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娘娘,抑白不行了
“噔——”长剑插在地上,陌离快速躲闪燕山的攻击到昧生跟前,“少爷,你没事吧。”
看着跟前的陌离昧生语气有些焦急,他摇头,“没事。”
不出来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已经超出同龄人许多,却不料离开了那些暗卫他什么都不是,谁也打不过。
“燕山!你在搞什么!还没拿下来!”肥头大耳之人催促,燕山腾空而起俯冲陌离。
看着从天而降之人昧生拉着陌离一个后移才躲开,“逃,你们今天逃不掉。”
陌离挣脱开昧生的手欲用灵力,见此昧生着急道,“少爷不可。”
“顾不得那么多了。”陌离双手凝聚灵力,云卿言早已经追上了陌离却一直没出面暗中观察。
本来想着几人偷跑出来给点教训,没想到陌离竟然想动用灵力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燕山!”肥头大耳不耐烦,燕山浑身散发着杀气冲向陌离。
“轰——”
两股内力相撞周围爆炸泥土飞溅,刚凝出无色龙的陌离瞬间灵力消散,看着眼前的背影有一丝的紧张。
抬头看去之间眼前是一个女子的身影,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母后,云卿言。
云卿言虽几年前内力散去近半,但江湖上依旧没几个是她的对手,尤其是加上傀儡术与幻心境加持。
“你是何人。”燕山察觉到此人的内力深厚出声询问,云卿言聚力一挥,将燕山弹到三丈之外。
“你无需知道。”云卿言冷漠开口,扭头看着后面的陌离,察觉到云卿言的目光陌离只能低头。
今天本来是带妹妹出来玩,结果却遇见这种事,他说过要保护妹妹的。
“管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给我一并抓了卖到青楼去!”肥头大耳一开口就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云卿言一个闪移到他身旁就是一巴掌打的他晕头转向,“你!你竟敢打我!”
“给我抓住!”
“放肆!”
就在侍从准备一拥而上时,天上飞下来黑压压的一片黑衣人,“属下等护驾来迟,请皇后娘娘责罚。”
“再晚一会儿本宫就解决完了你们也不用出来了。”
黑衣人的行礼让肥头大耳双腿瘫软,周围看戏的百姓道,“好像真的是皇后云卿言。”
“我以前见过一面就是她。”
“还愣着?”云卿言冰冷的声音响起,陌离上前几步走到跟前,“母后儿臣知错了。”
“母……”
“母后……你……”肥头大耳的目光在云卿言跟陌离身上徘徊,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跟你说了世间险恶,现在信了?把妹妹带回去让太医看看。”
“是。”陌离跟昧生在一半黑衣人互送下离开,云卿言就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肥头大耳之人,“刚才你说要将本宫送去青楼?”
“草民……草民……”肥头大耳之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无意闹翻了皇后娘娘请责罚。”
“家产充公,流放边疆永生不能回皇城,还有……”云卿言侧目看着旁边的黑衣人,“让京兆尹彻查此事。”
“将整条黑色产业连根拔起。”竟然诱拐幼童做那种肮脏的生意,还是在天子脚下水月皇城!
“是。”
云卿言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给所有人留下一个威严端庄的背影。
自这件事后陌离每日练武的时间增倍,文还是原来的速度,还好念卿只是吃了迷、药不是毒药这类。但害了念卿陌离还是心中十分难受。
“离尘,里陌离八岁生辰越来越近了。”八岁生辰一过恐怕天云宗的宗主就要来拿人了。
看着顶着太阳练武的陌离云卿言心中是一阵担忧,就算是八岁那也还是一个孩子。
“言儿。”君离尘拍着陌离的肩膀,“这件事看陌离的想法,他若想去天云宗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若不想在这里为夫也能将陌离教导的很好。”
“只能这样了。”倘若陌离不愿意去宗主应该也不会强迫吧。
说来自三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宗主就从未来过,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她却一直感觉犹在昨日一般。
焱在她眼前灰飞烟灭,鸿寂为救墨夷而魂飞魄散。
真是天意弄人。
“言儿别太担心了。”君离尘拍着云卿言的手背,侧目看到了她鬓角的一根白发,“看看白头发都急出来了。”
“老了呗。”
“胡说,言儿明明还是同初次见面那般,一点都没变。”
“你倒是变得油嘴滑舌了许多,学会了投其所好。”
自三年前那场大战之后一直都是平平静静的,看着几个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云卿言心中也是欢喜。
几个孩子性格都比较外向,唯有墨夷很少说话与之前完全不同,她有时能看着一个东西发呆一整天,她都怀疑墨夷是不是记得以前的事情。
担心墨夷不合群会受到冷落这段时间云卿言格外的关注,发现她平时都不说话一天说不上一句话。
在学院也不会跟其他同学说话,先生特意照顾她让她回答问题她也是公式化的简单回答。
直至有一天她无意间发现了墨夷房间里那块绣着墨的手绢,手绢很眼熟在天云宗时见过一面。
正是临行前鸿寂还的那块方巾,看到手绢的那一刻云卿言全明白了。
想问墨夷但又怕触及伤心之事只是格外的关注。后面就经常看着墨夷拿着那块手绢落泪,三岁的年纪瞳孔里本应该是纯真,而她的眸子里尽是悲伤与痛苦,还有满满的思恋。
这日云卿言在御花园的凉亭中看着墨夷拿着手绢对着池塘偷偷落泪,许是不想让其他人担忧不愿让其他人见到她只是偷偷抹泪,未出一丁点声音。
云卿言在远处看的心抽一抽的疼,想上去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模样墨夷应该是全部都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也记得,心爱之人为救自己而死墨夷一定很痛恨自己吧。
在远处默默的看着,这时旁边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娘娘,抑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