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水云这么一说,好似说的通。
可是听在青竹的耳朵里面,青竹想笑。
段水云这撒谎可谓是撒的头头是道。
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狡猾。
青竹故作激动道:“好好好,我配合你,但是我不要十两黄金,不如你给我五十两黄金可以吗?”
五十两黄金?
这可不是小数目,但是段水云想起这纨扇价值百金未必都能买的道。
于是道:“我给你三十两黄金吧。”
三十两黄金,可是够青竹这样的丫鬟干一辈子了。
段水云不怕青竹不心动,反正她现在什么都不缺。
即便现在给青竹三十两黄金,以后主宰了穆家,青竹还不得把这些黄金乖乖交出来。
段水云打的就是在这个主意。
闻言,青竹激动无比道:“好,那就三十两黄金,我帮你得到这一把纨扇。”
于是段水云给青竹拿了三十两黄金。
青竹抱着黄金深深的掩藏在怀里。
回到潇湘院之后,青竹把怀中的黄金全部放在林湘的面前。
林湘看这个面前黄橙橙的黄金,顿时里冷笑道:“看看,看看,我们穆家姨娘的好手段,居然有这样的好东西,几十两黄金啊,说拿就能拿出来,我当真是小瞧她了呢。”
当然,林湘的身边之后青竹,林妈妈,还有一个就是阿诺。
青竹又把在秋风院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林湘,末了还道:“夫人,段姨娘的意思是,这些黄金都是段二小姐送的,段二小姐之前押注赢了,这是秘密,但是对于段姨娘来说,却不是秘密,段姨娘会这么说,也真的不要脸的很。”
林湘狠狠道:“不要脸?她又不是第一不要脸,那贱人恶心得让人反感。”
阿诺抽抽嘴角道:“知道就好,既然她要那一把纨扇就假装是被青竹给弄丢了吧,再加以责罚青竹一下,这件掩饰过去,这扇子也是段水云的一个厄运。”
阿诺说的有道理,对于阿诺这个人,林湘现在是佩服段葛兮的。
段葛兮的身边潜伏着这样的高手,难怪经常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阿诺继续道:“段水云看见你的身子骨越来越好,必然会心生疑惑,你可想好了对策?”
林湘想了一会,眼神十分凌厉道:“她害我至此,我必然不会放过她的,即便她知道我的病好了又如何?我一会不会再害怕她了,毕竟我的身后还有一个段二小姐,而她的身后,什么人都没有,我才不害怕她发现这一切。”
阿诺点点头。
林湘不害怕,而且能做出反击,这对于段葛兮来说是好事。
段二小姐现在对秦秀江关注的比较多。
在林湘这里倒是放缓了心,只怕一时顾及不过来。
阿诺又随便交代了林湘几句话便走了。
这是穆家。
那个梨花小院。
朱氏在找了很久,这左邻右舍的,甚至报关。
衙门也发动了不少的人到处寻找,甚至哀求了炫朗,秦秀逸的人也出来找。
可就是死活找不到炫红这个人,这么好端端的一个女子,眼看着再过不多时间,朱氏就请人给她说媒了。
可是炫红却不见了。
而且毫无踪迹可言,甚至她是怎么失踪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朱氏觉得自己的世界坍塌了。
这一段时间她都过的十分的狼狈。
炫朗还有秦秀逸这边的事,一心照顾不过来朱氏,所以花了一点代价在京城贩卖人口的地方,给朱氏买了两个嬷嬷回家。
朱氏刚刚睡了一觉,梦见炫红被五花大绑关押在一个十分隐蔽的的地方,炫红的身边有几个粗糙无比的男子。
那些男子对炫红的动作十分的粗鲁。
炫红一边在尖叫,一边挣扎,一边在哭喊。
刚才那个梦境里面,炫红对朱氏道:“娘亲,大哥,你们过来救救我啊,我求求你们了,我不要在这里,这里实在太可怕,大哥,娘亲,你们怎么不过来救我?难道你们不管我了吗?”
炫红在那里哭喊的撕心裂肺。
朱氏从梦中惊醒之后便开始扯着嗓子嚎啕大哭道:“我的乖女儿,我的乖女儿,你去哪里了,娘要去找你,娘现在就过去找你啊,”
朱氏一边哭喊着,一边不顾一切的从床上翻身起来,脚底上也没有穿好鞋。
就这样赤脚抛出去,她一定要找到炫红。
看见朱氏出来,两个嬷嬷急忙拉住朱氏,道:“夫人不要出去,夫人好好在家里吧,公子现在找小姐,小姐会没事的。”
最近朱氏经常如此,有时候半夜只要梦见炫红,便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出门。
这两个嬷嬷现在已经习惯朱氏这种做法了。
因为朱氏不是一次两次如此。
朱氏最近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两个嬷嬷已经习以为常了。
炫朗交代她们,千万不能让朱氏出门,她现在对炫红已经思念成梦魔的状态,若是放任朱氏这样出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难以挽留的事。
两个嬷嬷也是全身心戒备,寸步不离的看着朱氏。
朱氏又对两个嬷嬷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是人贩子黑市买回家的,你们拿了我们的钱,就得替我们办事,尤其是替我办事,我现在要出去,你们这两个看门狗不要拦着我,否则的话,我绝对会对你们不客气,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两个嬷嬷本来就是无家可归的人,在京城遭受骗局,只能进入人口黑市。
好不容易遇见炫朗买了她们,回家服侍朱氏,原本她们觉得自己的生活终于可以改善了。
再也不用担心吃住的问题。
可是朱氏的心里实在是扭曲。
之前炫红还在的时候,朱氏也曾想着要模仿京城那些高门府邸的夫人。
好好讲究一番,可是炫红不在了。
朱氏的心里便扭曲了起来,变化的是非狰狞,十分不可理喻。
也十分的伤人,朱氏可以说见人就咬,能辱骂绝对会辱骂。
两个嬷嬷被朱氏嘛的眼泪子啊眼眶里打转。
可是一个年级稍长的嬷嬷对朱氏道:“夫人失去女儿的心思我们都能理解,可是夫人也不能说出这伤人的话,我们帮你儿子照顾你,虽然拿了你们家的银子,我们是奴才, 可夫人还要这样说我们,我们的心里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