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剑继而又回到了严墨梵的背后,严墨梵见天云剑来去自如,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神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他还不能多说一句话,不然这神剑还能朝他生一天的气,脾气堪称小女人。
倒是灵狼觉得天云剑有个性,不必什么都听从墨梵的,自己有主见多好。
很快,严墨梵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飞宇修养的病房。
一进去,只见飞宇全身缠绕着白色绷带,上面渗出了红黄色的液体,看的让人不忍心再看下去。
唯一头部没有被烧伤的飞宇见严墨梵过来了,他哭丧着脸道,“你小子总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被这药师给折磨死了,我都严重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疗伤。”
望着狂吐苦水的人,严墨梵走近床沿坐了下来,说实话像飞宇这样严重的伤,在包扎的时候,肯定会比较痛,他轻声笑道,“你小子没死就算命大了,痛点有什么关系。”
飞宇一听只觉得自己更痛了,他满脸受伤道,“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安慰安慰也就算了。还尽说风凉话,到底还是不是朋友了?”
因为食道管受伤的原因,飞宇的声音就像公鸭嗓,非常的沙哑。
听到这样的声音,严墨梵不免心里有些难受,但为了不让飞宇多想,他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说是不是朋友?不是朋友我会让花城主带你来疗伤?我会过来找你?”
“得我说不过你,你小子做什么说什么都有理,白羽生呢,我这可算工伤,他怎么一句表示也没有,人也不过来。”飞宇这才注意到少了一人。
严墨梵刚想回答,飞宇想起来还有一关键的事没问,当即续问,“对了,造物仙根拿到了没有?还有植灵仙草又找到了没有?”
“你放心,都找到了,白羽生已经拿东西救人去了,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你,说以后回到地球亲自来感谢你。”
这话飞宇受用,也不枉他遭了一回罪。
“没想到我们离开后,你们本事还不想,一下子得到了两种仙草,这才白羽生心中的石头也可以落地了,咱们也找到了很多法宝,算是不虚此行了。”
说到法宝,飞宇的目光便停留在严墨梵背后的剑柄上,一时移不开眼睛了。
之前在断魂谷他没有看到天云剑的模样,只能感受到它巨大的威力,现在就这么一看,他彻底被吸引了所有目光,当真是一把绝世好剑,不过是一把剑柄,就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大,那上面的纵横交错的条纹异常严谨,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特别是那条盘踞的金色小龙,全身散发着高贵的金色光芒,象征着剑主人的地位,就好像只有王者霸气的人才能征服于它。
严墨梵发现飞宇的目光停机在自己的身后,便知道他在看什么,为了让他看的更加清楚,严墨梵取出来,放在飞宇的眼前。
飞宇略有些激动,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神器,果然不同凡响。
突然他很想看到宝剑出鞘的模样,于是他便让严墨梵慢慢的将剑拔出来,好让他过足眼瘾。
面对这样的要求,严墨梵没有办法拒绝他,他一只手握住了剑鞘,一只手握住了剑柄。
这一刻严墨梵的眼神无比凌厉,他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天云剑,在飞宇眼睛都不舍得眨的注视下。
他一点一点的将天云剑把剑出来。
在剑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顿时间白色的光芒迸发了出来,无比的刺眼。
在飞宇的面前看到的不是神剑,而是太阳光,出了这刺眼的光芒,他看不到剑的本身。
当严墨梵将剑全部拔了出来后,整个光芒万丈,交代房顶上,也被踩白色的光芒充斥着。
站在外面的人,看到那边亮如白昼的房间,纷纷好奇是什么东西有如此巨大的威力,竟然可以散发出这么耀眼的光芒。
而恰巧,大魔王和游沧海用完晚膳走在训练场上,正秉烛夜谈。
突然被不远处的光芒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别人可能不知道这光芒来自哪里,可他们在清楚不过了。
里面没有打斗的迹象,天云剑就能散发如此耀眼的光芒,可见它的威力有多么的巨大。
大魔王此刻想要夺得天云剑的信念更大强烈了,这天云剑在严墨梵的身上尚且能发挥巨大的威力,那在他的身上定当如虎添翼,那么今后还有谁会是他对手,想要通知三界那也不再是梦。
游沧海余光一瞥,发现向东流的眼睛露出了野心,这野心还非常的大,看样子他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事。
难道,严墨梵说的都是真的,大魔王一直在隐藏自己,想让世人对他有个好印象,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游沧海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看错人的一天,向东流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察觉到游沧海的目光,大魔王这才反应自己的表情有些过了,他当即笑着解释,“我这是太激动了,第一次看到天云剑的威力,你可别放在心上。”
并不想让向东流知道自己已经怀疑了他,游沧海一副我懂的表情,随后他们继续慢走着,并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这时候房间内的飞宇已经目瞪口呆了,不过是简单的出鞘出这么拉风,这可得羡煞多少旁人啊?
不一会儿,光芒慢慢消失了,房间内只剩下蜡烛的微光顿时感觉暗了许多。
渐渐适应这微弱的烛光后,飞宇便看到的散发着寒光的剑身,这剑晶莹剔透,能当镜子使用。而剑刃处,更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我说你小子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这次此行,凭空多了五百年的修行不说,还收服了灵狼,最重要的是获得了一把上古神剑,从此宝剑在手,天下就尽在掌控之中了。”飞宇当真是羡慕的不得了,不像他,除了满身伤痕,他什么都没有。
他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凭什么严墨梵就能这么好命,这也太不公平了。
望着愤愤不平的人,严墨梵就知道飞宇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他轻声一笑,“你呀,咱们是什么关系,谁获得不都一样吗?从今以后我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