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的不知道神秘女子是谁,因为神秘女子带着斗笠。
老铁现在十分害怕和绝望道:“段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初有一个戴着斗笠的女子要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说那些话来伤害你们,我也是见钱眼开,我真的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吕月姝没有从老铁的眼中看到一丝慌乱,段悠兮也没有,她一直在身边默默的看着老铁,若是老铁有一丝的异样都会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奇怪,那个带着斗笠又给了一百两的银子的女子是谁?
好像一切到这里都断了线索,吕月姝实在不甘心,但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
于是对老铁警告道:“你的贱命我不会要,但是我今天放你出门只有一个目的。”
老铁一听吕月姝要放他出去,顿时眼神一亮,急忙道:“什么目的?”
吕月姝道:“你们毁我和和段家小姐的名声,出去之后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我们的名声挽回来,在百姓的心中,段悠兮永远是最让人高不可攀的一个女子,吕月姝永远是最贤惠的段夫人。”
名声损失那可算是大事,吕月姝自然要想办法挽回的。
但是吕月姝这么想,老铁在心里却瘆得慌,他知道吕月姝就是一个疯子,之前人家给他一百两银子所说的话未必就不是真的,若是假的吕月姝断然不会如此着急。
所以等会若是从这监狱里面出去,他一定要带着闺女远走高飞,永远不跨出一步。
于是老铁斩钉截铁的点点头道:“好,出去后我第一件事就把你们母女的名声挽回来。”
看着老铁一闪即逝的精光,吕月姝便知道老铁起了另外的心思,于是严厉道:“你的闺女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若是十日后还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你也许应该知道我会怎么照顾你的闺女。”
看着老铁眼中的慌乱,吕月姝哂笑道:“你的闺女秀色可餐,若是送到那里日日夜夜没完没了会如何?”
这个女人是疯子。
老铁着急了,若是女儿真的会那种下场,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铁换了一个惊恐而又诚挚的表情道:“莫要伤害她,她还小。”
吕月姝讽笑道:“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老铁心一横道:“答应,我答应。”
夜黑风高的晚上,漠北开始为段葛兮第二次执行任务了。
这次他乘着潇远休息的时候出来了,他出来是要办一件事,那便杀人。
所以他浑身黑衣把自己装扮的极为严密,生怕曝光一点点。
不一会,漠北要找的人出现了,他是一个中年男子,面貌平常的毫无特点,但是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那分明是在监狱里面受过刑罚了。
比如说他现在正在大声嚷嚷道:“什么狗屁段夫人,真的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荡妇,还让老子去扳回她的名声,那样的贱人真的该死。”
好像这么骂也没有什么用,谁让人家是段夫人呢?有些话他不得不听,有些事他不得不做。
好像想到什么。,老铁怔住了,他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我那天说书的时候段家二小姐在听,后来也是段家二小姐离开后才发生送银子的事。”难道是段二小姐收买他的的?难道那天那个丫鬟是段二小姐身边的那一个?
那天在说书,段葛兮极有灵气,那么水灵灵的女子坐在一群汉子里面听说书,他想不知道也不行。
后来段葛兮走了,才有人说她是段家二小姐。
现在一想到段葛兮,老铁顿时豁然开朗,难怪他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段二小姐掩藏的太深。
不行,既然这一切都是段二小姐做的,那么他得赶紧转身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吕家的人。
正在老铁转身的时候,一股凄厉的冷风差点把他掀翻在地上,等老铁哆嗦身子站稳的时候,忽然被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所吸引。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蒙面杀手,而且手里拿着一把剑,混浑身带着凌冽的杀气。
老铁顿时害怕起来,他转身便逃,但是黑衣人如影随形,感觉告诉他,他今晚必死无疑了。
老铁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对漠北祈求道:“壮士,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我我我有些银子,你若是劫财就请请请你放,……放了我。”
漠北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
他一步一步逼近老铁,身上散发的是死人般的气息,他冷道:“收起你肮脏的银子,你去死吧。”
手起刀落,老铁被一剑割喉,死不瞑目。
漠北摘掉面罩,对老铁冷冰冰道:“我早就想杀了你。”
在段葛兮听说书的时候他就想杀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对小姐无理,居然还说出那么恶心的话,他打心眼里面为小姐打抱不平。
更何况今晚是奉了段葛兮的命令,他更是要处决老铁。
青雨院。
阿露已经在次间睡着,厢房里面,翠浓和段葛兮正在下棋。
翠浓一边下棋一边问道:“小姐,那老铁………”
段葛兮收敛了锐气的目光,运转柔和的看着房间里面一处红梅,淡淡道:“他死了,若是他不死,吕月姝等人又如何自讨苦吃。”
翠浓点点头,道:“他确实要死的,而且不会有人怀疑他是被漠北所杀。”
段葛兮落下一颗棋子,道:“是啊,这些日子沈家,段家和吕家三家都在大张旗鼓的找散播谣言之人,如此大的阵势,若是老铁死了,别人必然怀疑是他们所为,不管是段家还是沈家吕家,总归得吃点苦头才行啊。”
翠浓闻言,当即明白小姐的意思,小姐真的是蕙质兰心,这个时候让漠北杀了老铁是最明智的做法,吕月姝和段家还有沈家吕家都会被多多少少连累一点。
第二天清晨。
芙蓉院里面梅花阵阵香,芙蓉院内,吕月姝蛾眉螓首,万千发丝披散在身后,窈窕的身段若隐若现在轻纱中衣里面,她面色绯红风韵至极。
而吕月姝的面前坐着是段鹄,他虽然性子儒雅,可是面对如此尤物的时候难免心旌荡漾道:“夫人如此难道是好想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