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骁又拿起其他照片,仔细看了看,这个小女孩明明就是姜微恩的小翻版,他怎么没看出来?
她真的是厉寒沉和微恩的女儿?
怎么会这样?
陆霆骁不知是怎么看完这些照片,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白淳于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他就冷声开口:“你知道那个小苹果是姜微恩的女儿?”
电话那端的白淳于一开始愣怔了几秒后,“也刚知道不久,你现在也应该知道她已经结……”
“啪!”陆霆骁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
白淳于无奈摇摇头,坐在沙发上抱着老三的夜亦舒看到他摇头,便问道:“怎么了?”
她坐在那里,似水的眸一直望着俊美无双的男人,看看看着,唇边,就不自觉地溢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白淳于看着她,眸光闪过一抹深幽,走过去拥住她柔软的身子。
她跟他对视,清瞳望进他深邃而带着一丝灼热的眸子,她微微眨了眨眼,唇边的笑,越发的艳丽了一分。
白淳于爱死这个小女人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瓣,然后才说道:“他知道姜微恩跟厉寒沉有个女儿。”
“才知道?”夜亦舒笑了笑问,虽然不知道微恩为什么会在恩希影视集团上班,但……
“他可能是接受不了姜微恩有女儿。”白淳于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边说。
“他做人是不是太双标,允许他跟别的女人生儿子,不允许微恩生女儿?”夜亦舒愤愤的白了白淳于一眼,说道。
“哎。”白淳于叹息一声,然后又在她耳畔开口,“那个女人是个意外,况且恩希影视集团是陆霆骁为姜微恩创立的,他曾有一次喝醉,说以后他跟姜微恩的孩子叫恩希。”
感恩,希望。
夜亦舒听了之后,抿了抿唇,现在陆霆骁有了孩子,而微恩又结婚,他们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
姜微恩刚出公司门口,便一眼就看到那斜靠在黑色劳斯莱斯上的颀长身影。
陆霆骁也看到了她,冷漠的脸完全出现在她视线里,他眼里盛满怒意,沉步走过来,拽着她的手。
打开车门,将她往车厢里塞。
姜微恩挣扎,手腕被他捏的很疼,气愤的喊:“陆霆骁,你又发什么疯!你干什么,啊——”
她惊叫一声,因为陆霆骁一脚踩下油门,车像飞出去一样之快。
车到了半山别墅,陆霆骁下车然后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将她从车上拽下,往别墅里走。
“陆霆骁,你放开我,你神经病啊!”姜微恩拼命地挣扎着,可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悬殊,她压根就是干不过他。
门一开,陆霆骁大力把她推进去,姜微恩一个趔趄直接摔在沙发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霆骁强势高大的身躯紧逼上来,死死地压住她乱动的双腿,禁锢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
姜微恩吃痛的皱眉,抬头就看到陆霆骁脸色寒气逼人,宛若万年寒冰,阴鸷的话语从他削薄好看的唇间一字一句蹦出:
“姜微恩,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小女孩是不是你跟厉寒沉的女儿?”
姜微恩立刻就明白他的意识,她嗤笑一声:“难道就允许你找女人生儿子就不许我找男人生女儿,陆霆骁你做人不能太双标。”
“真是你女儿?”陆霆骁咬牙切齿瞪着她,眼神阴鸷可怕。
“是。”姜微恩很大方的承认,本来就是她女儿。
见她毫不犹豫的承认,陆霆骁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心口疼的厉害,直接低下头咬在她脖子上。
“啊……疼。”姜微恩疼的眉毛皱成一团,眼泪立刻就飚出来了,“陆霆骁,你个神经病,放开我!”
脑子有坑。
“你还知道疼?”他抬起头,嘴角带着鲜红的血液,属于她的,那红色让他阴沉暴怒的脸色看起来更加可怖。
陆霆骁捏着她的下巴,阴沉的盯着她,字字像是从喉咙里用力挤出来的:“姜微恩,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疼,疼了整整六年!”
姜微恩微微抬眸看着他,勾起殷红的唇,缓缓靠近他,“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心都是冷的,原来你也会心疼。”
话落。
她同样跟他一样,张嘴一口咬下去,用了狠劲,嘴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陆霆骁身体骤然紧绷,垂眸望着她的耳廓,低声发笑,“觉得解恨,咬重一点。”
姜微恩从他怀里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魅惑的望着他,吐气如兰:“心里的恨怎么也解不了。”
她微微勾了勾唇角,那殷红唇角的一抹嘲讽,让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暗,心里忽然就慌了。
他俯身下去。
狠狠地吻住她,用尽力气。
这个吻很凶狠,很霸道,甚至连带着发泄的味道。
“疼……唔……”她被他咬得很疼,很疼,手紧紧攥着,疼的她眼泪都流出来。
陆霆骁尝到一抹咸哭,动作渐渐变得温柔,甚至轻轻吻去她咸涩的泪水。
动作轻柔而缱绻深情。
让她误以为她是他手上捧着的珍贵宝物一样。
她一把推开他,坐起身,眼眶泛红,他抿了抿唇角,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他明明一点都不想她哭,他的目的不是这样,可没次看到她跟厉寒沉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等了6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她却结婚生了孩子……
陆霆骁坐在她身旁,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俯身要去吻她的脸,被她偏过头,躲开。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跟她有孩子,我跟厉寒沉也结婚生子,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安静的过完下半辈子。”
姜微恩嘶哑开口,从一开始知道他有个孩子,她就知道两人再也回不去,不管是她爱了他12年也好,他等了她6年也好,都不重要。
陆霆骁抿唇没说话,要是能放过他早就放过,何必一直纠缠她?
两人都沉默下来,最后,他开口,“我送你回去。”
姜微恩也没说话,站起身,瞥了男人一眼,只感觉他有病,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