入这个阵法以前,我打的修为就已经是合体初期的修士了。但是现在只有化神初期的修为了。
这个阵法竟然有这么厉害。季烈惊道。
嗯,这个
阵法却是厉害,所以我就暂时将自己尘封在这水晶里面,减缓自己灵力的损失。即使这样我的修为也狂跌的厉害,想恢复到原先的修为,没有几百年的时间是不行的。
神秘女子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你们天族里面有些推断能力非常强的人,在建造这所阵法的时候,就知道以后会有人来破阵的,而且这个人就是天族之人,所以在设计这所阵法的时候,用的就是天族血来开启的。至于你说的那三个宝剑,可能也是你的祖先在推测到这些之留下的。
季烈心中一惊,心说这千年后的事情都能推算到,真是了不起。不过还有一个疑问在他心里面:那为何天族推算之人没有推断到是你会被囚禁在此地呢?你和天族之间又有何渊源呢?
神秘女子突然扑哧笑了一声,才说道:说起来真是非常巧合,我身上有一件宝物可以隐藏自己。所以在天族高人推算的时候,竟将我给忽略掉了。
她看着季烈接着说:我叫夏若芝,曾将是天族客卿长老。所以说我才和天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呢。
这时一旁的玲玲也醒了,在等她完全醒后也发觉自己的经脉视乎比先前宽阔了许多
,而且流动的法力也雄厚许多,在等到她看见季烈好好地站在那里,神色昂扬之后才猛然大悟道:多谢前辈指点之恩,先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夏若芝朝玲玲瞟了一眼道:你到挺不怕死的!这一觉睡的可还踏实。
踏实!玲玲赶紧笑着说:前辈鬼斧神工,竟能凭空将我的经脉拓宽不少,真是厉害。
好了,别说好听的了。夏若芝这时也将陈净身上的禁锢之力撤去了。然后对着他们三人说道:现在首要的是出去这个阵法再说以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