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跟你妈说我没问题?”展英白了楚寒烟一眼,很是不爽。
“你……”楚寒烟立马不敢犟嘴了。
“哼!”
展英哼了哼鼻子,往床上一趟,有些得意道:“说,今天晚上谁睡地上啊?”
“算你狠!”楚寒烟咬咬牙,径直坐在了窗台上,窗台很大,比一般单人床还要大不少,铺点棉絮什么的直接就能睡,只是,楚寒烟睡不着,因为展英在卧室里,楚寒烟甚至不敢去洗澡。万一他要偷看呢?万一脱了衣
服,他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兽姓大发把自己那什么了,自己喊还是不喊呢?
“真香!”
躺在女人的床上,展英鼻翼轻轻抖动,露出了稍显猥琐的微笑来。
“下流,不要脸!”
楚寒烟白了展英一眼,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掉在了地上,很是难受。
“我不明白,为啥你就不给我生娃呢?”展英忽然侧身,皱眉问道:“我觉得自己也不差啊,跟我结婚生子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啊?”
“不差?呵呵。”楚寒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冷哼道:“我连你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然后荒唐的拿了结婚证,还要给你生孩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可我说了你也不相信啊。”对此,展英很是无奈。
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单说女人的猜忌心吧,讲实话,她觉得你在吹牛;说假话,她反而信以为真了。
再比如说,女人逛街走五六个小时都不带喘粗气的,可你要让女人去帮你干点什么,绝逼软弱的跟林妹妹似的。
这就是女人!
“如果我是白痴,我肯定就信了。”楚寒烟白了展英一眼,也懒得跟展英纠结太多,挥舞了一下被子下面的剪刀,威胁道:“你晚上最好老实一点,否则,老娘给你剪了,让你一辈子都有问题……”
“……”展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夹紧了裤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可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以楚寒烟的性子,还干得出这种事来。就好比当初的周柯一样,换做其他人,恐怕只能在周柯手下吃个哑巴亏了,毕竟周柯来头不小,周家不仅仅在港岛是土皇帝,周柯的老子也是当过好几次首富的人。面对如此大牛人,楚寒烟并没有选择逆
来顺受,反而当众给了周柯一个天大的难堪。
这就是楚寒烟,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商场奇女子!
“呼呼……”
事实证明楚寒烟想多了,在不到十分钟之后,床上的展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鼾声越来越大,犹如摩托车轰鸣一般。
“真是一头死猪!”
楚寒烟闷头大睡,心里对展英更没什么好感了。嫁给这样的男人,从今以后就等着失眠吧。只是,一夜过去了,当楚寒烟醒来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躺在窗台上,而是躺在床上,而男人早已经没了踪迹。
“我,我怎么到床上了呢?他没碰我吧?”楚寒烟心里是又疑惑,又紧张,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不少。
“寒烟,你可真是小懒虫!”
刚下楼,陈芬便数落道:“人家小展天刚亮,就起床帮我做饭了,你可倒好,这都马上八点半了才起床,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公司忙,你就是这么忙的吗?”
“咳咳,我,我那个比较困。”楚寒烟随便糊弄了一句,目光却是落在了展英身上。
怪了,以展英的尿性,他居然没占自己的便宜,衣物完好无损,很整洁,肯定没有碰自己。可他不是色狼吗?他怎么不对自己下手呢?睡着了自己也不知道啊。
别看枕头下面藏着大剪刀,可楚寒烟哪敢用啊,完全就是摆设。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吃完饭,你们抓紧上班去。”陈芬催促道。
早餐并不丰盛,但很营养,馒头、小米粥,还有两个凉拌小菜,饭后一人一杯牛奶,搭配的很很合理。
“我跟你爸爸要江海市呆几天,你们俩就好好上班,下班早点回家。”陈芬一边吃饭,一边道:“对了,小展,你是在哪家医院看病的?用不用重新检查一下?”
昨天晚上陈芬没有休息好,就琢磨着展英“那方面的问题”去了,如果治不好,老天对展家,对楚家都太不公平了。
不管是展英的父母,亦或者自己的男人,都为国家的发展,对人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如果两家人联姻,却连个后人都没有,岂不是太残忍了?
“咳咳,这就不用了吧。”展英差点没被馒头给噎着,干笑道:“那个,医院给开了药,然后定期去复查便可。”
展英心里郁闷啊,自己就是医生,当年跟爷爷学了一些岐黄之术,不敢说在世华佗,不过普通的病还真难不倒展英。
“这是大事,你们俩要放在心上,可千万不能马虎。”陈芬提醒道,想着乖女婿应该是有点害羞,亦或者是自尊心作祟吧,所有很多话没有明说。
可恨的是自家闺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好好好。”
展英连连应和,三两下吃了饭,便跟楚寒烟一道出门了。
“完了!”
展英一上车,苦笑道:“我现在是真怕你妈给我弄偏方啊,要不你跟咱爸妈说一下,就说我出差去了,怎么样?”
“谁让你不会撒谎来着?”楚寒烟幸灾乐祸道。
“算了,不跟你争了。”
展英张张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问你一件事情,你,你昨天晚上……”楚寒烟思考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了。
“放心吧,昨晚上没碰你,就是把你抱在床上,然后我睡的阳台。”展英习惯性的燃起一根烟,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跟楚寒烟开玩笑。
因为,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展英接到了鬼手的电话——血魔已经到了江海市!
那个一只手可以捏碎人头盖骨的血魔到了江海市!“血魔的目标是谁?难道是我吗?”展英心想道,眉头拧成了大大的“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