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祁延欷来要人
谦痕点了点头,在他将门关上出去之后,他这才进了密室,只见那个人倒在了地上,头也被砍下,若是不知道的人,许是不会直接砍头,这类的死士,只有将他的头砍下来,才会死亡,这么想着,他又将里面的密室的门打开。
目光直接落到了那边最后一格,他大步走了过去,将锦盒打开,里面已经空了。
谦痕的心中一下子就慌了起来,他出去之后,目光又锁定在了躺在地上的楼柠钰的身上,即便她是已经昏迷了,可是楼柠钰的本领,却是大家都目睹过的。
在者又能够从那三人的手中逃出来,又怎么可能会被一个迷药迷晕,想到这里,他将在那里的迷药残渣拿了一些。
而后又在楼柠钰的身上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大人,摄政王来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察觉的这么快,谦痕听到外面的侍卫的声音,立刻开口道:“让他进来。”
说着,他没有在多想,直接将楼柠钰放在了藏书阁方便歇息的软榻上,然后祁延欷便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急切。
“臣参见摄政王。”谦痕恭敬的行了礼。
却见祁延欷摆了摆手,“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有的,让我看看,柠钰怎么了,方才我听人说你们司珠局有刺客来了,据说从后院绕出去了,人找到没有。”
“还在调查。”谦痕听得这话,神色变了变,又望了楼柠钰一眼,难不成自己真的会意错了?
这么想着,他倒是打消了对楼柠钰的疑虑。
“王妃此刻只是昏迷,等她睡醒了就好了,方才臣已经让太医瞧过了。”谦痕也知道祁延欷是紧张楼柠钰的。
“如此便谢过谦大人了,只不过司珠局侍卫比较多,本王想要带本王的王妃回去休息。”祁延欷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人。
谦痕哪能够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赶忙拱手作揖,“那臣让人备马车。”
“不用了,本王的马车就在外面,谢过谦大人的好意。”祁延欷的脸上这才多了几分柔情,他直接将楼柠钰抱了起来,就朝着外面走去。
而谦痕见此,眸色渐深,没有想到祁延欷对楼柠钰还真是一片深情,不然又怎么会直接将她抱了出去。
谦痕并没有跟上去,他现在还一头乱麻,饶是这么多年,司珠局也没有生过这样的事端,到底是谁将东西拿走了?
他的心中多了几分沉思,难道京城也是要起什么变数了?
这么想着,他又想到了那三个人,不由得又摇了摇头,若是他们三个人做的话,除非是他们亲自来,不然又怎么能够将这些机关都给过了。
这么想着,他又写了一封信,找了信鸽,将信也寄了出去。
看着窗外的白鸽,谦痕也陷入了沉思,俗话说的好,纸包不住火,但是这一次,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楼柠钰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摄政王府了,阿曦和木秋也在旁边伺候着。
只见阿曦开口道:“王妃,您可算是醒了,真是让曦儿吓死了。”
“我睡了多久了。”楼柠钰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而后瞧着站在一旁的阿曦出声道。
“回王妃,已经有三个时辰了。”木秋如实的回答。
楼柠钰又抚了抚额头,她居然睡了这么久,想到三个时辰,在现代,那可就是六个小时啊,又瞧了一眼外面,果真是天黑了。
虽然说睡的久了一些,但是对于谦痕这样的人,若是不将戏做全套,他怕是也不会相信,是以,楼柠钰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这么做。
“我怎么回来的?”她下意识的开口道。
木秋脸上带着笑意,“王爷将您给抱回来的。”她本来想要说王爷一路很紧张王妃,但是想到王妃并不喜欢这些话,最后还是止了口。
而楼柠钰听得这话,脸色微红,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竟然想要看看祁延欷,可是他好像是在躲着自己一样,若是以前,他肯定是要等自己醒来。
就这么想着,便又听到阿曦开口道:“王爷去膳房帮您煎药去了。”
“煎药?”他一个王爷,差一个下人去煎药不就行了,怎么能够自己去煎药。
“姜神医说了,若是想要药方,就必须王爷亲自去煎药,虽然王妃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王爷还是不放心,便向姜神医讨了药方回来。”阿曦如实的回答道,她并没有什么心思,也不像木秋一样,见多识广,只是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王爷其实是待王妃不错的。”
话落,便瞧见门被打开,祁延欷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两个人瞧见,赶忙行了礼,离开了屋子。
而楼柠钰就瞧着他手中的药,只见他的手上还有些红肿。
祁延欷被她盯着看的有些不自在,还未开口,却听得楼柠钰出声道:“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祁延欷听得这话,将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本王方才路过伊宣殿的时候,刚巧瞧见送药的丫头,便帮她将药送过来了,都深更半夜了,本王可不想让别人说半夜还要奴役丫鬟做事。”
楼柠钰看着祁延欷一脸淡定的模样,又想到了阿曦方才说的那些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触动。
“你觉得好些了吗?”瞧见楼柠钰不说话,祁延欷以为她怎么了,又道:“要不本王让师父在过来瞧瞧。”
楼柠钰听到他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这迷药不当紧。”
“既然不当紧,你又怎么会昏倒,将药先吃了。”祁延欷说着,将玉勺放到了楼柠钰的嘴边。
本来想要先解释的楼柠钰瞧见他执着的目光,倒是先将药给喝完,末了,祁延欷还拿了蜜饯,直接塞到了楼柠钰的口中。
那蜜甜在自己的嘴中散开,楼柠钰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也甜了几分,她这才缓缓的开口道:“这药,是我自己下的,我自然有分寸。”
“谦痕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就算是你自己下的药,他也会怀疑上你。”祁延欷听得她这话,神色多了几分凝重。