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在月阳的控制下,那高山凌空,江河逆流,疯狂的冲向那无尽星空。
恐怖的爆响不断传来,然而月阳的世界之力竟被压制了下来,星月无极之力不断朝下方坠落,虽然也破碎不少,但依旧带着强大的力量碾压而下。
“难道真的要败了吗?”
月阳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十万年相争,注定是它失败吗?
“轰隆!”
星月无极的力量疯狂碾压,忽然间,层层星空开始坍塌,虽然看上去就好像是星月无极的力量,但月阳却是惊喜的发现,那坍塌的星空绝非牧冷月的力量。
四方大战的人皆是骇然的停了下来,纷纷惊骇的望着上空。
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一道漩涡从星空上方出现,层层星空快速坍塌,那轮血月逐渐绽放出如血的光华。
“父亲!”
看着那逐渐绽放的血月,月阳变得十分激动起来,忍不住轻喃出声。
而牧冷月则是骇然不已,甚至变得十分躁动起来,那剧烈的波动之中,似乎泛着一丝恐惧之意。
“这,这怎么可能……我早已封印了它的力量,而且它早已死去,怎么可能活过来……”
看着那逐渐绽放光华的血月,牧冷月变得惊恐不已,当年,她确定星月老祖已死,这才敢背叛星月族,窥探星月老祖的力量,窥天那天之所在。她知道,月阳乃是星月老祖之子,可以传承星月老祖的力量,所以,当年的她暗中封印了星月老祖的力量,隔断星月老祖和月阳之间的联系,这才压制住月阳,准备先吞
噬月阳之力,从而继承星月老祖的力量。
然而眼下,星月老祖竟然自主绽放出力量,这怎么可能……
“即使无法得到星月老祖的力量,但也要踏入通天之路,只要到达天之所在,一样能够主宰三千世界!”
牧冷月疯狂的咆哮起来,那虚幻的身影也变得缥缈起来,冷月剑上绽放出极致光华,强大的器韵之力被催发到极致,一道道剑气穿梭古今,将那血色光芒全部撑开。
“不好,去往通天之路!”
月阳大惊,急忙冲向星空上的那轮血月,虽然四周还有强大的禁制之力传来,但月阳已经能够沟通星月老祖的力量,那些禁制之力再难伤他。
他控制着陆玄的身体站在那轮血月之上,虽然星月老祖不会攻击他,但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冲向陆玄,似乎不容这具身体。
“嗡嗡!”
就在这时,轮回门径直坡体而出,黑白太极之力将陆玄的身体环绕,那无数血芒似乎有所感应,竟然停止的冲击之势,反而悬浮在陆玄周身,似乎将其保护起来。
月阳一点也不惊讶,它早就知道轮回门的作用,一道血芒从陆玄的手中升起,瞬间呼啸,仿佛穿越了时空,要吞噬正在穿梭血月的牧冷月!
“熙妍!”
盖聂见此一幕,身影化作流光便追了上去,为穆熙妍挡住那一击,直接被震飞开去。
蔺烬、邢落云和牧冥天相视一眼,皆是化作一道流光冲入了那血月之中。
他们本就是为牧冷月而来,如今牧冷月要穿梭血月,他们自然不会停留,否则,怕是唯有一死了。
“师尊!”
鹏翔嘶吼一声,奋不顾身的冲天而起。
“不要过来,我还无法全完融合星月老祖的力量,难以控制这股力量。”月阳急忙喝道,他知道这些人都是陆玄的好友,若是无意间伤到他们,它也不好交代。
霸千秋等人急忙拦住鹏翔,快速停了下来,随即飞向墨龙,似乎以墨龙为首。
墨龙面色有些泛白,显然重伤的他也消耗巨大,甚至没有去追击蔺烬等人。
他凝视着星空之上,开口道:“他应该没事,那血月之力似乎分散了一部分正在保护他。”
梁文耀几人轻轻点头,他们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征询墨龙的意思。
只是,那盖聂……
看着那护在牧冷月身侧的盖聂,他们的脸色便很难看。
“你们谁也别想逃!”月阳站在血月上,不断融合星月老祖的力量,绽放出密集的血芒朝着牧冷月等人席卷而去。
首当其冲的便是蔺烬等人,他们只感觉那股力量太过磅礴,竟有种难以抵挡的感觉。
而牧冷月却是看也没看那些攻击,一心只想快速冲破星月老祖。她已无法吞噬月阳,若是让其继承了星月老祖的力量,留个她的,怕是必死的结局,她只有冲破星月老祖的守护,踏上天之所在之路,才有一线生机,也唯有如此,才有
机会主宰三千世界,再度杀回。
“都死吧!”
月阳冷冷的道,那无尽攻击落下,瞬间击碎蔺烬等人的攻击,随即威势不减多少,继续冲击。
蔺烬等人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难以挡下这些攻击,许多力量直接刺入他们体内。
一道道血花相继绽放!
“该死,想要杀我们,就先杀了他吧!”
牧冥天最先挡不住星月老祖的力量,身体传来无数爆响,似乎随时都会爆体而亡,绝境之下,他一掌拍向盖聂,想要用其为肉盾,替他们挡下这一击。
月阳的气息明显颤了颤,极力控制那股力量,没有全部轰入盖聂体内,只是将其再度震飞开去。
“百密一疏,没想到十万年后,星月老祖竟还能挣脱封印,不过,本座迟早会再杀回来的,等我君临三千世界,就是尔等末日!”
牧冷月撕裂了那巨大的血月,出现在无尽的黑暗之前,仿佛有一条通道,正同往无尽的天之所在。
她狠狠的瞪着下方众人,无论是墨龙还是龙锦丹,亦或者陆玄。
若非他们,今日之局,她早就拿下了。
她转身踏入那黑暗之中,带着无尽的恨意离去。
盖聂稳定身形之后,快速跟了上去。
蔺烬等人在那致命一击被挡下之后,便快速涌入了那无尽的黑暗中。
“师尊!”鹏翔悲痛的大喊,若不是被人拦下,他怕是早就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