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慕卿的痴，这时的秦笙歌早已经兴奋坏了。
    她回过头，抓住果果的爪子，很认真地握了握，另一只手在果果的头顶上摸了摸，笑着说，“果果，你好乖，你好棒！”
    “汪！汪！”果果叫了两声，咧嘴哈气，那样子又像是笑了。
    “哈哈，慕卿，你看，它好像听懂我说的话了！”秦笙歌更加高兴地喊起来，回头看了看慕卿，说，“它是在回应我，对不对？”
    慕卿从痴痴中回过神来，温柔一笑，走过来，也和秦笙歌一样，在果果面前蹲下。
    他偏头看着秦笙歌还在笑的脸蛋，目光深邃，笑着说，“果果很聪明的，它能听到我们说的话。除了握手，它还会一些简单的口令动作。”
    “真的吗？”秦笙歌激动地看着慕卿，也不自禁地拉住了他的胳膊，请求着说，“快让它表演给我看看！”
    慕卿点头，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着，站起身来，看着果果。
    “果果，卧！”慕卿干脆地指令，宽大的手掌也利落地做了一个下卧的姿势。
    果果立刻卧倒在地上，一双乌溜溜地眼睛专注地看着慕卿，也在欢快地摇尾巴。
    “厉害！”秦笙歌拍起手鼓掌，眼睛越发亮了，“还有吗？”
    “果果，吠！”
    “汪！”
    “再吠！”
    “汪汪！”
    “果果，坐！”
    听到指令，果果立刻从卧姿变成了坐姿，端端正正的样子，就连尾巴都摆放得很工整。
    “太棒了！”秦笙歌鼓掌得更加欢快了，看果果又乖又萌又帅气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她从小就想一只这样的狗，聪明的，乖巧的，贴心的，又很帅气的。
    果果的这些表现，秦笙歌之前也只是在电视上或者网络上的视频里见过。现在，现实中见到，还是自己要养的狗狗，秦笙歌当然乐得心里都开花了。
    看秦笙歌这么高兴，慕卿脸上的笑也越发得意和满足了。
    “果果还有一个杀手锏，要不要表演给你看？”慕卿挑起唇角，漂亮的眼睛看着秦笙歌笑得飞扬的眼梢。
    秦笙歌兴趣浓浓，“是什么？”
    “看着！”慕卿笑得迷人，往后退了一步，伸出一只手对着果果。
    “果果，”慕卿对果果喊了一句，然后手掌收起，比划成手枪的样子，喊道，“砰！”
    慕卿话音刚落，果果就发出一声呜咽，原本坐着的身体也在瞬间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等完全倒在地上，它还“抽搐”了几下，然后“死”了。
    “哈哈哈……”秦笙歌再也忍不住，开心地爆笑出来。
    听到这样欢畅的笑声，果果的耳朵微微地颤了颤，可它还是保持着原来被“打死”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ok，果果，你可以活了。”
    直到听到慕卿的指令，果果才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又扑到秦笙歌身边，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在等待她的表扬。
    “果果，你太棒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棒最厉害的狗狗！果果，好样的！”秦笙歌蹲在果果面前，抱着果果的头，欢喜地不停抚摸着，几乎都要和果果抱在一团了。
    慕卿在一旁看着，看着秦笙歌笑得孩子气的样子，听着她畅快的笑声，唇角的弧度也越扬越高了。
    终于看她扫去阴霾和忧伤的样子了，慕卿知道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以前听秦笙歌稍稍提起过，知道她喜欢狗。在从朋友那买下这套花园洋房时，慕卿也从朋友那里要来了这只温顺懂事的金毛犬。在秦笙歌差不多安置好了以后，慕卿也从暂时寄养的地方把果果接了过来。
    至于什么所谓的养狗减免租金的事情，都是慕卿想让秦笙歌安心住在这里的借口。
    别说是租了，就是把这套房子送给她又如何，只要她喜欢。
    可这种话，慕卿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对秦笙歌说起。
    比起照顾她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要呵护她的自尊心，让她毫无压力地享受他给予的照顾。
    现在，看到她这么喜欢果果，又那么开心的样子，慕卿满足又放心。
    也有一瞬的念头闪过。他庆幸果果是“女孩”，要不然看秦笙歌如此亲近果果，抱了又抱，摸了又摸，他心里……
    “慕卿！”
    慕卿正无头绪地想着，听到秦笙歌的声音传来。
    “我也可以训练果果吗？它会听我的吗？”秦笙歌一脸期待地看着慕卿。
    “当然可以。”慕卿笑着说，“看果果的样子，应该非常喜欢你，一点陌生感都没有。你先跟它熟悉熟悉，等过几天，我教你。”
    其实不需要等几天，也不需要特意去教，果果已经对这些指令非常熟悉了，只要是它喜欢的人，它都会配合。
    慕卿是故意这么说的。不然，他怎么给自己创造机会天天往这里跑，也好多照顾照顾这个敏感又倔强的小女人。
    “好啊！”秦笙歌很高兴地答应。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期待自己也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训犬员”，也不在意慕卿这句话暗藏的含义。
    “走吧，我们先带果果回家。”慕卿一边说着，一边从后备车厢取出果果的常用品。
    秦笙歌这才想起自己是出来买东西的，周姐还在家里陪着妈妈。
    “对了，关于周姐的事情谢谢你。”秦笙歌很爽快地道谢，“她很负责，也很专业，有她照顾妈妈我就放心了。”
    “你满意就好。”
    “不过，”秦笙歌不确定地说，“周姐的工资我真的可以只付那么多吗？总觉得好像不够似的。”
    “这种事情你跟她谈就好了，”慕卿耸耸肩膀，说，“具体的事情我没问太多。”
    “哦，那好吧。”秦笙歌其实是在试探。她怕慕卿会在暗中帮她，暗中垫付了给周姐的工资。
    可现在看来，慕卿应该没有这么做，只是帮她找来了陪护人员。
    给果果戴上项圈，慕卿刚要迈步，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笙歌，”慕卿看着秦笙歌，眸底有光影闪烁了一下，问，“你想搬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