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段葛兮把千水云的话说了一遍,几个丫鬟格外的不可思议,段葛兮的本意是保护秦征的孩子,可是迟双大概要害死秦征的孩子,这个时候段葛兮肯定要付诸行动,不能坐以待毙。
翠浓对阿露道:“我们的皇后娘娘肯定也想到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可是凡事总要讲究一个证据,若是连一个证据都没有的话,皇上即便是相信皇后娘娘, 可是也惩处不了贵妃娘娘。”
也对,迟双在后宫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对那些身怀有孕的嫔妃简直事无巨细的好。
不要说皇上不相信,即便是皇上相信,太后那边,和后宫嫔妃那边也是不相信的。
阿露问道:“那该怎么办?贵妃娘娘藏匿的很深,别人看见的都是她的温柔贤惠,对后宫的女子就像是亲姐妹,这样的贵妃娘娘深得爱戴,得到了众人的拥护,根本就不可能会被皇上惩处的,太后娘娘也是不会同意的。”
段葛兮道:“时间还有这么久,若是迟双要对那些孕妇下手的话,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我们再等等,再等等, 到时候应该会有一个好法子的。”
转眼,段葛兮对翠浓道:“照顾好北月的,我现在能做的事便是配合江中那边继续挖掘风影组织的人,阻止风影暗卫行刺皇上,北月现在不能舞刀弄枪的。”
翠浓道:“ 皇后娘娘请放心,翠浓灭天晨昏定省,总会去看看北月的,北月姑娘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平安顺遂的。”
都是秦征的孩子,先保护一个是一个吧。
北月这边不仅要让翠浓天天去看,段葛兮联合江中开始铲除幻弓内其他的暗卫。
皇宫后院的丫鬟或许不是最可怕的,现在最可怕的还是那些带着夜字姓氏的暗卫,她们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强,若是现在去行刺秦征的话,北月必然会用力去保护秦征, 一旦用力过猛,北月肯定会胎落。
所以段葛兮这边可开始忙碌的不得了。
段葛兮忙着寻找风影的暗卫,迟双忙着管理后宫嫔妃的身子。
秦征最近这段时间有点烦闷,也说不出来哪里烦闷,若是仔细一想的话,便可以知道原来他的烦闷是因为北月的不亲近。
对,最近这段时间北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愿意和秦征过于的亲近。
看见北月站在太和殿外,秦征心痒痒道:“北月,你进来。”
北月顿时出现在秦征的面前, 只是原来北月一道闪电一样的出现,但是现在的白月慢吞吞了很多,她是缓缓走进来的,虽然英姿飒爽,也十分的飘逸, 但是速度相比以前确实慢了很多。
秦征皱皱眉头对北月问道:“你身子不舒服?”
北月温和道:“属下身子很好。”
秦征吩咐道:“你过来。”
秦征在喊叫北月过来的时候眼神里面闪过一丝狡黠。
这其中的味道便是秦征不明说,北月也知道秦征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可是北月不愿意,她的肚子有孩子,翠浓说前三个月胎相不稳,不能做男女 之事。
再说北月不想离开秦征的身边,风影组织的人还在皇宫,若丝她告诉秦征有了身孕,秦征必然会册封她为妃子,她必然不能时时刻刻保护秦征,秦征必然危险至极。
不能亲近, 又不能告诉 秦征自己的情况,所以北月只能选择不去,不去秦征的身边,更加不进秦征的怀里。
看着北月的神情,秦征有点郁闷的问道:“北月,你在避着朕?”
北月急忙道:“属下没有,属下不敢。”
秦征 道:“那你就过来,离着朕远远的作何?”
北月立马往后面退了一步, 道:“皇上,属下最近这段时间不愿意,只想守护皇上,但是不愿意和皇上亲热。”
秦征问道:”为何?“他很难理解, 之前又那个两个月,北月就好似一滩水一样化在他的面前,可是自从上次病了之后,每天都是对他敬而远之的。
秦征这一连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碰过北月,他心里很照顾北月的 感受。
可是现在北月还不愿意?
莫非是北月厌恶了他?
因为北月的不愿意,所以秦征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想的有点多。
北月不敢看秦征的眼睛,但她就是很倔强道“属下真的不愿意,暂时不愿意。“
秦征问道:“暂时不愿意?你暂时这个时间有多长,你在厌恶朕?”
秦征怎么会这么想?
北月的心里很心酸,但是她不能 把有孩子的秘密给说出来,她道:“皇上误会了,属下想着皇上的后宫还有那么多的绝色女子,属下容颜鄙陋,每次看见那些女子都会觉得自卑不已,属下实在是不适合服侍皇上,还请皇上多点心思花在后宫女子的身上,让她们为皇上诞育子嗣。”
北月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心痛,秦征在听北月的话也十分的心疼,难受,难受到了不可置信的地步。
秦征瞪着北月,看着女子姣好的容颜,坚硬的态度,这就是给他温柔的女子。
可是为何这个女子此时看起来如此的漠然呢?
因为有误会,而且这个误会没有解开,所以秦征有点动怒道:“朕可不觉得你不好看,朕觉得你秀美,是朕的心头所爱,朕也不强迫你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你总得有一个理由,难道不想与朕亲近 ,丑陋就是你的理由?”
北月有点慌张,她是不想秦征生气的,也不想秦征往这方面钻。
她哪里不想, 不是她不想, 是她身怀有孕不能啊。
北月眼眸中含着一点湿气, 道:“皇上,您误会属下了,属下有自己难言的苦衷,不是属下不愿意,也不是属下厌恶皇上,是属下有事。”
秦征站起来走到北月的面洽,明明能从这个女子的眼中看到真爱,可是她为何说自己有事,却又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
起先秦征还以为北月来了身子,可是连续过去了这么多日,早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