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在这个时候的魔界之中几乎已经是全部的揭晓开了,所有的人都是知道了武神之体再次的出现在了魔界之中,而药灵的身份也是彻底的暴露在了所有魔界势力的眼中,现在的魔界几乎所有势力
都在朝着魔界之中飞出去。
“十二审判之中目前我们就只知道两个,还有另外的十个是怎么样的?他们的实力都是一样的吗?”
因为之前的时候因陀天和月海都给了众人一种非常神秘强大的感觉,所以现在司马殃心中都隐隐的有些担心,那十二审判会不会是十分强大的存在。
“在我记忆里面关于他们的那一部分也是非常的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月海和因陀天是他们这十二个人里面修为最高也最为神秘的,剩下的还有一个头领,几乎就是他们三个将十二审判支撑起来的。”
萧晴回忆了一下,发现记忆里面有着很多的记忆空白,所以他便想到了是不是有人在对自己的记忆动了些手脚。
“你是说的高宁吗?”
一路上都没有发表想法的玉堂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插上了一句话,让陆玄微微的有些诧异,这个一向守口如瓶的家伙现在竟然是能够说出来十二审判之中头领的名字。
“对,这个名字在早期的时候几乎是每一个人的禁止,不单单是因为他在十二审判之中的地位,还有就是他那种能够瞬间在魔界之中来去自如的身法。”
在萧晴的记忆片段里面,高宁是一种绝对恐怖的存在,在神界那些大神通贤者的手中来去自如,更是没有使用任何的灵气活活的耗死了一个贤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给他自己奠定了在十二审判的地位。
“他们的实力这么的强悍,那么有人能够知道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出来的吗?这种凭空诞生出来的方式未免有些太过于诡异了吧?”
陆玄在最开始听到了十二审判的时候心中还在想,为什么在魔界之中会突然就出现这么一个组织,况且在他们来之前都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在他们越来越接近北部的时候才一个接一个的苏醒过来。
“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要是你们之前遇到的那两个确实就是月海和因陀天的话,我想……他们本身就是不死的存在。”
在萧晴的记忆里面,十二审判是在陆家还没有毁灭的时候就已经是有了,但是现在依旧是在魔界之中活跃着,这就已经是说明了他们没有受到命运和轮回的限制。
“等等……本身就是不死的存在,然后想方设法的想要找到药灵的轮回力量,他们这样做,真的只是想要将三界重新定义吗?还是他们只不过就是想,自杀。”这一切都是陆玄的猜想,他原本还认为是那十二审判拿着轮回的力量之后有着重要的作用,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本身他们就已经是长生不死的存在了,那么做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任
何的意义。
“什么?”不仅是萧晴震惊,其他人也全部都是一样的表情,在他们的眼中生命要是无限的话,那应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可是按照陆玄的猜想的话,那十二个家伙为了能够得到轮回的力量,竟然就是要自
杀?
“我瞎猜的,你们不要当真,毕竟他们的心思不是我们能够猜到的嘛。”
感受到了众人那异样的眼光之后,陆玄顿时就从严肃的表情挤出来了一丝微笑,让众人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
“且不论是不是你猜的,要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只要是改变了这种命运,作为陪葬的就是三界之中所有的生灵。”
玉堂却不认为这是陆玄在说笑,因为他是知道陆玄之所以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那么就一定是有着他自己的根据,所以这一些的猜想都是可以成立的。所有人在这个时候都沉默了下来,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假设,但万一这些假设都是成立的话,那么不单单是神界和魔界,那大千位面世界和精灵界也一样会遭受到无尽的灾难,没有任何的一个生
物会享受到特殊的待遇。“所以在他们没有行动之前阻止他们吧,最终目的在北部,他们要全部联合起来才能够对轮回发出作用,我们不如考虑将他们逐个的击破?反正那两个厉害的都已经是出现过了,只要不是遇到了高宁我想我
们还是有着一战之力的。”
现在陆玄的心中已经是有了想法,既然十二审判联合起来在魔界之中没有对手,那么他们干脆不让他们联合起来不就是可以了吗?只要是随便的少了一个审判都是可以阻止那种情况发生的。
“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去找到他们苏醒过来的方位。”
玉堂摇了摇头,陆玄的这种想法他们各方的势力不是没有想到过,所以间接的否定了陆玄的想法。
“我可以,虽然他们的身上都是没有任何的气息散发,但是我手中的这把剑以前沾染过他们的血。”
萧晴在这个时候将金色长剑在腰间抽了出来,上面闪烁的淡淡金光都有些刺眼,让众人都是一愣。
“那就尝试一下吧,总比最后去拼命的好。”
陆玄沉默了一下之后,就让萧晴去感受下一个审判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但是没有想到萧晴刚刚将武神之力注入到金色长剑中的时候,金色长剑就直接朝着他们所在的地面上插了下去。
“这是……就在下方?”
萧晴惊讶的看着金色长剑直直的插在了下方的泥土之中,心想不会这么巧合的吧,他们在赶路的时候一刻都没有停滞下来,但是现在那金色长剑就笔直的指着这片土地。
“都小心一些,还不知道这一个审判究竟是哪一个。”呼出一口气之后,陆玄便率先的降落了下去,但是在脚即将要踩在那红褐色土地上的时候,立刻就将脚收了回来,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